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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陸溫禮拿起床頭的紙巾,慢條斯理地將手上參與的藥膏擦干凈。晏原瞧見對方那修長的手指,只覺得上天真是厚待陸溫禮,連細節都打磨得如此卓然。他笑了笑:“謝謝你幫我上藥——”聲音戛然而止。男人突然湊近,擦去藥膏的雙手按住他的雙臂,瞬間將他按到了墻上。晏原還坐在床頭,背靠著墻,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呼吸聲。對方的掌心似乎有些汗,握著他的手溫度極高,可指尖卻有些冰涼了起來,溫溫涼涼,像極了在緊張的樣子。晏原咽了咽口水,仰頭看著湊上來的陸溫禮,總算知道今天一切不對勁的源頭。以往陸溫禮看著他,總是三分笑意帶著三分凝思,像是溫水煮青蛙,一點一點將他融化。可是現在,陸溫禮看著他的眼神極具侵略,如同草叢中停駐了許久的野獸,終于按耐不住,發出了最后一擊。目光仿佛燃著烈火。晏原被這樣看著,對方溫熱的呼吸打在他的臉頰上,他也熱了起來,聲音極小道:“陸、陸溫禮……”陸溫禮看著他。“晏原,”這人的聲音很緩,嗓音很低,聲線卻勾動著晏原所有的情緒,“我之前一直在想,不要嚇到你,不要太快,多看看你的反應,慢慢來。”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他有時候享受著晏原躍躍欲試愛著自己的樣子,甚至想等著哪一天,晏原會不會主動和他告白,這樣他就可以一把將晏原抱入懷中,說一句“其實我也喜歡你”。他有把握慣了,事情一旦不是百分百,哪怕是百分之九十九,陸溫禮就如同心理障礙一般,不會出手。而在晏原面前,不會出手變成了不敢出手。他想把這百分之九十九慢慢地熬成百分之百,他要的不是一時的荷爾蒙,而是……一輩子的在一起。可當初的理智和溫水煮青蛙已經沒有用了,陸溫禮現在只想沖動。他一點一點地湊近,呼吸越來越近,心跳聲環繞耳畔。近乎貼到了晏原的臉上。陸溫禮這才接著道:“但是今天,我突然不想這么慢了。”看著晏原和人打成一團,看著晏原被人打傷了一片,天知道他有多么害怕、多么想將這人抱在懷里,宣示主權。陸溫禮突然懂了。為什么要等?明明已經這樣的水到渠成,這樣的……離不開對方。他看著緊張兮兮、滿臉通紅的晏原,終于完全俯下身,薄唇靠著青年的眼角,輕輕地、溫柔地碰了那么一下。像是火種落入密林,這么輕輕一擦,終于燃起所有的勇氣。晏原只能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溫熱,還有陸溫禮那低沉的嗓音:“晏原,你喜歡我。”晏原猛地睜大眼睛。他連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都聽不見了,暖黃色的燈光照在他們的臉上,將光影混成一片,卻把曖昧不明的氣氛拆開,一點一點地攤在他的面前。他感覺耳邊轟鳴,神思飄飄,理智潰不成軍。可男人并不打算放過他。“真巧,”陸溫禮尾音揚起,笑意翩然,“我也喜歡你。”他說著,微微低下頭,雙唇擦過眼角,緩緩地碰上了晏原的唇。帶著多年來的珍而重之、步步為營,藏著一點一點得見天日的動心,他的嘴角緩緩地擦過晏原的嘴角,熱氣在晏原耳邊飄蕩。晏原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身處何方。他緩緩抬起手,攀上了陸溫禮的肩膀。“陸溫禮……”晏原只覺得全身上下都不聽使喚,軟的厲害,熱的厲害,“你可太會撩了……”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前五十發紅包~——by還是存稿箱自動發送的作者☆、第50章夜色繁深,燈光暖而溫。像是擔心自己聽錯了,又像是擔心自己看錯了,晏原緩緩地眨了眨眼,呼吸漸漸急促。陸溫禮的唇近乎貼在他的臉上,溫熱氣息環繞,這人虛虛地抱著他,再也沒說其他的話。這樣一個突如其來、毫無準備的晚上。他破天荒地和陸溫禮一起玩了電玩,破天荒地和一群混混打了一架、破天荒地進了一次警(jing)察局、破天荒地……“我……你……”晏原的聲音很低,他滿腦子都是方才那句“我也喜歡你”,卡了半晌,竟是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身在何方、心中想的又是什么。他只想看看陸溫禮。可是男人的臉貼著他,脖頸修長,黑發濃密。晏原看不見陸溫禮的正臉。他下意識便想后退,可身后就是墻,他只是微微往后挪了那么一點,肩膀便猝不及防地撞上冷硬的墻。“嘶——”右肩淤青處傳來酸痛感,男人寬大的手掌擋在了他與冰冷墻體當中,一把將他往回拉了一些,低沉的嗓音勾動人心:“小心點。”陸溫禮這才后退寸許,同他并肩坐在床邊,暖黃色的床頭燈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臉上,光影交錯,那雙淡茶色的眸子一半埋在陰影中,晏原卻在里邊瞧見了讓人沉浸其中的溫柔。他的臉瞬間燒紅了。陸溫禮怎么能這么平靜呢?這個人知道剛才說了什么嗎?知道他現在有多么的……難以自抑嗎?他恨不得現在就一把抱上去,狠狠地啃一啃陸溫禮那雙薄唇。他感覺自己渾身都熱了起來,心臟根本不聽他的話,愈跳愈快,可他的大腦卻好似被塞進一團棉花,軟綿綿輕飄飄,完全沒有任何反應的能力。一對上陸溫禮的雙眼,晏原便不可抑制地笑了笑,臉頰兩側的酒窩為他貼上三分天真,眼神憧憬而激動。“陸溫禮……”男人抬手,輕輕揉了揉他的頭:“嗯?”晏原抬眸看著他,烏黑的眸子填滿了驚喜與激動,還有那么一絲的小心翼翼:“你剛才是在告白嗎?”他咬了咬下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想低下頭,卻又饜足于男人此刻的一切反應,完全不舍得移開目光。他深吸了一口氣,將一切雜念與窗外時不時一閃而過的汽車聲全都摒棄在外,聚精會神地等待著……陸溫禮的肯定。半晌。男人輕笑了一聲,拿起放在床頭的跌打藥,緩緩起身,步伐沉穩、表情看似十分沉穩地走出了晏原地房間,末了還十分貼心地給他輕輕關上門。在木門合上的那一瞬間,陸溫禮的嗓音仿佛潤上了一層清泉,流進晏原的心間:“晚安。”晏原一個激靈,下意識便回道:“……晚安。”木門完全合上,隨即便是另一側的門關上的聲音,陸溫禮回房了。晏原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