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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戴罪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血鬼私下為穆勒家族干了不少臟活。多麗絲是穆勒伯爵從家里帶來的,此前從沒聽過這些事,甚至不知道伯爵還有個叫赫肯的弟弟。

你不知道的事可多著。

胖廚子洋洋得意比劃了幾下,轉身走進廚房開始為他們三人準備早餐。主人不在,吸血鬼也不用吃東西,那些平時里吃不到的好東西全都是他們的了。

多麗絲勤快地打掃起屋子,老杰克背著手上了樓,又到西瑞爾房間外偷窺。男孩依然不在房間。

大概還在菲利克斯的房間里。

忘記是什么時候聽來的,主人打著哈欠走進早餐室,看到恭恭敬敬等在那里的小男孩,扭頭朝他詭秘一笑,說菲利克斯大概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嗜好。他是個啞巴,又是仆人,主人說什么他就聽什么,縱使好奇像貓爪撓著心臟,他也忍著不敢問。或許是少了人的應和,主人瞬間就變了臉色,他惶恐極了,抬手比劃著為自己辯解了幾句,卻依然沒能挽回什么。

菲利克斯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嗜好是主人知道而他們不知道的?

要說見不得人,菲利克斯的身份本身就是秘密,可莊園里人人都知道。

或是菲利克斯每隔一陣都會在主人房間里過夜,仆人們雖然都是啞巴,好歹也不是聾子,三個老人,一對夫妻一個死了老婆的鰥夫,也都不是不諳世事的蠢孩子,用聽的都知道他們在房間里做什么。

那可夠見不得人了。

但主人說的明顯不是那檔子事。

老杰克轉而走向菲利克斯的房間。

主人詭秘的笑容在腦中盤旋不去,他尋思著究竟還能有什么更加見不得人的事。

他輕輕將房門推開一條縫,布滿血絲的一只眼貼著門往里面張望。本該安寢的吸血鬼盤腿坐在床上,金色的長發散落在肩上,一團亂。他低頭看著床上還在昏睡的男孩,蒼白修長的手指像撫摸一只剛出生的羊羔那般撫摸著男孩青腫帶傷的臉頰。

噢,撫摸羊羔。

菲利克斯大概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嗜好。

老杰克的心忽然一緊。他忐忑地合上門,站在門外不住搓手。他不知這件事究竟值不值得告訴主人,說不定主人早就知道,因而才會同他說那些話。

正在他左右搖擺之際,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他下意識反手扇了身后那人一巴掌,轉身時才看清原來是廚子。胖胖的老人瞪起豆子大小的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兩頰垂下的肥rou因為震驚而抖動不停,一張臉不知是憤怒還是難過而漲得通紅。

手掌因太過用力,此時正彌漫著蟲咬般的疼痛。老杰克心虛地把手藏到背后,堆起尷尬的假笑湊過去,眼神討好地看著老朋友。胖廚子舉起雙手飛快比劃著,感情脆弱地紅了一雙眼。老杰克賠著笑,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老啞巴們在吸血鬼的房門口對峙了一會兒,孰料緊閉的門這時卻忽然開了。

仆人們被開門的聲音嚇得險些跳起來,老杰克心虛地站到胖廚子身后,生怕被菲利克斯發現自己偷看的事。廚子困惑地看了穿上了黑斗篷的男人一眼,又用更加困惑的眼神看向被他抱在懷中的西瑞爾,比劃了兩下,伸手想抱過看起來還沒睡醒的小少爺去早餐室。

從黑斗篷下伸出一只手攔住了他。

菲利克斯拉緊斗篷蓋住西瑞爾,對廚子說道:“他發燒了,我去叫醫生。”

廚子聞言扭頭看看身后的老杰克。兩人面面相覷。

平日里,主人生病的話會叫他們去請道格拉斯醫生過來,很少自己去他那里。如果小少爺病了,吩咐一聲,他們也會騎馬去把醫生請來的,沒必要親自跑一趟。

雖然看出二人的困惑,菲利克斯也不打算解釋。抱著西瑞爾去了他自己的房間。推開門,不出所料地被照進房間里的耀眼陽光刺得下意識緊閉雙目。拉起斗篷遮住眼睛,他把男孩放上床,離開前意味深長地盯著老杰克看了好一會兒,這才不緊不慢說了一句:“我很快就回來,準備好熱水和茶葉。”說完他便下樓出了門。

胖廚子向來聽話,菲利克斯剛離開他就拖著滾圓的身子跑進廚房燒水,多麗絲跟在他身后走了進來,就站在門口,一臉羞赧。意識到她可能餓了,廚子匆匆給她切了點面包,又倒了一碗羊雜碎湯,自己這才囫圇吞了兩口面包,老杰克又跟了進來,告訴他說醫生來了。

水還沒燒開。

要是騎馬去請,大概午后才能到。

主人生病都不見菲利克斯這么心急。

老杰克揪了一塊面包塞進嘴里,愈發篤定自己的猜想。

胖廚子燒好水,叫多麗絲去招待醫生。她端茶上了樓,推開小少爺房間的門。小少爺還躺在床上,臉上布滿青紫與細小的傷口,每一口呼吸里都含著混沌不清的呻吟。醫生被“放”在床邊的椅子上,一只手擱著扶手,上半身斜斜掛在另一邊的扶手上。看樣子是被人打暈帶過來的。

女仆將茶水放到桌上,小心繞過地上的藥箱,將醫生推醒。

“給我退下!”

蓄著絡腮胡的男人一睜眼便跳起大喝,嚇得女仆沒站穩一下跌坐在地。他喘息著按著自己的胸口,警惕地環顧四周,又低頭看向瑟瑟發抖的多麗絲,吞下津液,問道:“你是誰?”

多麗絲擺擺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嚨,張張嘴,又擺手表示自己是啞巴說不了話。

狠狠皺起眉頭,道格拉斯踢開腳邊的藥箱大步走到窗邊向外張望,在認出這里是赫肯的莊園后終于松了一口氣。

“你是新來的仆人?”醫生終于放松了緊繃的情緒,長長舒了一口氣,從上衣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手帕擦了擦眼鏡,“那個黑斗篷的男人也是?怎么那么沒禮貌?”

多麗絲回答不出他的問題。

“好吧,知道你是啞巴說不了話。怎么回事,赫肯病了嗎?”他戴好眼鏡,又用手帕擦了擦一番折騰而出汗的額頭,折返回來提起藥箱就想離開房間。

女仆急忙拽住他的袖子,往床上指了指。醫生這才終于注意到床上的男孩。滿布淤痕的臉讓他不由倒吸了一口氣,大步跨到床邊,他先是將手貼上男孩的額頭試探體溫,接著掀開他身上的毯子解開了衣服的扣子。

不光是臉上,男孩身上也滿是淤青與交錯的傷痕,男人的表情變得肅穆而凝重,他脫下外套挽起衣袖,讓女仆去弄一桶熱水來。多麗絲聞言立刻轉身小跑出房間,道格拉斯為西瑞爾檢查了身上的傷,發現他一條腿骨斷了,著急地又掏出手帕擦了擦臉,接著給他喂了點退燒的藥。

道格拉斯可從沒在赫肯的莊園里見過什么小孩。赫肯沒妻子,這孩子不可能是他兒子——不過醫生轉念一想,說不定是哪個妓女為赫肯生的。赫肯好色放浪,時常留宿妓院,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