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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清楚的看見,有一抹銀光,倏地劃過眼前,速度快的我來不及看清,便稍縱即逝又消失了。我蹲下身來,想要找出是什么東西,畢竟這里是我的世界,在我的世界中,有一樣不知名的東西,躲在我的小河里,怎么說都讓人膈應的很。沒多久那道銀光又閃過,這次我看清楚了些,似乎是一條尾巴?難道這河中有魚?但是之前我進來時,并未在河中發現任何有生命的東西,這條魚又是哪里來的?不過這一次,銀光久久都沒出現,我蹲得腿有些麻,卻沒辦法站起來,因為雙臂的傷,我只能姿勢不雅的跌坐在草地上。雖然我很想查清楚,但是一來雙臂的傷,讓我行動難免有些不便,二來我還是不敢在里面待太久,我還沒弄清楚,兩個世界時間流逝的不同,因此在久等不到那道銀光后,我不得已只能先離開桃源。桃源發生的變化,讓我決定以后每日都要進去一趟,現在我算是那個世界的主人,總不能世界發生了什么,我這個主人一概不知吧。我不禁開始思考,那個老人家給我這塊玉佩,里面有個世外桃源,不知那桃源有什么用處?難道就只是另一個世界?世界的入口是玉佩,這樣不可思議的事情,讓我懷疑那世界還有玄機,就那條看不見盡頭的河流,就可以推斷那世界很大。可是世界中似乎沒有人煙,只有那一幢樓房,而那樓房中的擺設用品,又是誰放進去的?難道是那個老人家?老人家是玉佩的上一個主人?他讓我這一次莫要白活,所以給了我這玉佩,是否意味著,這玉佩能幫上我的忙?我可以靠著玉佩,改變自己的命運?這是我初次這樣認真看待這塊玉佩,之前只把那個世界,當作是自己的世外桃源,或許是我太看輕了玉佩的作用,老人家給了我,想必有他的用處。待得我手臂的傷好,一定要找個機會,仔細探查一下玉佩中的樓房,或許可以從那樓房中,搜出些蛛絲馬跡?***“說說吧,這是怎么一回事?”袁世凱坐在大廳中,冷著臉看著底下站著的大兒子和二兒子。“父親大人,二弟心存不軌,串通戲班的戲子,竟給您下毒!”袁大少忿忿不平的開口。“哦?寒云你怎么說?”袁世凱不冷不熱的開口,問著一旁表情不變的二兒子。“父親大人明鑒,寒云未曾遞帖,未曾識得那戲子,何來串通一說?”袁二爺神色不變,淡淡的說。“誰人不知你素愛京劇,這個戲班也是你所喜的,難道不是嗎?”袁大少斜眼睨著站在一旁的袁二爺。“大哥如何得知寒云所喜?”袁二爺面上不顯,心中卻微微皺眉,大哥如何得知這個消息的?自己分明是在他遞帖之后,才去的北京城。“難道你敢說不是?”袁大少卻沒回答,只是反問了袁二爺,他自然有他的法子,能知道這件事,二弟也忒看不起他了吧。“夠了,遞帖的是哪個?”袁世凱制住兩兄弟的對話,開口問。“父親大人,是我院內的謀士。”袁大少恭敬的回答。“下毒的是哪個?”袁世凱又問。“父親大人,是那戲子杜青衣。”“嗯,把人帶上來。”袁世凱吩咐道,沒多久便見一少年被帶到。袁世凱仔細打量著眼前少年,青衫羅裳面如冠玉,雖然滿臉蒼白,卻也掩不住秀麗風采,袁世凱瞇起眼睛,這少年生的好面貌。“你就是杜青衣?”袁世凱端起茶盞,啜了口茶,淡淡開口問。“回大人的話,是的。”少年雖隱隱透著一股懼意,卻不卑不亢的朗聲答道。“那日是你敬的茶?”袁世凱手一頓,將茶盞放下,抬眼注視著眼前少年,他認出少年是那日身段妖嬈的杜麗娘。“回大人的話,是的。”少年鉆著衣袖,低垂下臉避開袁世凱懾人的眼神。“你為何要下毒?”袁世凱突然冷下臉,喝斥一聲。“回大人的話,小的冤枉,那杯茶是二爺吩咐小的準備的,小的不知茶中有毒,請大人明察。”少年一驚,連忙跪了下去,連連磕頭求饒。“休要胡說八道!”袁二爺冷冷說道,這種不入流的手段,也虧得大哥使得出來,是他之前太高估了大哥,還是大哥太低估他了?“寒云,是這樣嗎?”袁世凱神色不明的問著二兒子,只見二兒子臉色都沒有變一下,還是那樣冷冷淡淡,只是微微抿了一下唇。“父親大人,那日您昏迷之后,二弟便讓戲班的人都離開了,還不讓我搜查戲班的小院。”袁大少趁機告狀,接著又說:“二弟還藏了個人在自己院中。”“藏了個人?”袁世凱聽到這邊,抬頭望著二兒子,希望他給個解釋。袁二爺冷著臉,站在一旁不發一語,袁世凱也不急,耐心的看著他,他對于這個兒子,從小就寄與厚望,眼下的情形,其實他也知道二兒子八成是冤枉的。不過身在這樣的大家族,自己沒有本事,也別奢望旁人會保護你,要是二兒子被大兒子扳倒了,那么也只能怪二兒子太過大意。如果這樣拙劣的陷害,寒云都無法應付,那么何談官場上?官場的水有多濁,有多深,他可是深有體會,一踏入不是隨波逐流,就只能溺斃。常在河岸走,豈有不濕鞋的道理?縱然寒云是他喜歡的兒子,也沒有要他保護的道理,勾心斗角能磨練他的經驗,希望這個兒子不要讓他失望才好。18、十八折 倉促離開這幾日園中沒有演出,園主讓大家休息一番,園中少了許芳,能唱的戲少了幾出,又加上我的負傷,因此能唱的本又更少了。園中四大旦聽起來好聽,其實也不過是熟客捧的場,除卻我和許芳,另外兩個師弟還略顯稚嫩,尚且還無法獨挑大梁。園主索性趁機閉園休憩幾日,我猜測不只有旦角不夠的原因,興許也有些避風頭的意味,雖說戲班背后有侗五爺,但是當初袁府的帖,園主卻是拒不掉的。想到這層,我不禁思索著,侗五爺雖是皇室宗親,卻也只是不入八分公的鎮國將軍,再加上素聞侗五爺從小酷愛昆曲與京劇,對朝中事務絲毫不上心。而那袁世凱身為直隸總督,雖只是正二品武官,卻是皇上親自認命的封疆大臣,權力極高,執掌京畿要地的軍政權,是朝廷的要員。兩相比較之下,侗五爺只不過襲了宗室末等爵位,在這北京城或許還有些影響力,但是出了北京城,那是萬萬比不上直隸總督的實權的。照這樣看來,當初能讓戲班安然離開袁府的,就只剩下袁二爺能辦到,不過我卻不太懂,袁二爺既已識破大少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