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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村民肯定也會聽他的,考察隊也就能順利進來了。“行!”他激動地看著對方,“向大師,我跟你結(jié)拜!”走出屋子終于聽見了外面的吵鬧聲,向洧云振臂高呼,院子外的打斗也應(yīng)聲停止。林予挺直身板準備狐假虎威一把,沒成想第一個進來的是蕭澤。“哥!”“哎!”蕭澤愣了,自己還沒答應(yīng),這老頭“哎”個什么勁?他皺眉看著向洧云,一時間不清楚什么情況。林予也挺尷尬,介紹道:“大師,這是我哥蕭澤,他是考察隊的隊長。哥,這是向大師,向大師已經(jīng)同意考察隊進村了。”蕭澤道謝,身后的眾村民見狀也沒再說什么。向洧云攬著林予的肩膀宣布:“鄉(xiāng)親父老們,今日我和像雨大師一見如故,心有靈犀,決定結(jié)拜為兄弟,以后林予就是我向洧云的弟弟。”林予點頭:“向、向大師以后就是我哥。”蕭澤剛舒展開的眉頭又皺上了,以為聽了什么評書選段。什么年代了,還義結(jié)金蘭,一個五十多的和一個不到二十的,結(jié)成叔侄都嫌差距大。村民們似乎真的很愛戴向洧云,毫無異議,甚至還鞠躬道喜。向洧云的確開心,大手一揮指向籬笆旁的鵝,說:“把那只最肥的拖出去砍了,我要擺香案!”林予已經(jīng)習(xí)慣對方的說話方式,他毫無靈魂地跟著樂,樂著樂著碰到蕭澤的視線,又變成一臉訕訕。總感覺自己背叛了和蕭澤的兄弟情。好像他偷偷在外面有別的哥了。蕭澤確實吃味兒,這忽悠蛋什么時候不是黏在自己身邊?眼下從他進了院子,那家伙卻一直待在什么向大師旁邊,等會兒還要跟人家結(jié)拜。花木蘭當年歸家是磨刀霍霍向豬羊,如今林予和向洧云這對忘年交結(jié)拜,是大刀向大鵝頭上砍去。林予和蕭澤一下子從那天的階級敵人變成了座上賓,都有點不習(xí)慣。蕭澤尤其不習(xí)慣,他在旁邊候著,那位大師熱切地拉著林予閑話家常。從聊到,又從風(fēng)水聊到算命。林予本來在蕭澤的注視下有些不自在,但聊著聊著驚奇地發(fā)現(xiàn),向洧云在風(fēng)水方面非常有一套,很多觀點新穎又科學(xué)。沒錯,就是科學(xué),比之傳統(tǒng)的風(fēng)水學(xué)要與時俱進。rou香彌漫在院子里,燒鵝熟了。長條茶幾搬出來放好,燒鵝擱在中間,兩邊點上了蠟燭,向洧云還拿出了一瓶好酒。蕭澤立刻生了疑心,那瓶酒是葡萄酒,蕭堯有瓶一樣的,據(jù)說全世界一共才幾十瓶。林予不懂那些,端起杯子樂呵呵地準備結(jié)拜,反正有吃有喝有的聊,最重要的是還能幫到考察隊,他十分滿足。“來,小弟。”向洧云舉杯,“皇天在上,厚土在下,今日我向洧云與林予結(jié)拜為兄弟。從此以后肝膽相照,兩肋插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打住。”蕭澤冷聲打斷:“你比他大將近四十歲,同年同月同日死不太合適吧。”林予嚇出了冷汗:“大哥,我才十七,還沒吃過正宗的辣子雞,還想多活幾年。”向洧云大笑:“是大哥疏忽了,那就去掉那一句,反正從此以后你我二人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天地為證,草木為鑒。”“嗯!”林予用力地點了點頭,被向洧云感染了情緒。碰杯三下,他干了碗中的葡萄酒,然后用力撕下一只燒鵝腿,啃得滿嘴流油。結(jié)拜完,事情也圓滿解決,蕭澤準備回去帶考察隊進村安置,緊接著還要安排后山的考察計劃。他拍拍褲子下了臺階,回頭一看,見林予還在和那位老大哥親兄熱弟。“小弟,大哥應(yīng)該送你一件結(jié)拜禮物,不能讓我白撿個弟弟。”“大哥,你客氣什么啊,我還要多謝你讓考察隊進村。”“哪的話,小弟,有什么要求就告訴大哥,大哥一定竭力相幫。”“嗯……大哥,我還想吃塊兒燒鵝。”向洧云今天已經(jīng)大笑數(shù)次,他端來燒鵝讓林予吃,自己慈祥地盯著笑,還時不時伸手給林予擦擦嘴上的油花。蕭澤揣著褲兜站在臺階下,冷眼旁觀,但冷眼中簇著股火苗,不知道哪一秒就會噴出來幫這五十多的哥們兒完結(jié)此生。他很想提溜起自己的蛋走人,但是那臭孩子吃得實在是香,所以他就下不去手,也狠不下心了。畢竟考察工作艱苦,這段時間也沒吃好喝好,不怪忽悠蛋嘴饞。耐著性子等林予吃完,蕭澤出聲說:“忽悠蛋,走了。”林予抬頭:“噢,好的!”說完跟向洧云告別,“大哥,那我先回去了。”向洧云不舍道:“反正回去還是要再進村,你又不開車,就留下等著唄。”林予一想覺得有道理,正好風(fēng)水研究到興頭上,便對蕭澤說:“哥,我要和大哥接著聊風(fēng)水,你自己回去吧,路上慢點。”蕭澤撓了下眉心,二話沒說轉(zhuǎn)身就往外走,快走到門口時剎住,然后捂住腹部,挺生硬地“嘶”了一聲。林予立刻看過去,整個人也從小凳上站起來:“哥,你怎么了?”“沒事兒,剛才打架挨了兩下。”蕭澤背對人擺手,同時向外繼續(xù)走,“聊吧,我回了。”蕭澤的身影已經(jīng)拐出了大門,林予還站在臺階上干瞪眼。他想,自己這是干嗎呢,蕭澤為了保護他一直在門口守著,可能都受傷了,自己居然還開開心心地聊風(fēng)水。他沒再猶豫,直接跑了下去,回頭喊道:“大哥,我還是陪我哥一起回去!我們來了再見!”跑出門口一拐彎,咣嘰撞到了蕭澤的胸膛上,林予順勢抱住對方,眼冒金星地問:“哥,你沒走啊,你哪兒受傷了,讓我看看。”蕭澤戳戳心口:“這兒不太爽。”林予這才翻過味兒,他被忽悠了,蕭澤是裝的,就等著他跑出來。松了口氣,反正人沒受傷就好,他和蕭澤并肩往外走,一時間都沒說話。其實林予覺出了蕭澤不太高興,他壯著膽子說:“哥,我是為了考察隊能順利工作才來找大哥的,你干什么不開心啊。”蕭澤說:“我沒有。”“你有。”林予揣著沖鋒衣的口袋,“你看你臉黑的,我本來還以為這件事辦好了,你能表揚我呢。”蕭澤知道林予委屈,但是一時間也沒辦法讓臉白起來。他停下轉(zhuǎn)身看著林予,說:“忽悠蛋,我從來沒想過天上會掉下來個林弟弟,你知道么?”林予心一沉:“干嗎啊,你不想要我啦?”“不是。”蕭澤咬牙切齒,“我更他媽沒想過這林弟弟還有人搶。”林予撒著癔癥,蕭澤卻不給他活路,繼續(xù)道:“流浪貓來了我的地盤那就是我的貓,你沖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