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重生后成了權臣掌中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15

分卷閱讀215

    ,“夫君在別處見過?”

    她故意咬重“別處”二字,眼底不無揶揄,就差問是在哪位姑娘的繡閨妝臺了。

    盛煜聽出揶揄,唇角微動。

    “玄鏡司入門時,最先學的就是日用之物。這些粉黛,哪個敷粉施妝好看我不清楚,但哪些胭脂粉黛里易摻毒物,我卻一眼便知。像這種黛筆,若在毒液里浸上足夠的時日,旁人瞧不出來,用久了卻能傷損肌膚,累及雙目,神不知鬼不覺。”

    “咦!”魏鸞眼睫輕顫,“聽著怪嚇人的。”

    盛煜逗她得逞,指尖挑起螺黛比劃了下,“給你畫眉吧。”

    “夫君會嗎?”

    “試試。”盛煜淡聲。

    魏鸞有點怕他畫毀了眉毛,要擦洗重來,不過難得這男人有閨中之興,她也沒拒絕,只叫抹春先退開。盛煜遂拿腳尖勾個椅子坐著,稍加思索,抬手便畫。

    她的眉眼,他其實描摹過多遍。

    在勾勒兩筆后便焚去的紙箋上,在他耐不住思念的深夜里,且魏鸞原就生了雙遠山含煙的秀眉,稍加潤色便可。盛煜頭回上手,竟也畫得像模像樣,過后退開些許端詳,甚為滿意地頷首,低聲道:“很漂亮。在府里閑居,其實不必挽髻,披著好看。”

    魏鸞笑著沒理他,只管攬鏡自照。

    自打成了曲園的少夫人,她就只敢在內室里披散頭發,或是睡前擦拭,或是房事后軟軟地趴在盛煜身上,由他擺弄摩挲。但凡出屋舍,總須挽髻。即便實在懶得梳,也會拿金環束著,免得叫仆婦看著不尊重。

    盛煜偷藏春宮貪戀房事,當然覺得散發嬌弱好看。

    白日做夢的臭男人。

    魏鸞心里輕哼,瞧著鏡中的眉,勉強湊合能看吧。她也沒潑涼水,只道:“夫君倒是文物全才,畫眉都能手到擒來。好了,時辰不早,快去衙署吧。”她還要畫個漂亮的妝容去祖母那里呢。

    盛煜屢屢被催,只好整冠出門。

    繞過屏風跨出門檻,卻又忽然折身回來,淡聲道:“你就沒什么話同我說?”

    魏鸞約莫猜得到他指什么,卻抱著小火慢燉的心思,不欲太縱著他這毛病,便淡聲道:“有啊。夫君才剛加官進祿,到衙署后可不能偷懶,早些處置玩公事,晚間回來還能趕上吃飯。”說著話,還嫣然而笑。

    “……”盛煜無言以對。

    默然出了北朱閣,甩開長腿去衙署。

    ……

    比起曲園里養胎的歲月安穩,朝堂上最近不甚太平。

    臨近年關,各處衙署忙著清掃羈押的差事,等著過年,誰知肅州西邊的白蘭國不安分,不時侵擾邊關,擄掠搶奪。肅州一帶由定國公鎮守,白蘭也是他手里的老對頭,先前奪回被占的城池時,鐵騎所向,曾令其聞風喪膽。

    如今沒過幾年,卻又在邊疆滋事?

