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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冰鎮后更是美味無比,一時間,喜久醉成了胤城愛酒之人消暑的最佳去處。七月驕陽似火。夏越和式燕的房里如今也得備著冰盆,盛夏的炎熱讓夏越不大適應,尤其是還得穿著長袍。他非常懷念上一世的短袖短褲,此時也只能扇子不離手,晚上若是不喝上一合冰酒,他都覺得身上的熱度消不下去。好在田里的農活算是告一段落,他和式燕也就三天去一次,喜久醉也很穩定,冰窖的冰還算充足,夏越總算可以賴在家中不大出門了。更讓他心情好的是,天氣太熱,知府家那小公子怕熱,也不大出門,原本隔上三五天便來邀式燕的人,如今半個月也不來一次了。夏越一邊在心里罵自己幼稚,一邊為又能獨占式燕高興。式燕沒察覺丈夫小孩子似的心思,他有丈夫特意給他做的鮫綃里衣,不怎么怕熱。許是自己身上清涼吧,丈夫總是一邊抱怨著熱一邊過來抱著自己。以前還聽說天氣炎熱的夏季,夫夫間容易有矛盾,一是因為太熱不愿貼近,二是因為酷暑會讓人心情煩躁,但看丈夫現在的樣子,式燕心里很高興的。偶爾他又想,如果沒有這鮫綃里衣,丈夫還會這樣抱過來嗎?這么一想又覺得丈夫對自己實在是好,特地為自己做了這樣珍稀的衣裳。這孩子每次覺得丈夫待自己好,都會想著怎么回報,讓丈夫開心起來。想想自己身為夫郎能做的,式燕便紅著臉,忍著害羞,幾乎每回行房都會用嘴服侍丈夫。于是,大多數人都無心房事的炎夏,云家的這對小夫夫卻幾乎夜夜廝磨在一起。48、稻子開花式燕躺在有樹蔭的田埂上,臉上帶著笑,靜靜地看著田里。稻子前幾日抽出了穗子,青翠的稻穗隨著風輕輕擺動,像在田里翻起層層綠浪般。明明這是式燕看了好幾年的景色,本該早就看慣了,今年卻如何也看不膩。夏越坐在他身旁,溫柔地撫著他的發。這就是稻穗啊,夏越看著稻田,眼里也都是喜色。種子發芽,長出苗,苗抽高,長成稻子,稻子再抽出稻穗,這是理所應當的常識,夏越懂得,卻第一次親眼看到這些過程。綠色的稻穗更是從未見過,上一世在影像圖片上,也只見過金黃色的成熟穗子而已。夫夫倆人一個躺著田埂上,一個坐著,都入迷地看著稻田,想著就是這些稻子,日后將會釀成美酒,兩個人臉上就止不住笑意。最近連續十幾日都是大晴天,酷暑讓人很是難受,對出穗的稻子而言卻是神明的恩賜。晴朗炎熱的日子持續越長,就越能長出好米來。好在現在需要干的農活不多,放牛是弟弟們的事,菜園子有白爹爹顧著,云家小夫夫也只需要負責稻田的排水引水,都不需要在大日頭底下勞作太久。出穗之后,稻子的全部養分都優先集中到穗子上,這個時候根部就會比較弱,因此排水引水尤為重要。排水能夠排除掉土壤里的有害氣體,而通過引水,也能夠給稻子的根部補充新鮮的空氣。雖然此時是午后,日頭很猛烈,但因為微風不斷,兩個人又都躲在樹蔭底下,倒也不覺得酷熱難耐。式燕躺著看穗子,漸漸地竟闔上眼眸睡著了。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被移了個位置,之前躺著的地方已經暴露在日光下了。丈夫躺在自己身側,式燕原以為他也睡著了,正看著丈夫的俊臉發呆,就不期然地被吻了一下。夏越在式燕睜開眼前就發現他要醒了,也不知怎么的,突然玩性上來了,就閉上眼睛裝睡。等了一會兒,覺得式燕怎么一直沒動靜,他把眼睛輕輕睜開一條縫,卻看到自家小夫郎正看著自己發呆,眼里還有些癡迷,不由得心里一蕩,沒做多想便吻了上去。式燕午睡剛醒,腦袋里還有些迷糊,被夏越吻了一下,竟主動地吻了回去,還把舌頭也伸了出來。夏越不客氣地把那舌頭吃到嘴里,壓著式燕的后腦勺,來回反復的吮吸啃咬。這個吻持續了很久,式燕覺得要喘不上氣了,剛想推開丈夫,卻被丈夫翻身壓了上來。夏越深深地攫住式燕的唇舌,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他,耳邊偶爾會聽到式燕承受不住的嗚咽聲,那聲音卻刺激夏越吻得愈發的深入。待夏越終于放開式燕時,那孩子的眼角已經紅了,眼中漫了一層水霧,睫毛都有些被沾濕。夏越看著身下人喘著氣綿軟無力的模樣,覺得心里滿滿的,這個樣子的式燕只有自己能看到,近來逐漸膨脹的獨占欲此刻得到滿足,他心情大好,忍不住又俯下身去親式燕的臉。式燕擔心被人看到,推拒了一下,卻聽到丈夫在耳邊低聲問:“如果我說,我想在這里要了你,式燕會怎么做?”身下的人聞言一個激靈,夏越看著他耳垂通紅,便含住了,用牙齒輕輕地磨著,耐心地等待式燕的回答。式燕覺得此刻實在難以思考,他害羞得不行,但又不愿意違了丈夫的意,嘴唇囁嚅了半晌,最終還是抓住了丈夫的衣袖,垂下眸子,抿緊了唇,幾不可聞地“嗯”了一聲,又點了點頭。夏越高興地在式燕臉上狠狠響了一下,把人抱進懷里。他其實也就是問問,并不會真的想就地野戰。就算他不在乎禮義廉恥,也在意式燕的薄臉皮。他就是想知道,如果自己想要,式燕會不會順著自己的意,答應自己。式燕乖順的樣子讓他又開心又滿足,樂呵呵地抱著人親了小半晌才放開。親夠了,他才把人從田埂上拉起來,幫夫郎把發上和衣袍上沾著的草屑拂掉,笑著說:“夫郎放心,為夫就是再急色,也不會不顧夫郎的。這里別說可能被人看到,地上也不干凈,要是讓夫郎難受了,為夫可舍不得。”式燕這才是放下了心,看夏越眼里滿滿的都是溫柔的笑意,心里又有些癢癢的,便湊上前親了丈夫一口,摟著丈夫脖子,在他耳邊低聲說:“回去再……做。”夏越聽了一愣,隨即咧開了嘴笑:“式燕可說真的,不后悔?”他昨夜已經壓著人折騰了一個多時辰,本來想著體恤夫郎,這兩日就不碰他了,沒想多式燕自己說了這樣的話。既然夫郎主動說要了,他作為丈夫怎么可能不給?看式燕直視著自己搖頭,夏越在他下唇上咬了一口,道:“就算你后悔也不成了。”式燕紅了臉,也抬手幫夏越把衣裳上的草葉拂去。夏越想了想,又打斷式燕的動作,拉了他站起來就走。“我看還是現在就回去,洗個澡,早點用晚飯比較好。”本來他們就是干完了活在田埂上休息看稻子的,這會兒要回去,白家也不覺得奇怪,還勸著早該回去了,這日頭太毒,曬傷了就不好了。跟白家道了別,夏越拉著式燕上了馬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