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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在了?我心中突然又充滿了恐懼,如果不是有人假扮悶油瓶,而是鈴鐺的幻覺,我這樣的狀態(tài)是沒法分辨出來的,而且事情一定會往更壞的方向發(fā)展。悶油瓶似乎明白我的心理變化,按了按我的肩膀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br>我使勁抬手抓住他的衣服:“……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這的?“鈴鐺里有子母蠱,你拿的是子,母鈴在我手里?!睈炗推康馈?/br>子母蠱?這種東西真的存在嗎?為什么和我認(rèn)知中的蠱蟲相差甚遠(yuǎn)?苗疆擅長的蠱術(shù),感覺也和大本營在東北的張家不搭調(diào)——可是悶油瓶確實在廣西待過很長一段時間,建國之前也確實去過金沙江附近的苗寨,莫非張家的眾多雜學(xué)中早就包括了蠱術(shù),只是他們應(yīng)用的方式和現(xiàn)在人所知的“蠱”大為不同。我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解釋,讓我真正信服。悶油瓶似乎有些無奈,繼續(xù)道:“子鈴里是一種蛄的蟲繭,只有古潼京的蛇柏附近適合它生存,能誘使它羽化出來交配。六天前母蟲蘇醒,我就知道有人帶著我留下的鈴鐺,來了這里。”古潼京,這里果然有著關(guān)鍵的信息,不然悶油瓶不會知道準(zhǔn)確的地理位置直接殺過來。這里到底有什么?為什么悶油瓶不讓我先來這里?悶油瓶的臉色一下冷得嚇人,道:“吳邪,你沒有聽胖子的勸告。”我看著他的神情,感到非常驚訝,悶油瓶會因為我沒聽胖子的話——這可以說,是在發(fā)火嗎?我突然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虛,下意識在心里尋找自己單獨行動的理由和益處。我能肯定自己不是在幻覺當(dāng)中了,能被我想象出來的悶油瓶,不會為了這種事對人動怒。實際上,我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對任何事展露出什么明顯的情緒。除了剛認(rèn)識的時候,悶油瓶對“魯殤王”表現(xiàn)出過強烈的厭惡,其他時候他都是淡然的,對所有人,所以我一直覺得,能讓他展現(xiàn)情緒的對象,干脆都不會是活人。但我眼前這個冷著臉的悶油瓶,就是本人,千真萬確,卻是和我印象里略有出入的悶油瓶。如果是我的幻覺,他應(yīng)該和我的想象一模一樣,至少不該讓我意識到如此強烈的不同。也許悶油瓶在山里悶了幾年,反而感悟出了該怎么和朋友相處?如果是的話,我簡直再死幾遍都值。“終極呢?”我又憋出幾個字。“不是一直需要人看守,離下一個節(jié)點還有一段時間。”悶油瓶道。我突然覺得情形十分奇怪,我變成了惜字如金的一個,悶油瓶卻有問必答,這種反差甚至讓我忘記了自己身在什么樣的境地,不由自主地想笑。悶油瓶臉色更冷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我思索著他剛剛的話,覺得還有一些地方不太對——六天前,他知道我到了古潼京,那么我已經(jīng)掉下來當(dāng)臘rou六天了?悶油瓶穿了大半個中國,從長白山趕到巴丹吉林,坐什么車六天也是不夠快的,難道丫會坐飛機?一個疑似生活能力九級殘障的人會坐飛機?還是說胖子又跟他通過氣了?我猛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思考的方向不對,阿飛和屠教授呢?小滿哥呢?為什么悶油瓶沒有帶我出去,而是一直守在這里,以他的身手,背我出去應(yīng)該不成問題啊?疑問太多一下就爆炸了,但是舌頭卻不好用,居然卡住了不知該從哪條問起,鬼使神差地,只冒出來一句有氣無力的“謝謝。”說完我就后悔得不行,悶油瓶救過我無數(shù)次,連老九門的約定也是他代我完成,如果要說謝就太沒有意思了,他可能根本不理解我想說的意思。他果然搖頭,道:“是我的錯,我又差點害死你。”我像被兜頭潑了一盆涼水,原來,他是把我追查事情而遇險的根源攬到自己頭上了。說謊是為了保護(hù)他,悶油瓶出于沒有騙過我的“負(fù)罪感”在做這些事,對他來說,這只是善后的一部分,我相信,就算今天來這里作死的是別人,他也會來救。之前,我以為自己理解悶油瓶的選擇,以為他的宿命才是這一切的開端,只要讓他解決掉這件事,找到一勞永逸的辦法,除掉汪家的隱患,他就能夠過自己想要的生活,真正為自己而活——看來我們的理解偏差很大,悶油瓶這個人性格就有問題,他永遠(yuǎn)也不可能真為自己而活。在他的心里,所有人做的事都是可笑的,他只認(rèn)他自己那一套,別的人,根本連試圖為他做什么都是沒有必要的,而且如果因此受到傷害,就都是他的責(zé)任。這他媽叫什么事?我不想一輩子做一個安逸的白癡,才花了這么多心思,做了那么多計劃想要掌握主動,哪怕是慘烈的失敗,也是我自己能力有限。可這個混蛋竟然覺得,是他的錯?“跟你沒有關(guān)系?!蔽乙а赖?,“不是你的錯。”悶油瓶沒有理我,站起來看向了一個方向,緩緩抽出了刀。黑暗中似乎潛伏著什么東西。第二十八章吳邪的記錄——天籟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太多奇怪的東西了,九頭蛇柏的附近,無外乎有蛇或者群居的尸蟞。但我相信以悶油瓶的身手,這些東西都傷不了他,所以擔(dān)心歸擔(dān)心,并沒有非常著急——其實我著急也沒有用,如果他出事,死的下一個就是我,黃泉路上做個伴,怎么也不會太差就是了。等了一會,那邊還是沒有任何動靜,悶油瓶卻刀尖緩轉(zhuǎn),肯定是真看見了什么。可能我血糖太低,連視力都受到了影響,他盯著的位置我什么也看不出,索性不費勁去看了,低頭就近觀察起石臺來。石臺大概兩丈寬四丈長,也有一定高度——剛剛悶油瓶站起來,我才注意到它比我想的要高——臺面不是完全水平,邊界處似乎有凹陷一樣的溝槽,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我咬牙發(fā)力,手腳不知怎么還是完全沒勁,只能硬靠腰腹的力量坐了起來,感覺自己像具起尸的粽子,不停地大喘氣。起來一看我心道晦氣,這他娘的根本不是個石臺,這是一個石槨,只是“嵌”在了地上,露出的部分只有半人左右,就好像是個高臺。這么寬的套棺,完全不是普通人能用得起的規(guī)格,難道阿飛說的皇陵就是這里了?我摸了摸手底的紋路,刻得竟然全是盤螭,大小都有,布滿了整個表面。螭是一種沒有角的龍,有說法是專指雌龍,其實并不可考,也有把它歸到龍子里去的。棺材上刻畫螭吻相當(dāng)奇怪,這并不常用來裝飾棺材的紋飾,一般在排水口下水道之類才會雕刻。誰的棺材上會專門刻這種似龍非龍的東西?石臺之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