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邊也就是我的了。你記一下,想吃rou我進林子給你逮,想聊風水我也學得會,少他媽對著別人樂彎了眼睛還撒嬌,我他媽不爽。”林予吃驚地用手臂捂住嘴,蕭澤以為這傻子還不明白,更近一步說明:“你看見那些前男友信息是哪種不高興,我就是哪種不高興。”就是吃醋怎么著吧?同樣是黑臉,臭脾氣黑臉和吃醋黑臉有著千差萬別,林予抱住蕭澤的手臂,拽著對方繼續走,他忍不住偷偷笑,笑得太猛感覺五官都擰巴了,便埋臉在蕭澤的肩膀上。“哥,”他嘟囔著,“你別不爽啦,那都吃過醋,扯平了?!?/br>蕭澤覺得不但沒有扯平,簡直后患無窮,他那幾個前任早就沒了聯系,交往期間也就見過數得清的幾面,那天之后,聯系方式也被他刪了。但是結拜兄弟不一樣,什么時候都能熱乎起來,沒準兒春節還去家里小住兩天。林予心情明媚,積極開解:“哥,向大哥和我是兄弟情,出來混多個朋友多條路。”一提這個更完蛋,蕭澤嗤笑一聲:“都差點同年同月同日死,還兄弟情。”林予辯解:“可是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啊。”蕭澤一把抓住他:“忽悠蛋,你懂不懂好賴?”“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算個屁,真在乎你的人,壓根兒不會這么許諾?!笔挐煽粗?,眼中的火苗倏然亮起,“你要是沒福,我給你福,你要是有難,我幫你擔著。去他媽的大哥,你記清了誰是你大哥!”林予已經懵了,心臟狂跳被震懵了。蕭澤的表情已經近乎恐嚇:“你喜歡男的,就喜歡我。你他媽不喜歡了,我也得是你獨一份的好大哥!”說完又扔一句:“我勸你最好是喜歡,不然挺危險。”不對,是超級他媽的危險。第44章我欲因之夢吳越林予胸口熱脹,他從來沒有想過蕭澤有朝一日會說出這樣的話。因為在他的印象里,蕭澤總是不甚在意的姿態,做什么都游刃有余,鮮有緊張的時候,更多的是漫不經心。所以他特別懵,被震著了。蕭澤說完繼續往前走,手臂被抓著,自然也帶動著林予往前。他一向比較隨心所欲,說好聽了是性情,說不好聽了是牛逼哄哄,慣的。所以只有和林予確認關系之初糾結過一陣,等一旦確認,他就又恢復了本色。招逗對方,嚇唬對方,寵愛對方或者拾掇對方,好與壞全憑自己的心。今天也是一樣,當著他的面兒和一個五十多的叔叔結拜,還一口一個大哥。熱絡地聊了幾個鐘頭,還不想跟自己走。蕭澤不至于和一個半百的人爭風吃醋,但內心更不可能毫無波動。他得給林予把預防針提前打了,讓林予明白明白自己那一百多斤到底是屬于誰。顯然林予明白了,還挺激動。不止激動,而且很欠揍。“哥,你聞到酸味兒了嗎?”林予拽著蕭澤的胳膊,邊走邊嘀咕,模樣特別欠,“誰家醋壇子翻了,還是老陳醋吧!”蕭澤扭頭睨了一眼:“你別找不自在?!?/br>林予湊得更近,遠看像附在蕭澤的身上:“我從來沒覺得這么自在過……感覺可真好啊。哥,你耍橫的時候特別帥,什么喜歡男的就喜歡你……本少男都受不了。”蕭澤目視前方,有點想笑。估計是他多慮了,這傻不拉幾的少男說發癡就發癡,掛自己身上撕都撕不下來。他們倆走著來的,一路上說著話穿過山林,用的時間有點長。快到河灘周圍的時候,林予終于松開了手,怕被同事們看見。“蕭隊,你去哪兒了?”巴哥在河灘旁邊洗襪子,看來上午填圖的時候趟了泥溝子。他率先看見蕭澤,隨后又看見了蕭澤身后的林予,便補充一句:“兄弟倆早晨一起出去了?怎么沒帶工具???”蕭澤把林予往身邊一拉,拍拍手召集大家:“都來一下,林予有事兒通知大家?!?/br>林予就像上著課突然被叫上講臺做題,瞪著眼睛有點驚恐。蕭澤朝他拋來一枚眼神,帶著肯定和微不可察的笑意,他忽然明白了,蕭澤是讓他親口告訴大家進村的事兒。讓大家知道這件事是他的功勞。巴哥擰著濕襪子走過來:“什么事兒???弟,有困難跟哥說,第一次來不能讓你受委屈。”“沒有沒有。”林予連忙否定,接著開口說道,“這個村子里有個向大師,村民們都很聽他的話,我早上去找他了,已經和他談好,咱們考察隊可以進村了?!?/br>隊員們驚喜地確認:“真的?!你去談的?”林予摸摸臉傻笑,感覺有點不好意思。“牛逼啊林小弟!”副隊長拿著鍋鏟,粥剛煮到一半,“咱們都跟他們干仗了,沒想到你一出馬就給擺平了!對了,那個大師是個什么人?”蕭澤替林予回答:“以后再詳細說吧,粥是不是糊了?吃完趕緊收拾,咱們下午就進村安頓,然后直接出接下來幾天的任務安排?!?/br>大家歡天喜地地準備午飯去了,每個人心中的石頭都落了地。本來啊,他們駐扎在山林里日日損耗,哪怕裝備充足,也遲早有彈盡糧絕的一天,等資源耗得差不多了,還要去幾百公里外的縣城補充,既耽誤時間又麻煩。林予并沒覺得自己立了多大功,他就是單純地想幫蕭澤,當然也想讓同事們覺得他不會拖后腿,有點作用??墒沁@點心思也是為了蕭澤,畢竟是蕭澤利用職權帶他來的,不合規矩。他啃了燒鵝,肚子不餓,便挽著袖子去河灘邊上給大家洗野果。天氣冷,河灘的水冰涼,扎得十根指頭疼,巴哥晾好襪子返回來,說:“弟弟,我來吧,你甭占手了。”林予已經洗了幾個:“沒事兒,我不怕涼。巴哥,你嘗嘗甜不甜?”“行,我嘗嘗。”巴哥啃了一口,齜牙咧嘴還吱吱叫,像鐵壺燒開了水,“我cao了,跟青山楂似的,酸得我差點半身不遂,從此這倆腮幫子就肌無力啦?!?/br>林予覺得巴哥好搞笑,咯咯地樂:“那我還洗嗎?”巴哥挺壞:“洗啊,洗完給他們吃,幫他們提提神?!?/br>林予洗了一小筐,兩只手都凍得通紅,指尖連著指甲蓋都像被用了刑。他和巴哥回了營帳里,飯桌上已經擺了幾盒罐頭和熟食,粥果然有點糊了,蕭澤正在做炒飯,沒雞蛋,只有一點野菜和火腿。林予不餓,把洗好的野果放在桌角就離開了。早上起得太早,趁大家伙吃飯的工夫可以回帳篷瞇一會兒,還沒走到帳篷里,就聽見了副隊長被酸倒牙的罵人聲,還摻和著巴哥幸災樂禍的笑聲。他鉆進帳篷里躺著,懶得鉆睡袋就蓋著蕭澤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