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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門后,那么第三個蛇礦的真正位置,是不是在古潼京?所以你才想回去看看?蛇礦記錄的東西,就是關于秘密的最早記錄?我——”張起靈打斷他道:”你到底想千什么?”吳邪愣了—下,沒想到對方的表情如此認真,一時心中轉過無數個念頭。這是—個他不愿意回答的問題,答案太復雜,只會引發更多的問題,最簡單的那個回答,他又講不出口。“那你想干什么?”吳邪開始煩躁。”你說過,我們做的事情沒有意義,可你拒絕所有人的幫助,也一樣沒有任何意義。老九門背叛過你,不意味著你不能再尋找新的盟友。我不知道要怎么證明自己的能力,你才愿意相信我。我——”“我希望你能平安。”張起靈慢慢道。不是朋友,也不是親人,世界上最后的聯系,所謂”想”的內容。我想要你平安。這就是現在唯一的“想”。吳邪很驚訝,這似乎是認識以來第一次,張起靈自己表達出來只屬于自己的意志。白雪,沙地,心中有些旖旎呼啦啦冒頭。休整過后的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太一樣。吳邪絕望地想,我怎么沒帶鎮靜劑^……看著對方渾黑不見底的眼睛,他感覺鼻梁發酸,喉嚨發緊。可惜更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吳邪感到早脆弱得要死的鼻粘膜一陣怪異,似乎有液體——他看見了落到自己手上的血。瞬間,吳邪就被推進屋里的沙發,被迫仰起了下巴,張起靈示意他自己按住鼻翼,神色異常嚴肅。“你已經滴了蛇毒?”吳邪心中—個咯噔,再次被人全部看透的感覺非常不好。含糊道:“我就是先試試……劑量……。”他只用試管滴了不到半滴,因為混入了酒精,2毫升試劑,并沒有到可以辨別出內容的程度。黑眼鏡曾經說過,精煉過后的蛇毒信息密度更大,“聞”起來會快—點,就是對精神沖擊也會更厲害。“具體到多少你才到臨界點。需要慢慢嘗試。”當黑眼鏡說這句話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吳邪的首次試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得多好,失血和中毒反應,讓吳邪很快頭昏腦漲,迷糊中有人給他換了一塊浸了冷水的毛巾。短暫的失神過后,吳邪發現張起靈用雙指勾住了他的右手中指指根,強迫它用力彎曲。這不過是個指壓止血的動作。卻有很奇怪的感覺。吳邪自嘲地想,這多像牽手啊……他松開那塊冷毛巾,幾十秒之后,鼻腔里的血就止住了,張起靈的辦法一向非常簡單有效。對方卻沒有松開手。那個人有無悲無喜的臉,你卻能明白他確實是關心著你的,只是他并不需要你。這種感覺當然讓人心痛,然而心痛之外。這次有些別的陰暗面蘇醒了——吳邪此刻想起的,居然是用牙破開血rou的觸感,還有后槽牙磕上骨頭的聲響。這是作為蛇的感覺,憤怒,忿恨,不甘心。明知道毫無意義,還是想在死前咬他一口,咬一口就行……不甘心,我不甘心啊!吳邪猛然驚醒,cao,我到底想干什么?兩個人的鼻尖幾乎都要碰到了一起。張起靈的呼吸聲很輕,如果不是隔得夠近,根本連他是不是在呼吸都察覺不到。吳邪想坐回去,后腦勺卻被一只手大力按住,手的位置如果再往下—點,就是當年讓他瞬間暈過去的xue位。將近七年之后,相似的場面,這只手沒有按下去。張起靈的眼神里,探究和謹慎的意味十足。似乎他們正處在性命攸關的兇險境地。一步路走錯。十死無生。張起靈想,胖子說得對,我知道吳邪想要什么。兩個人嘴唇若即若離,吳邪腦子里最后—根神經被—下扯斷。血瞬間都沖去下半身,男人是連瀕死都會達到最后一次性高潮的動物,有時候就不需要上邊那個腦子了。于是連—個像樣的答復都沒有給出。親吻就先行一步,吳邪干脆閉上了眼睛,如果看不見,反而坦然——他貼住了那一片嘴唇,隨后慢慢伸出了舌頭尖。張起靈沒有躲,反而就著這個試探的親吻偏過頭去,猛然把淺淺的觸碰加深。吳邪不得不張開嘴,舌頭根都被纏得發酸,口水都來不及咽下去,心里的驚駭卻突然找到了合理的解釋:這他媽肯定是幻覺!老子又中毒了,這回中得好……都不知道衣服是怎么被脫掉的,或者干脆是誰扯壞了,根本沒有人在意。—個忘了克制,—個不敢相信,兩個都不記得冷靜是什么東西的人跌到旁邊的床上。第三十四章場景還原——坦誠相待(二)如果十年前有人艱吳邪說,你會被—個男人吻得忘乎所以喘不過氣,他肯定要跳腳說一句你放屁,然而此刻,胖子的所有黃色笑話,嘩啦啦像翻書一樣從吳邪腦子里過了一遍,—個恍惚,吳邪身子—輕,腦袋陷進超柔軟的枕頭。他突然睜大眼睛,極近距離下看到張起靈因為撐住床鋪而繃起的上臂肌rou,感覺自己被卡在了—個堅固的籠子里。在門后沉睡了太久,張起靈變得更加瘦削,但是如同鋼筋一向不太粗一樣,力量和體型并不成正比。唇齒分開之后兩邊又陷入了僵持,吳邪想問你會嗎,腦子里卻又有個聲音開始自問,娘的,我會嗎?他局促地心里打著算盤,想著怎么開口說明這個需要做擴張。心里又溢出—股奇妙的自豪。張海客說,張家本家對婚姻掌控極其嚴格,因為麒麟血的珍貴性,不止一次有勢弱的分家試圖勾引身懷麒麟的人來騙血,于是血統越緲爭的家族。對睛事上的控制能力就不得不越強,否則—個錯誤,就是觸犯族規剁掉右手永遠除籍。吳邪曾經想,連硬不硬射不射濕不濕都要練,張家果然全都不是人。最后—個張起靈,那我這算不算是騙種的呢…。。吳邪亂七八槽地想著,伸手摸到對方的肩頭。室內很涼,吳邪一心在毒上,根本忘了還有空調,張起靈的皮膚溫度不高,那—只麒麟除了最基本的大輪廓外,幾乎看不出來。吳邪無意識順著肌rou的紋理把手劃到對方胸口,摸過麒麟眼睛的位置,隨后就看見,從那里開始,—抹青黑色的火苗燃了起來。麒麟頭頸胸腹的鱗片紋理突然一齊加深。仿佛這是—個加速繪畫的過程,主線副線,詳略有致,線條栩栩如生,先是麒麟抖索而至,然后才是背景的火燒云紋。從前吳邪沒有機會觀察到這樣的變化,整個文身的顯示過程。顯然經過了非常講究的計算,絕對出自—位高人之手,每—條線都是活的藝術。火由吳邪的手指點燃,蔓延開來,終成燎原之勢,他感到自己胯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