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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是因為這個。也對,今天阮飛航因為欠錢的事情多了這么多麻煩,陸溫禮這樣一個未雨綢繆的人,定然也會覺得貸款不舒服。沒關系,今天他特意安排了抽獎,明天陸溫禮一醒來,就會發現自己的戶頭突然多了很多很多錢,就不會不開心了!他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陸溫禮的雙手握著,溫度相傳,仿佛將心也貼在了一起。“你別想太多,所有問題今天晚上都會不見了的!”晏原歪頭,笑了笑,兩側酒窩深深,藏著萬千笑意,卻比不上雙眸黝黑,像是帶著點點星光的夜空。陸溫禮眉頭一皺,覺得晏原似乎……想到了什么別的東西?只見晏原嘴角勾起,張了張嘴,還想多說點什么類似于剛才“寬慰”的話,可外頭正巧有人走進來,喊了他們的名字。看來是排隊排上他們了。晏原只好暫時作罷——反正陸溫禮的煩惱明早都會解決了!鬧事的不是他們,他們從始至終都是自保,阮飛航還主動報了警,晏原三人自然沒什么事,配合著完成所有的步驟與手續,到了晚上九點多,總算從警局里出來了。阮飛航被今天這一出鬧得,剛出大門就一個勁地和晏原還有陸溫禮道歉。陸溫禮只是淡淡道:“沒事?!?/br>隨即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晏原眸光一凝,望著陸溫禮相隔不遠的背影,總覺得對方似乎情緒仍舊不對勁,只好拍了拍阮飛航的肩膀:“我還有別的事,就不送你回家了。你自己打個車先回去吧,我給你報銷?!?/br>說完,他也沒和阮飛航繼續客套幾句,邁開腳步就追上了前方的陸溫禮。“陸溫禮!”晏原走到男人的身旁,笑著牽上了對方的手。陸溫禮側過頭來看他,所有的銳利與鋒芒在看見晏原的那一刻全都被完好地收了起來,是留下若隱若現的溫柔與縱容。男人喉結微動:“嗯?”“我們現在去哪里?回家?”盡管今天突然橫生枝節,兩人還順帶著阮飛航來警局走了一遭,晏原仍舊面帶笑意,似乎仍舊沒有疲憊與煩擾。不管到了哪里,他永遠是這樣一副言笑晏晏的模樣,像是一顆朝陽,又像是一汪清泉。好久沒有喝水,陸溫禮嗓子有些啞,清冽的聲線覆上了一層沙,卻更富有磁性:“去買藥?!?/br>晏原一愣:“?。俊?/br>陸溫禮看了一眼晏原的右側肩膀。晏原:“……”原來是這里。他們的車還停在電玩城的那個商場停車場里,這里離商場還有一段距離,晏原和陸溫禮干脆搜了最近的藥店,一路徒步走過去。來來往往的行人中,他們無聲地牽著手,誰也沒說話。像是一對散步的情侶。熙熙攘攘這么些年,晏原第一次,牽著陸溫禮的手在在夜空下走路。不是開著車往各種地方趕路,只是慢悠悠地走著。他們買了藥,在藥店旁的小吃店吃完遲來的晚飯,這才打車回家。剛開門小鹿就竄到了晏原的腳邊,他們出門前沒想到晚上會出這檔子事,給小鹿準備的食物根本沒有晚餐。如今怕是餓壞了。晏原看著小鹿扒拉著小爪子,毛茸茸的頭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他的腳脖子,心都要化了。他彎腰,想要將小鹿抱在懷中,可卻不經意間扯到了右肩處的烏青,下意識便喊出了聲:“cao……”下一刻,男人寬大的手掌將小鹿抱了起來,語氣溫涼:“我來。”陸溫禮抱著小奶貓,一路走到了小鹿的專屬房間。晏原聽著對方喂食的動靜,笑了笑,關上門去了自己的房間。剛換著家居服,陸溫禮就敲了敲門。晏原進來得匆忙,門虛虛地關著,他上衣還沒套上去,陸溫禮一敲門,木門緩緩敞開,漏出了一條挺大的縫隙。他下意識循聲望去,猝不及防間,衣服還掛在脖子上,手還沒套進去,就這樣對上了陸溫禮那雙淡茶色的雙眸。對方顯然也沒料到會撞見這一幕,鏡片下,雙眸透露出那么一瞬間的意外。晏原瞬間燒紅了脖子,緋紅自脖頸處往上,迅速渲染了他的臉頰,連帶著耳梢都沒有逃過。他急了,趕忙努力地將手臂塞進袖子里,想要立刻穿好。——“呲啦。”動作太急,力道太大,把這家居服撕開了小小一道口子。順帶還扯到了晏原右肩,酸痛感和窘迫感夾雜著直沖天靈蓋,晏原深吸了一口氣:“cao??!”陸溫禮轉過頭,抬手,輕輕地掩上了門,十分有禮貌地給晏原留下處理衣服的時間。完全忘了剛才慌忙之中自己用了多大力氣的晏原:“……”這衣服也不便宜,怎么說裂就裂了?他一會就要和他親娘說一聲,以后可千萬別買這個牌子,性價比真低!他將所有問題都怪在了這件家居服身上,將裂了一道口子的衣服往旁邊一扔,起身準備那另外一件。門外,陸溫禮似乎聽到了他站起來的動靜,不高不低地喊了一聲:“晏原,穿背心。”穿背心?為什么要穿背心?晏原困惑著,拿出一件背心套在身上,右肩的淤青直接露了出來。他穿好衣服,這才帶著臉上還沒有完全消退的緋紅,慢吞吞地去開了門。陸溫禮仍然站在門口。晏原這才注意到,陸溫禮的手中正拿著他們剛才一起買的藥。是來給他上藥的嗎?“坐下。”陸溫禮對他說。真是來給他上藥的。晏原乖乖地在床邊坐下,眨巴眨巴眼睛,看著陸溫禮有條不紊地將藥放在床頭,手上抹了一些,就著晏原身邊坐下。他一點一點地將藥抹在晏原淤青的地方,力道十分輕柔。晏原只感覺酸楚大過痛感,口中仍然咋咋唬唬的:“慢點慢點……”晏原瞥了一眼陸溫禮。對方似乎還在那個琢磨不清的狀態中,既不高興也不生氣。不會還在想錢的事情吧?他連上藥的酸痛感都忽視了,趕忙開口道:“陸溫禮,你不會還在想什么吧?”這人寬大的手掌仍舊一點一點地給他搓(cuo)揉著,上藥的速度不快不慢,指尖溫度偏高,仿佛透過皮膚,將一切心動揉進了血液中。陸溫禮微微抬眸,眉宇間帶著一絲憂愁與果決,矛盾而又堅定。仿若皚皚白雪落遠山,茫茫晨霧入山林。只是看了這么一眼,晏原頓時心猿意馬,神思飄然。“真的別想了,”他嘀咕了一聲,“煩惱都會在今晚解決的!”藥上好了。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藥香,有些苦澀,卻又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