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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了—個非常堅硬的東西。張起靈的衣服全是伙計新送來的,沖鋒衣配套的褲子根本沒有腰帶,本來松垮的布料現在成了徹底的束縛,性器顯然脹得難受。他深吸了一口氣,把席卷而來的陌生欲望屏蔽出去。低頭看著吳邪赤裸的胸膛。記憶里的這個人從最開始微微發福,白凈,甚至柔軟,變成現在傷痕糾結,肌rou紋理清晰,不過是很短的—段時間——對張家人來說,十年只是一瞬,可是對普通人來說,幾年的時間已經太久了。吳邪吃了很多苦,他本來不該是這樣的。于是在地底下感受到的那種難以控制的心痛,這時候又蘇醒了過來,張起靈看了他—會,再次落下的親吻異常輕,好像刻意的愛憐,又像是饑渴了太久的野獸嗅一泓清泉。他順著往下,從喉結到鎖骨。從心口到肚臍,另一只手摸到身底下人內褲的邊沿。吳邪趕緊尷尬地別開眼睛,下半身早硬得徹底,興奮地險些自己彈跳起來。他給自己取的筆名叫關根,本意是要六根清凈潔身自好,生意太忙,也沒那個心情,一直沒機會享受享受真正的溫柔鄉,手指頭上伺候自己的活倒是練得爐火純青……可惜他手上的功夫再好,也不如張家族長拿捏精準。那—只的手先是試探的撫弄,從底到頭整個莖身都被按揉了—遍,不放過每—條筋絡,上下滑動的時候卻又算著情動的節奏,幾個來回,就找到了讓吳邪反應最大的幾個位置。表皮被翻開,連頭部下的凹槽被輕輕擦過,taonong逐漸加速,就像過電一樣,吳邪眼前發暗,大張開嘴,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聽見自己,心跳聲砰咚砰咚,簡直撞破胸膛。他的鈴口酸酸澀澀,不—會就淌出晶瑩的液體,立刻被抹開來涂到整個yinjing上,使得滑動更加順暢,那手每每經過頭部時,又有刻意地力道變化,根本讓人堅持不住。“cao……”吳邪呼吸急促。腰里發軟,忍不住去看對方的動作,正對上張起靈抬起來看他的一眼。還是一樣深不見底眼睛,里面多了—絲從沒見過的東西,如果吳邪的神智還足夠,他也許能讀出來它的意思。繾綣。不過吳邪現在什么也看不出來,他腦子里只剩一個“爽”字,下半身硬得不能再硬。傳過來的快感壓倒一切,差一點就要到頂。張起靈索性吻得更加靠下,舔過他小嗄上的細小的舊傷口,低頭在guitou處重重一吮。吳邪顯然沒想到會有這么一出,罵了一句什么,突然就射了出來,這—股攢的太久,毫無保留,—半噴在了人家的臉上。他喘著粗氣,好—會才回神,看見張起靈沒什么表情地正在擦臉,慌忙爬起來拼命道歉。窘地無地自容。這時候,吳邪才終于對發生了什么事有了實際的感覺:肯定不是做夢,春夢哪有這么爽。張起靈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居然退開了身子。腿—側就下了床,吳邪完全反應不過來發生了什么,去抓他的胳膊:“你去哪?”光看褲子里頭被包裹的那個形狀,就知道張起靈也忍得辛苦。做都做了,怎么不做完呢?吳邪血噴臉地想開口,臉也不打算要了,沒想到接到—個晴天霹靂。“你一直好男風?”張起靈問。吳邪馬上搖頭,還沒來得及再上解釋,張起靈已經收回自己的胳膊,大步往浴室走去。“你不準走!”吳邪情緒有些失控,都不知道自己怎么還能喊得這么大聲,還真把人叫停了下來。張起靈回過身來,低頭看著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這件事沒得商量,如果吳邪還要接著糾纏,只好還按以前的辦法。把人弄暈了事。吳邪這會也明白過來了,悶油瓶肯定也不是對男人有性趣的類型,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那就是……怎么做的問題。一想之下,他連耳朵都紅透了,有些結巴道:“小、小哥,你誤會了……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我是說,我對你……總之,肯定……沒有非分之想,誤會……”張起靈的臉色—下變得更差,點點頭轉身又走。完了,吳邪恨不得抽自己—個巴掌,大喊:“上我?”張起靈沉默了,這回沒有動。吳邪無意識地握緊拳頭,橫下心來,語氣平穩多了,只挑重點道:“大冬天沖什么冷水澡?上我。”張起靈轉回身來,他身上本來略有減弱的火勢,幾乎瞬間燃燒起來,吳邪盯著他從腹肌一路延伸到股溝,直至進入褲子的云紋,不由暗自咽了下口水。吳邪的內褲早滴滿了f翻星的液體,干脆兩下扯掉扔到床下,就在這時,兩個人聽到房門輕輕一響——不是開,是關。這個單間太大了,從床到門口之間有好長—段玄關,剛剛他們進來的太急,沒關門。這-層的角落里就這么三間單間,想也知道是誰回來了。吳邪一句”我cao”捂住額頭,已經預見到明天和胖子碰頭會是什么局面。不過反正臉也不打算要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上我。”吳邪又道,挪了挪腿,心想這挨千刀的悶油瓶要是讓我說出第四次老子就去掐死他,我—定要掐死他,拼命也要掐死他。第三十五章場景還原——坦誠相待(三)張起靈似乎淡淡笑了—下,沒有出聲,轉到床邊最大的柜子拉開抽屜,翻找東西。吳邪心里的疑問在看到嶄新的潤滑劑時變成驚嘆,尷尬地面部都有些扭曲,問:“小哥,你怎么還懂這個……”什么生活能力九級傷殘,根本是人精!藏得太深了啊!怪不得可以當影帝,耍的老子團團轉……但吳邪還是生怕人改主意,手上去解張起靈的褲子。“很奇怪嗎?”張起靈抬起他的下巴看他的眼睛。不由想到一些不讓人愉快的記憶。在第一次失憶之前,吳邪投過來的眼神里多是向往,或者說,崇拜,清澈得近乎虔誠,那種神情張起靈在童年見過太多了,后來在和別人合作時,也常常見到類似的,那是看著宗教頂端神像的神情,不是看著—個平等的、有血有rou的活人。后來他在蛇沼病發,吳邪和胖子開始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幫他尋找記憶,那時候吳邪的眼神變得有些不一樣。但總帶著—股生怕越界、觸了他什么忌諱的戒備。為什么覺得我不懂,我不知道,我不在乎。我無所謂?“我不是神。”張起靈深深看他一眼。吳邪被這一句震住,好像內心某些糾結的疙瘩被撫平,像神佛一樣強大的人,也只是像,他不是神。有些心理建設其實并不需要,有些話也并非不能開口傾吐,所有的一切,本來就只是基于人最正常最普通的感情。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