    永穆帝瞧著定國公那幾封奏報,臉色沉黑。

    出京城往北,過了寬闊的隴州,便是條狹長的通道,自甘州起至肅州、沙州、庭州、安西,如走廊般綿延。比起南邊的山清水秀、溫軟富庶,這一帶多處于塞外荒漠,不宜耕田農居。但這一帶對朝堂卻極為重要,因其不止能拒敵于隴州之外,還是商貿往來的要緊通道。

    永穆帝父子養精蓄銳、縱容章家,便是為收回這條通道。

    數年前失地收復,重兵駐守,處于走廊西側的白蘭國遭受重創,早已俯首稱臣。

    如今忽然滋事,恐怕是定國公生出異心,為保住手里的兵權,以戰養兵。畢竟白蘭雖曾俯首,到底民風彪悍,對肅州一帶的商道極為覬覦,若非朝廷重兵鎮守,怕是早就蠢蠢而動。邊境廣袤,各處主君皆有其職,為免再生動蕩,要對付白蘭,就只能用肅州都督麾下的兵。

    而肅州的軍將……

    章家百年基業,不止曾隨先帝征戰天下,當初也是鎮國公兄弟率兵收回失地,在北邊軍中威望極高。先前永穆帝以周令淵的性命為要挾,將庭州都督的權柄收回手里,換了心腹去鎮守,狠狠換了一番血。

    其中有些軍將是章孝恭的死忠部下,平白剪除師出無名,留在庭州又是個禍患,但凡攛掇出個兵變,邊塞重地,干系不小。永穆帝思來想去,便將那撥人調去了定國公麾下,一則對方甘與章氏為伍,能調得動,免去麻煩;再則將這些刺頭盡數扔去肅州,回頭收拾起來,可一鍋端了。

    謀劃里是如此,但須時日施展。

    庭州的局勢尚未全然穩固,永穆帝沒打算太著急動定國公,免得庭州肅州聯手生出□□。

    如今白蘭生事,永穆帝亦不可能臨陣換將。

    肅州都督的麾下多半是定國公的舊屬,如今又添了章孝恭的余孽,都是些刺頭,朝廷放誰過去都指揮不動。那些三無不時的小股sao擾,即使是定國公蓄意挑起來的,暫時也只能交予定國公去解決。

    永穆帝將這意思說與盛煜,問他如何看待。

    盛煜的回答與皇帝的預料相近。

    “先前太后在位,東宮未廢,庭州有些人還賊心不死,左右搖擺。章孝恭留下的麻煩,怕是得開春才能收拾盡,在此之前,不宜貿然用兵,免得邊塞生亂。定國公這是走投無路自掘墳墓,不過是想借白蘭牽制朝廷,茍延殘喘。秋后螞蚱而已,皇上不如放他多活一陣。”

    “庭州那邊,開春即可?”

    “最晚明年開春。”盛煜先前親自去庭州布置,且事關緊要,每每親自過問,十分篤定。

    永穆帝頗滿意地頷首,“肅州的事若交給你,如何處置?”

    “釜底抽薪。”盛煜淡聲。

    這般打算,與永穆帝不謀而合。身在皇位殫精竭慮,萬鈞重的擔子壓在肩上,只能帝王咬牙扛著,將兩鬢都熬得斑白。如今盛煜漸成棟梁,謀略手腕皆不遜能臣老將,永穆帝甚是欣慰,示意他繼續說。

    盛煜遂肅容拱手。

    “白蘭之所以為定國公所用,只是利益驅使。從奏報看,白蘭沒打算跟朝廷鬧得太僵,故只敢sao擾而不敢陳兵。等庭州安穩,皇上自可遣人出使白蘭,威逼與利誘兼而用之,據臣所知,那位國主也打算休養生息,定會休戈止戰。屆時皇上無需翻陳案舊賬,單憑通敵叛國一條,便可令定國公萬劫不復。既然師出有名,解決了外患,三路包抄,速戰速決即可。”

    永穆帝聞言,忍不住笑了。

    “朕也是這意思。既如此,這事開春了再議,如今讓戶部隨便撥些錢糧。折騰了整年,朕也該偷空歇歇。”他說著話,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

    只要不起邊患,三路大軍足以剿滅定國公在肅州的人馬。更何況,有隴州和庭州兩面夾擊,玄鏡司也可借機行事,挑起章氏舊屬內亂,嘗試從里頭瓦解。

    離兩代帝王苦心籌謀的事,只剩一箭之遙。

    永穆帝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