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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想法,試圖讓我離開組織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 他的確是一個很善良的人,我不否認這一點。組織中有很多想要脫離黑暗重回光明的人,但這太難太難了,安室透可能是想用公安的身份幫助我重新換一張面孔生活,他是好意,只可惜我不需要。 “我所做出的每一個選擇都來自我的本意,縱使頭破血流也不后悔,因為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笑嘆著踮起腳揉了揉他的頭發,“感謝你的好心,我宣布今年感動東京十大人物必有你一席!” “這種時候就不要貧嘴了。”安室透收到科恩與基安蒂撤退的短信,對我意示道,“我們該走了。” “哦哦,”我跟上他的腳步,隨口問了一句,“誰來收尾?” 安室透給我報了一個名字,我一聽,不得了,是我的熟人,一個很有個性的清道夫。 “波本哥,我年輕的父親。”我在酒店后門處停下來,迎著他見鬼的眼神開口,“為了紀念我們相識已久后終成父女的偉大里程碑事件,我們合張影吧。” “……恕我拒絕,我還年輕,不想這么早喜當爹。”安室透十動然拒。 “來嘛來嘛。”我無視他微弱的抗議,強行拿出手機比了一個萬能的剪刀手,安室透猶豫了又猶豫,最終擺在我催促的目光下,走進鏡頭,露出一個池面的微笑。 “一二三,茄子!”我按下快門,突然收起手機拔腿就跑,留下笑容還未完全收起的安室透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你跑什么……”他話說到一半,一陣悶悶的爆炸聲突然響起,爆破人手藝絕佳,整場爆炸都限制在宴會大廳內,沒有泄露出一絲一毫。 ——只除了,因為震動而簌簌落下的沙石,避無可避,劈頭蓋臉淋了安室透滿身。 柔軟的金色短發流淌黃沙,池面酷蓋灰頭土臉,安室透抖了抖衣領中的沙子,臉上殺氣四溢,“安——和——!” 對不起,我跑遠了,聽不見。 “他居然還留著那張合照嗎?”我驚訝地說,雖然我洗好照片之后給他發了一份,但我以為它八百年前就被他拿去點煙了。 一個能勇敢面對自己黑歷史的男人,波本哥真乃人中龍鳳,不是池中之物也。 我覺得這件事挺有趣,看時間太宰治應該睡了,但這不妨礙我單方面把他當成樹洞啪啪啪發了一大串消息。 橫濱,因為想著俄羅斯那邊的事情有點睡不著的太宰治看著亮起的屏幕,想著千夜是不是也睡不著來找他聊天。 喜歡撒嬌的孩子真是讓人沒辦法,他就“勉為其難”地開導一下她吧,順便給魔人費奧多爾上點眼藥。 這樣想著,等到看清千夜發來的一長段話究竟寫了些什么的時候,太宰治臉上的笑容緩緩消失。 一年不到,她到底從哪里沾染了那么多爛桃花?一個兩個都惦記著他碗里的rou,這還得了? 太宰治盯著亮了又熄的屏幕,微暗的瞳孔中看不出情緒。 他是不是應該,再做點兒什么…… 這廂,太宰治正在輾轉反側寤寐思復,那廂,發完樹洞的我快樂入睡,等待明天的比賽結果。能不能吃到大雞腿就看這波了,沖鴨! 然鵝,遺憾的是,由于我睡得太晚,果戈里又沒有叫我起床,我成功錯過了前面種種超能力網球大戰。沒能觀賞到網球少年們驚世駭俗的滅世絕招,不知道牛頓的棺材板壓了又碎,這位偉人反復仰臥起坐累得口吐白沫,發誓有生之年再也不要踏進日本半步。 現在只剩下最后一場兄弟之爭,但這場我也沒能看成,因為——船淹了。 是的,你沒聽錯,船淹了。 雖然這是一座老舊的破船,與泰塔尼克號差不太離,但我原以為它能多支撐一段時間來著,是我錯了。 至于為什么船淹了,不必多說,罪魁禍首就是——反派男櫻吹雪彥呂?不不不,他只是一個無知的凡人罷遼,真相只有一個,犯人就是你:越前龍馬! 我隔著一層玻璃窗冷漠地看著網球場內化身水娃和火娃的越前兄弟,別唬我,這不是網球,這就是兩個異能者在對轟,中原中也都直呼專業。 船都要沉了,為什么你們還在打啊!不要打了,要打就去練舞室里打! 我眼睜睜看著這兩位神奇少年一揮手招來滔滔洪水,又一揮手招來地獄烈焰,兩廂碰撞,知道的人曉得他們是在打網球,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在蒸桑拿。 船要淹了!不要再求雨了!你們兩個今天是非要把我海王的稱號搶走才開心嗎? 我已經看到救生艇了,真就現實版泰坦尼克號唄,船沉了你們拿什么茍命?用球拍把自己發射回日本嗎? 我用手指壓住嘴唇,吹了一個悠長的哨子。 “噗通!”一只只虎頭虎腦的海豚順著我的哨音探出腦袋,將入水的人一個個頂起來,扔到后背。 “是海豚!”果戈里驚奇地把頭探出窗戶,一副即將一頭栽下去的模樣,“好厲害,這就是小千夜的異能力嗎?” “是啊,所以我之前說要是費佳再強迫我加班我就把熊引進他屋里,他難道以為我只是在開玩笑嗎?”我惡狠狠地說,“我是認真的哦,方圓五百里所有的熊我都認識。” “我們安全屋附近真的有熊啊……”果戈里突然興奮,他又有了新的魔術靈感!和小千夜認識實在是太好了,每天都有無窮盡的新靈感! “船淹了……我們的賭金去哪里領?”我跨坐在海豚上,一邊兜風一邊問,右手壓住自己險些被吹走的白紗帽,溫柔的海水撫過我的腳踝。冰冰涼涼的。 “這個的話,小丑已經提前拿走啦。”果戈里笑嘻嘻地說,“在他們開始比賽之前。” 也就是說,無論誰輸誰贏都是我們血賺嗎?看馬戲看太多了,險些忘記果戈里惡人的人設,我們惡役做事從來不講規矩。 “出結果了。”我按著帽子抬起頭,天空中兩位飛來飛去的美男子拿著球拍你來我往,最后個子矮的那個突然爆衣,金光附身,一球下去,打碎了烏云! 我和果戈里啪啪啪土撥鼠鼓掌,看著兩位少年一頭從天上栽下,落進海里。 打完之后他們倒是尊重了重力的力量,我不確定中也先生在這里要不要象征意義地感動到哭出聲,反正牛頓已經被氣到揭棺而起,正式宣布將日本的中學生們逐出物理界。 老子管不了你們,guna!!! “嗚——”汽笛的嗡鳴在海洋上響起,一座真·正的豪華游輪緩緩駛來,站在船頭一臉傲氣的奶奶灰少年揚了揚下巴,“真是狼狽啊手冢國光,最后還不是要本大爺來收場。” 靠靠靠我怎么又遇見了熟人,要是讓跡部大爺知道我休學后跑去賭球了那還了得?失足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