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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孩子一定會喜歡的,少爺您就放心吧,我辦事您還不知道?”小五子拍著胸脯保證。張毅南更肖牡丹吧,那么梨花是誰呢?梨花白袖子透過水汽,滿目煙霧繚繞,不想了。到了昆明湖,看了眼手表,距離約好的時間還有一會,然而遲到是女人的權利,等待是男人的美德。“傅驍寒!”張毅南遠遠朝他招手,他雙手插在褲帶里,向她走過去。她今日穿的杏黃色裙子綴蕾絲白邊,頭發披在肩上,一派名門淑女的樣貌,想來追求者應趨之若鶩。想到這里,他不由低頭咧了一下嘴唇,那笑容有點不合時宜,張毅南就問他:“笑什么呢?”他下意識捂了下嘴,說:“沒什么,這是送給你的。”他不大會奉承別人,因此搭話時有種笨拙感,但這正是她鐘愛的。傅驍寒從口袋里取出這木雕盒子,她便看楞了:“梨花?這可不太襯我。”張毅南很直白地同他講,大小姐是向來不會體恤別人的:“不過既然是你送的嘛,我便欣然納下了,你可不要私下說我挑剔。”張毅南沖他頑皮一笑。傅驍寒淡淡笑:“我哪有那么小氣只送你一個木雕盒子,你打開看看。”張毅南開了鐵扣,將那盒子啟開,里面紅珊瑚絨布上靜靜躺著一條粉紅色的珍珠項鏈。“哇,這真是nice極了”,張毅南在美利堅呆久了因此說話時便常常冒出些洋話“beautiful!”傅驍寒說:“你喜歡便好。”張毅南說:“粉紅色的珍珠,可是有價無市哦。”傅驍寒說:“是我母親當年的陪嫁,外祖父很疼愛她。”他的臉很清瘦,想來夙夜憂嘆,什么事情都要他去想。傅家,青州軍,所有擔子落在他身上,說起來輕飄飄的,壓在身上卻有萬鈞重,然而他如此坦然,即便此刻五內俱焚,只做出微笑的樣子,叫人看不透。“船來了。”張毅南指著向碼頭駛來的船說。船上只有一個船夫,戴著頂斗笠,傅驍寒先踏上甲板,張毅南穿著裙子,船離碼頭的距離略微有些遠,她一只腳踏上去,另一只腳竟沒踏穩,差一點踩空,落到水里去。傅驍寒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問:“張小姐沒事吧?”臉上有些發燙,這個人怎么這樣完美。她的臉頰靠著他胸口,原來他這么高,像樹樁子一樣,推也推不動,靠近的時候略有些清新的氣味,是沐浴劑的味道吧,大概。“啊,這可真是,差一點就在你面前丟丑了。”張毅南同他玩笑道。他斂著眉,語氣很溫柔:“張小姐即便是出了丑,那也不叫出丑,而是-”他拉長了聲音,故意讓他焦急,呼吸聲湊在耳邊,綿長的氣機,耳朵邊熱熱的,呼出的暖氣撲在上面,一陣□□。她急著問他:“而是什么?”“沒有什么。”他說。張毅南同他了氣,道:“哪有你這樣的,故意吊胃口?”傅驍寒望了眼太陽,說:“可不就是我。”她看著他的下巴,有些許青灰色胡茬,如果他抽煙,就更完美了,很蕭索的眼神,與煙酒是最配的。“傅將軍好像總是不開心。”她說。傅驍寒站在船上,與她面對面地站著,只是看風景,湖心有大簇大簇的荷花,粉紅色的尖子,接天蓮葉無窮碧,果然紅配綠是最好看的。傅驍寒問:“我有表現得這么明顯嗎?”張毅南伸出食指,在他眼前晃了晃:“No,不過你知道我是個記者嘛,那么總需要比別人更懂察言觀色些,不然老板可不會買賬。”傅驍寒失笑:“原來是這樣,我也算是個有故事的人吧。張小姐不也是這樣么?”又把問題地鐵她,張毅南不動聲色地笑著:“我的故事自然沒有傅將軍你的動人,我不過托父親的福,有個好一點的出身罷了。”傅驍寒道:“在我眼里,張小姐可是個奇女子。”小舟駛到湖心,漸漸停住了,正疑惑著,只聽見荷花叢中一陣搖櫓的聲音,好像人數眾多,船夫摘了草帽,慢慢回過頭來,張毅南對這類事情不太清楚,只覺得氣氛有些變化,因此一雙眼睛驚疑地望向傅驍寒,傅驍寒對她使了個眼色,本以為她必方寸大亂,竟沒有一點慌亂,慢慢走到船尾,傅驍寒摸向腰間,船夫剛轉過頭來,他猛地掏出□□,“砰”地一聲,船夫應聲倒在水里,水面冒出了一片血紅色。傅驍寒說:“跳!”一個猛子扎進水里,張毅南在美利堅是學過游泳的,因此并不成問題,只不過岸邊實在有些遠,倘若要游到岸邊,肯定是要費好大力氣。傅驍寒自不用說,從小實打實地各種教育,二人游得飛快,后面的小船破開荷葉蕩,槳子將水里的荷葉搗得七橫八豎,傅驍寒回頭望了一眼,穿的都是百姓的衣裳,然而周身的氣勢倒像是軍人,他瞬間便了然了。這必是周將軍派來殺他的,這一次,大帥不保他也不行了,周升真是自尋死路!張毅南逐漸地體力不支,后面的人如同猛鬼一樣窮追不舍,槍聲回蕩在整個昆明湖上,張毅南探出頭,狠狠吸了一口氣,喘得十分厲害:“我......我實在游不動了。”她杏黃色裙子貼在身上,頭發也蓋在一起,樣子十分狼狽,他皺了皺眉,拖著她又繼續游向岸邊。水面漸平,很快也無什么遮擋物,刺殺的人沒了屏障,岸上都是傅驍寒的人,聽了槍響很快都劃著船來了,更何況北平城里臥虎藏龍,他們更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一行人憤憤離開。鄧副官最先看到他們二人,大喊道:“少將軍在那里!”小舟靠近,傅驍寒將拖著的張毅南遞給鄧副官,她已是精疲力竭,再說不出一句話,傅驍寒說:“鄧宇,你的衣服脫下來。”鄧副官楞了一下,隨即將解了外套披在張毅南身上,她方才緩過來一些。傅驍寒和鄧副官對視一眼,鄧副官立刻了然于胸,沖著傅驍寒大聲說:“少將軍,屬下失職!”又對小舟上的警衛說:“還不快去搜捕賊人!”傅驍寒蹲下來,此刻張毅南半躺半坐在船上,手撐著額頭,傅驍寒說:“張小姐受驚了是鄙人未能安排好。”張毅南說:“這不關你的事,我還多虧你救我一命。”傍晚,傅驍寒親自將張毅南送回大帥府,張大帥聽聞此事,勃然大怒,命下人攙扶小姐回房,才開罵:“周升動土動到我頭上來了!”又感謝傅驍寒:“傅將軍果然智勇雙全,平安將小女帶出來了,本帥還有些事要處理,今日怕是不能招待傅將軍了。”傅驍寒識趣地說:“那么如此小侄便告辭了。”出了大帥府鄧副官才說:“少將軍真是一部好旗!真是料事如神!”他一早便察覺到周升派了人跟著他,殺又不好殺,便有個這一出,帶著張毅南,扯上張大帥的虎皮,誰料到周升真的膽大到向張毅南下手,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