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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到當(dāng)年的各種糗事。 雖然她不喜文,但過了這么多年,依舊很感激當(dāng)初六郎能教會她認(rèn)字。 正說著話,書房外“轟隆”幾聲悶雷,不知何時凝聚的烏云籠罩了整個上京城,夜里下起了雨,宮人們收好了衣服,關(guān)好窗,蘇棗跟朱常鈺坐在廊前聽雨聲,腳邊放著昏黃的燈籠,蘇棗將燈籠邊雙腳的陰影八字分開,又合上,又分開。 最后,六郎的腳輕輕踩在了她的腳上。 蘇棗連忙踩了回去。 兩個人傻乎乎樂此不疲的玩了半天你踩我踩,雨聲影響了蘇棗的聽覺,她跟六郎在一起時候,心思也不在耳朵上,便沒有發(fā)現(xiàn)草叢里躲著的一個小太監(jiān)。 這小太監(jiān)躲在角落,將廊里的情形看了個清清楚楚,轉(zhuǎn)頭,便回稟了太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魏魏153 3個;青幽、甜甜的芋頭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咿呀咿呀、29065696 10瓶;菊菊為你而開哦 5瓶;亞%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矛盾 明慈宮里, 太后正拉著顧鶯淑說話,顧鶯南沉默著陪座飲茶, 待宮外傳來圣駕的消息,還不等顧鶯淑露出笑容,太后卻讓顧家兩姐妹退下。 顧鶯淑走出明慈宮的時候,還有些不服氣, 嘴巴撅著老高,見顧鶯南蓮步輕移, 一臉柔弱的模樣,便忍不住刺她:“怎么陛下來了, 太后娘娘不讓jiejie作陪?” 太后本來只中意顧鶯南一人,近日卻不時將顧鶯淑接進(jìn)宮中, 令顧家主母揣測不已,猜出顧鶯南定是做了什么叫太后不悅的事情。 顧鶯南軟軟對繼妹道:“想必太后與陛下,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說。我等自然不好在場。” “太后可是惡了jiejie?” “你我皆是顧家女兒, 若太后惡了顧家女, 鶯淑你又如何能進(jìn)宮呢?”顧鶯南語氣綿軟,卻梗的顧鶯淑一時說不出話來。 見繼妹紅了眼眶, 顧鶯南心又軟了, 柔和道:“陛下時常看望太后, 你總能見著陛下的。” “少說風(fēng)涼話, 陛下已然親政,想來大選也快了,我自然能見著陛下!”顧鶯淑不肯再跟顧鶯南走在一塊, 邁開步子,走到了顧鶯南前頭。 彩屏扶著顧鶯南慢慢走,顧鶯南走了一會兒,覺著疲累,尋了個御花園中的亭子坐下。 因著瓷瓶的事情,太后對她頗為不滿,顧鶯南卻覺著整個人都輕松了。 秋日涼爽,顧鶯南安靜坐了片刻,亭子里花樹遮擋,不知哪里的小宮女走到了亭子附近,沒瞧見亭子里的主仆二人,神神秘秘的嚼舌根。 “你最近聽說了嗎?之前竹林那邊的琴聲,近日越發(fā)多了。” “可別說這個,我都怕死了!那天晚上我路過,竹林里正好響起了琴聲,就沒聽過那么難聽詭異的聲音,夜里起風(fēng),一陣一陣的,只怕是鬼在哭!” “我也聽見過,可再不敢去那邊走……” “之前還沒這么頻繁,最近那聲音常能聽見,大家都傳,說不得是前日掉井里的秋萍也加入其中了!” 顧鶯南聽宮女們說的愈發(fā)不成樣子,在亭子里提聲道:“彩屏,此處不錯,我們在亭子里坐會兒吧。” 彩屏配合的在亭子重重走了幾步。 “是,小姐。” 聽著亭子里的腳步聲,兩個小宮女嚇了一跳,連忙離開。 彩屏聽著人走了,這才繞過花樹看了看,回來對顧鶯南道:“應(yīng)該是灑掃御花園的小宮女,中宮無主,娘娘又慈和,倒叫宮人們這樣放肆。” 是啊。 中宮無主…… 顧鶯南想著太后昨夜敲打她的話,又想著陛下親政,朝中對皇后人選的呼聲也日漸增大,陛下年少有為,身邊無妃妾更無子嗣,嚴(yán)崇已死,如今再沒有比立后更重要的事情。 朝臣無不期盼繼承人的出現(xiàn)。 可每每提起此事,陛下都避而不談。顧鶯南想著昨夜太后問她的話,又想著自己幾次去圣安殿都被攔下,心中隱隱有了個猜測。 可她認(rèn)識的皇帝,竟會是將女子藏在殿內(nèi)的人么? 若是喜歡,正經(jīng)納了便是,若是不喜歡,又怎么會藏的這么深? 除非…… 那女子的身份有問題。 而陛下也有什么更深遠(yuǎn)的打算。 御花園的花與樹,總是比別處鮮艷,暖房里存著,待有凋零的便趕緊換新。可惜連日陰雨,打的花兒朵兒難免透出幾分頹喪,雨滴順著亭竹蜿蜒滑下,顧鶯南怔怔看著,小宮女說的話在耳邊浮現(xiàn),令她心中倏的冒出一個念頭。 她想到幼年,頭一回見陛下,陛下正認(rèn)真彈著琴。 后來不彈了。 人人都說陛下不喜琴。 可不喜的話,陛下自己說過么? 也沒有。 那個人的心思那么深,喜歡不喜歡,她們這些人哪個看明白了呢? * 明慈宮內(nèi),這世間最尊貴的母子正靜靜對坐著。 太后因著十年前的喪子之痛,哭的眼睛不大好了,不僅畏風(fēng)還怕光亮,宮內(nèi)燭火比其它宮殿都昏暗些,太監(jiān)們守在宮外,排成一行,皇帝的行架也在宮外等候,燈籠的光亮在黑暗中長長延伸,安靜到滲出一股孤冷。 “皇帝,哀家老了。”太后嘆了一口氣。 “母后壽元無量,這樣說,是折煞兒臣了。”朱常鈺低下頭,心知棗兒的事情已隱瞞不住。 “這些年來,因那姓嚴(yán)的狗賊!”每每說到嚴(yán)崇,太后便想到十年前的那一天,她奔去哀帝身邊,卻連最后一面也沒見著,只能捧著哀帝七竅流血的尸身痛哭之事,恨得睚眥欲裂,泣不成聲,“我們娘兩忍氣吞聲……那些日子你全忘了么?” “兒臣記得。”說到此處,朱常鈺已自覺跪在了太后腳邊。 “那你為何不肯立鶯南為后?”太后急急抓著兒子的胳膊,“當(dāng)年你哥哥娶了那毒婦,卻為她所累,滿盤皆輸。” “你登基后,哀家便千挑萬選,選中鶯南放在身邊。雖說性子綿軟些,但綿軟有綿軟的好處,不會跟那毒婦一般膽大妄為。鶯南良善賢淑,內(nèi)帷之事也處理的不錯,正與你相合,如何不好啊!” “兒臣不喜。” “不喜不喜!年年都是這句話,”太后放下手中的佛珠,“那你喜歡什么樣的女子?這些年選了那么多女子,你也一個都不肯放在身邊,早年你說,怕嚴(yán)崇暗做手腳,如今你已親政,還要用這些來搪塞哀家嗎!” “莫非只有那藏在圣安殿那個女人,你才肯?”太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說了半天,終于說到了重點(diǎn)上。 朱常鈺深深看向母親。 “我聽說,她在你殿內(nèi),舞刀弄棍,是個江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