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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點一句后,便把目光投到此時庭院的比試,仿佛不知道兒子被他的話刺激得鼓了鼓嘴,徑自嘴角帶笑地欣賞起來。而庭院外處,隨著內(nèi)監(jiān)的解釋,眾人的目光落到這個剛剛匆匆趕來的少年,基本沒人知道此人是誰,就聽到隨侍太監(jiān)尖著嗓子說道:“請焦家公子與林家公子開始比試。”焦家?焦家!焦芳的視線立刻落到相隔甚遠的焦君上,不止他,一旦想起剛才焦君面圣的場景,更多的視線落到了焦君身上。羨慕,嫉妒,懷疑,惡意種種視線叫焦君心中有苦難開口。而隨著隨侍太監(jiān)的聲音,一個濃眉大眼的少年跳了出來,上下掃了眼焦適之,憨聲說道:“我擅長使劍,你呢?”若是焦適之不擅長劍道,為了公平起見他便得赤手空拳了。焦適之的視線落到他右手的劍上,又掃了眼旁邊擺放的器具,漫步走到那處,隨手抽了把劍掂量了兩下,返身看著大眼少年,清朗聲起。“我也善劍。”挨了一頓板子之后,東宮內(nèi)涌動的暗流消停了不少,幾個受傷的內(nèi)侍有心無力,只得躺在床上養(yǎng)傷,現(xiàn)在剛好是寒冬臘月,如果不好好將養(yǎng)著,以他們的身軀尤其容易落下傷殘,弘治帝命人下手的時候可是毫不留情的。劉瑾躺在床上,伺候他的小太監(jiān)小心翼翼地將東西放到他床邊的小幾子上,昏暗的室內(nèi)唯有墻角的火盆還透著點暖意,劉瑾作為大太監(jiān),這點特權還是有的。屋內(nèi)的東西不是很多,卻樣樣精品,小太監(jiān)把桌上的蠟燭點燃,然后悄悄退了出去,不敢驚擾到正在休養(yǎng)的劉公公。等到屋內(nèi)重新安靜下來,劉瑾閉著的眼睛才慢慢睜開,瞥了一眼小幾子上的東西,哼笑了一聲,啞著聲音說道:“丘聚死了也好,死在萬歲爺手里,也好過死在自家人手里。”他轉了轉酸疼的脖子,使勁翻了個身,背上臀部的疼痛還在,不過比起當天已經(jīng)好上太多了。76.第七十六章、看到這種章節(jié)的話大家都懂得啦。 “皇宮不比他處,就算是在宮外,不該說的話還是少說為妙,不想惹禍上身就少說點。”焦適之斥責,語氣卻不重。劉芳懨懨地點了點頭,看著就在不遠處的皇城,臉色更不好看了。焦適之也沒時間再繼續(xù)說下去,等馬車停了他就該進宮了。待他下車,旁邊有輛馬車幾乎與他同時停下,林秀掀開車簾,看著焦適之高興地說道:“我就猜到了你會提早到,所以讓家里人早些送我出來,這不就見到你了。”焦適之輕輕拱了拱手,看著林秀利落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又被車內(nèi)的人拉著說了好一會兒的話,這才帶著個包裹走到焦適之身邊。焦適之從馬車上取來之前就打包好的包裹,里面幾件衣裳與他母親的劍,再則便是幾本書。余下的東西他竟是一點都沒帶,當然包裹內(nèi)還有劉芳塞進去的這些年他幫焦適之攢下來的所有銀子票錢,畢竟他身兼數(shù)職,連焦適之屋內(nèi)的賬也是他在管。就是不知道以少爺?shù)男愿?賄賂這事做不做得來。不多時,宮門內(nèi)出來個灰袍小太監(jiān),把腰牌給侍衛(wèi)檢查后小跑著到他們面前。他雖然笑容,卻給人一種皮笑rou不笑的感覺,猶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疏離感,“谷公公派小人來帶兩位去東宮,請兩位隨小人來。”林秀臉色微變,焦適之下意識伸手攔住了他,沖著小太監(jiān)點點頭,“請帶路吧。”林秀倒沒有沒有動作,但臉色仍然不好看。尋常人等少見宦官,對他們的感覺總是偏向負面。焦適之倒沒多大感覺,只是這小太監(jiān)的作態(tài)太高高在上,他們?nèi)雽m是為太子的貼身侍衛(wèi),論品級自是比他高,怎料到這東宮來的小太監(jiān)如此輕慢。焦適之之所以攔住林秀,是因為他們還未入宮,不清楚情況。局勢未明的時候不能妄動,更何況這是在宮門口,無論如何都不能鬧起來。小太監(jiān)全然不懼,或許其他的主子來說會因為籠絡人心而恩寵一二,但對太子殿下而言,但凡不喜歡的,就算珍貴如天上明月,也熟視無睹,更何況谷公公已經(jīng)特意交代過,既如此,也無須他擺什么好臉色。三人彼此無話,默默走在宮道上,過了半晌便到了東宮。東宮名端本宮,處在紫禁城之東的外朝東路,文華殿東北處,而太子議事的地方則是不遠處的端敬殿。兩人被小太監(jiān)帶到后殿次間歇息,后便再沒理會他們。次間被分割成兩處,擺設都是一樣的,林秀隨意收拾了下床榻,發(fā)現(xiàn)好歹還是有收拾過的,心情舒暢了些。把東西取出來放好之后,他溜到焦適之那邊去,看著焦適之床榻上放著的整齊衣裳說道:“你就帶了這么點東西過來?”焦適之無謂地說道:“帶來再多,日常輪值的時候難道不該穿侍衛(wèi)服嗎?”而且他們是侍衛(wèi),又不是內(nèi)侍,通常是走不到太子殿下身邊,也無所謂衣裳的好壞了。“這宮里著實冷清,我們從進來的時候那小內(nèi)侍就愛答不理的,看著真來氣。”林秀也不是傻,剛才焦適之阻攔他的原因他稍微一想就清楚了,但還是覺得氣悶。焦適之瞥了一眼林秀,低聲說道:“進了宮里,就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擺在臉上。”畢竟同時入宮,一處做事,焦適之也不希望林秀那么快就出事。林秀眨眨眼睛,笑嘻嘻地說,“我可不是真傻,若不是在你面前,總不會如此放松。就是不知道剛才那副做派是這東宮中哪一位的示下。”焦適之略帶詫異,原來林秀還是有點咳咳,不能背后妄言。“聽剛才他所言,該是某位公公,不過這東宮內(nèi)誰該戒備誰可相信,說這些還為時過早,還是再等幾日吧。”“好吧,那我們還是先領了腰牌再說吧,不然連宮門都出不去。”林秀說道。焦適之點點頭,輕聲說道:“但還有個問題,剛才那位內(nèi)侍可曾說過去何處領腰牌?”林秀傻眼。他轉身問道:“你方才便察覺到這個問題了?”焦適之點點頭,并解釋道:“看他剛才的做派,就算我詢問了,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們,我便未開口。”林秀郁悶了。“適之,你是不是漏了個可能?傳言太子殿下喜好玩樂,桀驁不羈,為何不是他整蠱我們?”沉默了片刻后,林秀又活潑起來,轉頭詢問正在翻書的焦適之。焦適之微愣,其實這才是最有可能的一個事實,但他卻下意識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