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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云家。這天,東院未到酉時便開始用晚飯了。戌時剛過,夏越就把人壓到床上了。式燕臉紅紅地往床帳外望了一眼,天都還沒黑呢,這人下午還說他不急色。但是畢竟是自己先提起來的,式燕再覺得羞人也仍是乖乖地順著丈夫把自己脫光了,又伸手去給丈夫寬衣。夏越早早拉著人滾床單,一是因為的確今日無事可做,二也是為了讓式燕能多睡一些,每次夫夫倆行房,第二天都看到式燕眼下有些青,他也是心疼的。靠坐在床上,看著式燕努力取悅自己的模樣,夏越忍著出精的沖動。自從上次式燕主動給自己做了一回之后,也不知他心里是怎么想的,自己從未提過,式燕卻回回都服侍自己一回。次數多了,那唇舌也漸漸熟練了起來,順著鼓起的血管從根部一路舔上去的時候,夏越總是會忍不住悶哼出聲。此刻感覺式燕幾乎是在深喉,雖然那濕熱緊窒的感覺讓夏越舒爽得欲罷不能,他也還是咬咬牙,將式燕拉了起來。式燕原是想如往常那般服侍丈夫出來的,被阻止了還有些不解。夏越心疼地看著他紅了一圈的眼睛,輕柔地吻了上去,從眼瞼吻到鼻尖,再吻到嘴唇,然后一把將人拉進懷里,手也在式燕背上愛撫著。一吻完畢,夏越在式燕耳邊笑著說了句什么,只看到式燕羞得身上都有些泛紅。式燕猶豫地看了丈夫一眼,咬著唇,手摸到夏越挺立的寶貝扶著,然后深深吸了口氣,緩緩坐了上去。式燕身體里很是溫暖,夏越忍著被一口一口輕輕噬咬似的緊實感,感受著自己一點一點被式燕吞入體內。終于整根沒入時,他獎勵般給了式燕一個深吻。“嗯啊……唔……”式燕的吟哦帶著鼻音,他雙手撐著床板,搖擺著腰,努力在夏越身上起落。這不是他第一次在上位,卻是第一次需要自己動。早已深諳房事愉悅的身體快感連連,式燕只覺得全身都是酥軟的,卻又不得不凝著氣力起起伏伏。夏越靠坐在床頭,眸子鎖著式燕的神情,不放過一絲變化。那微蹙的眉心和濕潤的眼眸,還有時而緊抿時而微張的唇,都讓他覺得非常迷人。他不說話,也不動作,嘴角掛著笑,享受著夫郎的主動服侍。式燕起伏了數十次后,他伸手把式燕的發髻解開,看那一頭青絲披散下來,落在已不若初見時白皙的肌膚上,原本一覽無遺的身體頓時有了幾處陰影,平添了幾分風情。式燕輕喘著,漸漸加快身體的動作,抬頭看到丈夫嘴角含笑看著自己,想到自己的癡態全都落入丈夫眼中,頓覺身上燒得更熱了。“相公……”他低聲喚著丈夫,伸手摟住丈夫,將自己的唇舌獻了上去。夏越含住他細細啃咬,又將他的舌頭吸到嘴里,雙手往下摸到了式燕的腰,緊緊扣住,猛然開始聳動腰部向上挺。“嗯唔!嗚……嗯嗯……”式燕驀地瞪大雙眼,一股麻痹的快感從尾骨直竄上腦袋,他的驚呼聲被夏越全數吞入口中,腰被固定住,上下都逃不開,只能癱軟在夏越懷里,承受丈夫給予的洶涌的激情。耳邊不斷傳來濕濡的水聲,刺激得式燕搖起頭,想要從暈眩中清醒過來。夏越放開他的唇,讓他重新呼吸空氣,待他稍稍緩過氣來,又更激烈地向上挺進。“啊、啊啊啊啊……不行……嗯嗚……不行啊啊……”式燕被頂弄得渾身發顫,他的腰已經不受控制地不停扭動,淚水從眼中溢了出來。他用力抱著丈夫,無助地搖著頭,想要從過多的快感中逃離出去。然而下方一波一波的狂潮打得他無處可逃,嘴里直呼不行,卻又不知是什么不行。夏越看著已然接近癲狂的式燕,心里異常地滿足,他一口咬上式燕的脖子,式燕嚇了一跳,身下不由得一陣緊縮。夏越感覺自己仿佛被狠狠咬了一口,不由得一個翻身將式燕壓在身下,更激狂地在夫郎體內攻掠。兩個人在床上交纏了一個多時辰,亥時過半時,式燕已是癱軟如水了。他趴跪在床上,腰肢被結實有力的手臂摟著,丈夫在他體內沖撞,一次次地撞上最深處。他明明早已沒了力氣,腰卻仍然自覺地配合迎送著丈夫。“相公……相公……輕點、太深了……嗯哼……”夏越欺在他背上,將他的發絲全都撥到一旁,然后含住他后頸上的蓮花紋記,配合著身下的節奏舔咬吮吸。式燕被他弄得不停顫抖,只覺得頭皮都發麻了,恨不得他快些結束,又覺得甜蜜不已,不由得回過頭,淚眼朦朧地看著丈夫,引來丈夫深深的一吻。如此,兩個人又癡纏了小半個時辰,才終于停歇。翌日一早,式燕還未醒,夏越便抱著他去浴房泡澡。待式燕醒來,腰上不知被丈夫揉按了多久,已經不覺得酸軟了,只是身上到底沒什么力氣,沐浴擦身穿衣,都只能假丈夫之手。夏越樂滋滋地伺候自家夫郎,給夫郎把濕發仔細地擦干,也不知換了幾條巾帕,到他終于覺得干了七成,不會擔心吹了風后受涼頭疼才罷手。然后,他抱著式燕喂早餐,抱著式燕去給沈大夫施針,抱著式燕看書,抱著式燕用午飯,抱著式燕午睡,抱著式燕喂消暑的冰梅湯,到了晚飯,還是抱著式燕吃的。式燕心想,這又不是剛成親的新夫夫,怎么還有這么黏糊的,被家仆看到都覺得難為情。但夏越就是不放手,式燕也只是說了說,到底沒堅持,內心里還是喜歡與丈夫這樣親密的。兩個人就這么甜甜蜜蜜地在宅子里消磨了兩日。第三天,夏越由于要去喜久醉一趟,便讓式燕先到田里去。他檢查了冰窖的情況,又看了賬簿。因為天熱,不少獵戶都避開了最炎熱的時辰打獵,有些食材便減少了。方管事問是否要提價,被夏越否決了,只讓在店里掛上牌子,寫明某些菜式限量供應,最少的一日只有十份。方管事和成掌柜都覺得這樣比提價好些,商量了限制的數量,便麻利地做了牌子掛起來。喜久醉的事務結束后,夏越便直接去了稻田,還未到白家,便看到式燕戴著草帽站在田埂上,直直地看著田里。夏越便中途下車,走到式燕身旁,看他臉上有著難掩的喜色,順著他視線看向田里,卻沒發現什么變化。“式燕,怎么了?”發現丈夫來了,式燕居然一把抓住丈夫袖子,一雙眼睛亮亮的。如此喜形于色的式燕,夏越是第一次見到。式燕指著田里,像小孩子般雀躍地對丈夫說:“相公你看,花!稻子開花了!”夏越一驚,連忙又看向田里,依然看不到有花。這時候是不能進入稻田的,他也不能下田去看,只能彎下腰,努力仔細地打量離自己最近的稻子。“花在哪里?”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