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瓶邪]白費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3

分卷閱讀33

    我咬牙坐了起來,這幾乎耗盡了我的全部力氣。既然都要死了,讓我死個明白吧!老子都快忘了悶油瓶的臉,實際看上去該是什么樣子了。

就算心里描畫了無數遍,時間過去,終究還是有淡忘的一天。他實在沒有留下多少有價值的照片,平面總是和立體差別很大的。

那個人動了一下,我渾身的骨節都透著酸苦,只能挪蹭了一下身子,剛好讓自己在摔倒在地之前,撐住了地面,使得自己能夠從側面看到他。

我不想叫他“悶油瓶”,因為我知道,這是我在做夢。

綠色的磷火沒有消去,這種詭異的光照下,我再次看清了他的臉。他消瘦了一些,而臉上的表情,更讓我確信自己是在夢境之中——這張臉的表情,可以解讀為痛苦。

這幾乎就是那座石像臉上表情的翻版,只不過我的幻覺更加給力,栩栩如生。

悶油瓶這個人,我從來沒有見過他露出哪怕一點點痛苦或柔弱的表情,因為他感受不到,就像他從來不覺得那些不公平的待遇,到底哪里不公平一樣。

可我感到難言的心痛,即使這只是個幻覺,我還是感到心痛壓倒了一切。能讓悶油瓶露出悲泣表情的事,一定是非常悲傷的事。也許還是關于他的身世,關于他的母親,關于他自己的宿命。

那位上師說悶油瓶是有心的,也是能被傷到的人,他并不是沒有情感,只是他所做的事情,要求他最好不要有情感。

我知道上師說的都是真的,我也在經歷這個過程。

“悶油瓶”略略側頭,靜靜地看著動作滑稽的我,然后轉過了身子。

我一下睜大了眼睛,我的夢把那座石像的表情還原得太真了——悶油瓶的五官恢復了平和,但他眨了一下眼睛。

我清楚地看到了一滴眼淚從他的右邊眼眶中脫落,然后極其緩慢地淌了下來,順著臉頰只走了不到一半,就停住了。

“悶油瓶”露出了有些錯愕的表情,茫然地伸出手,觸碰了一下那半邊臉頰,然后疑惑地看著自己的手指尖。

眼淚太少了,幾乎瞬間就干掉了。

“幻覺。”我篤定道,身子因為歪太久已經撐不住了,干脆又躺倒在地,半滾了一下,看著頭頂無數干尸臘rou。

“幻覺。”我又閉上眼睛,等待再次感受到自己被倒吊著的腳腕。

一分鐘之后,我猛地跳了起來,沖過去掐住了那個人的臉,順著他的脖子往下找我認為一定會有的那個接線,但是我并沒有找到。

我嘴唇顫抖,幾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我強迫自己迅速遠離這個人,就看到石臺之下的黑金古刀和水囊,還有簡易的壓縮食品,甚至有一捆繩子。

“你是黑瞎子?”我又笑起來,用我已經習慣了的那種輕快的語氣道,“太像了,我幾乎就信了……”

“吳邪。”那個人道。

我的情緒瞬間崩潰,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臉,無數念頭涌上心頭,卻又一下變成了一片空白。

我好像什么都感覺不到了,什么也不重要了,我的計劃,我的命,來自蛇的仇恨,對謎題的渴望,什么都感覺不到了。

我只摸到自己手掌上溫熱的液體,不停地順著指縫落下去。

在沙漠里哭,可是有點浪費水啊,我聽見自己說。

第二十七章吳邪的記錄——子母蠱

經歷了太多事,人就會變得淡定,因為沒有什么再能引起情緒的巨大起伏。我已經一個人走了將近七年,絕望的時候,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看見他……但悶油瓶就這么突兀地出現了。一時之間,我不知道該做什么樣的反應,也不知道應該用什么表情,只知道自己修煉出來的那種不屬于我的“淡定”,頃刻不存在了。

我的身體狀況應該是非常糟糕的,但自己并不覺得,甚至沒有一絲與死亡擦身而過的恐懼和后怕,更沒有得救的狂喜,實際上,我的腦子里一片茫然,本該可能有的希望、擔心、委屈、疑惑或者憤怒,也被阻滯住了。

他為什么在這里?他怎么出來了?他不是要守護終極一直到死嗎?

這三個問題剛剛浮現腦海,黑暗就瞬間淹沒了我的意識。這次昏迷完全不給人任何緩沖,我甚至都不記得自己是以什么姿勢暈過去的。

我沒有時間的概念,以為這是一次秒睡,感覺只過了零點幾秒鐘,但是,我再次看到悶油瓶的臉時,知道這個時間不會太短。

他的眼底透著之前沒有的疲勞,臉色也更加蒼白,所幸總的氣色還不錯,也沒有受傷的跡象,比我的狼狽要好太多倍了——我之前跳起來去試探他的小爆發,大概耗盡了最后的力氣,這回連動一動手指都不容易,身上大大小小各個關節都在叫囂著疼痛。

被蛇柏拖下來的時候,我的鼻子和肺都受了傷,灌了一些沙子進去,倒掛金鐘那會清醒的時間少,并不覺得特別難受,現在忽然每喘一口氣都是巨大的折磨,肺內和鼻腔都好像有幾百根針在扎,連呼吸的聲音也響得跟風箱似的。

我奇怪自己身體的變化,本來不是這樣的啊?為什么一下子,傷就變重了?

猛然吸了兩口氣,一陣極其劇烈的惡心襲來,我開始無法控制的咳嗽和嘔吐,悶油瓶立刻架住我的上半身,我才沒有淹死在自己的嘔吐物里。

吐完之后嘴里竟然嘗到了咸腥和苦澀,我低頭一看,地上居然是黑色的血塊混著像頭發一樣的東西,讓人汗毛倒豎。

“怎……怎么?”我咬了一口自己的舌尖,想要找回一點意志力來說話,可惜根本不行,聲音弱得像蚊子哼哼。

悶油瓶擦了擦我的下巴,把我平放回去,摸了很久我的脈搏,最后嘆了一口氣。

“沒事了。”他對我道。

我張了張嘴,這一句話馬上讓我覺得特別累,跑完馬拉松終于可以放心下場睡覺的感覺,悶油瓶卻立即道:“不能睡。”掐住了我的人中。

這一下下手極重,我幾乎痛地尖叫起來,就聽見他道:“你之前感覺不到痛苦,是因為鈴鐺的作用,現在脫離了生命危險,效果就消失了。”

我的腦子清醒多了,花了一些時間來理清他的話,悶油瓶說的鈴鐺,難道是他給我的那只?胖子說的鈴鐺只對死人和想死又死不了的人有用,是說它能提供安樂死還是怎么?

難道說,我剛剛斷片的幾個點,算是真的“死”過了嗎?我命也太大了,死了兩次都沒死透,我的祖先一定是蟑螂那一輩的。

不過這都不重要,悶油瓶是怎么跑到沙漠里來的,如果他沒有欺騙我,他應該在長白山啃蘑菇才對,從長白山到這,大半個中國那么遠的距離,他怎么算得這么好就過來了?終極呢?不是說守護那個秘密需要消耗人力嗎?他出來了,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