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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標簽估么著再也撕不下來了,請給我留下最后的顏面,讓我留在冰帝的光輝形象再維持久一點—— 不不不要看我,他看不見我,我只是一只土撥鼠。我把頭埋在果戈里的斗篷里掩耳盜鈴,手指用力過猛把他的斗篷角都捏皺了。 “安和?你這家伙……你怎么會在這里?!”跡部景吾驚訝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聽不聽王八念經,他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呼啦!”果戈里可憐的斗篷被一只少年的手一下掀開,跡部大爺冷冰冰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躲什么,好久不見,我們好·好·敘·舊。” “先給我解釋一下,你來這里做什么,再告訴我,你旁邊那個男的是誰?” 來了,娘家人的質問時間,給我三秒鐘讓我找找借口。 作者有話要說: 跡部:那個野男人是誰? 宰:真巧,我也有一樣的問題,千夜醬要不要好好解釋一下? 千夜:吾命休矣。 ☆、兼職的第一百天 海風習習, 一艘巨輪緩緩沉沒,我和我的小伙伴果戈里排排坐騎海豚,一同仰望船上救世主般耀眼的跡部大爺。 跡部景吾犀利的目光像雷達一樣在我們的身上逐漸掃過, 我幾乎能看見他的腦內劇場,這個表面上波瀾不驚的男人其實在想: 求助:本大爺有一個朋友,原本成績很好年級第一,人雖然沙雕了一點但總體是個良民。某天她突然說要追求更遠大的理想于是休學離校,時隔兩年后本大爺在賭球現場抓到了她和她新的野男人。請問本大爺是直接將她扭送少管所還是打一頓再送? 答曰:放過孩子,孩子是無辜的。要怪就怪那兩個打網球把船打沉了的妖孽,如果櫻吹雪彥呂有罪, 請讓法律來懲罰他, 而不是讓他的三觀在一天之內碎成殘渣。 珍愛生命,遠離網球, 橫濱三觀重組委員會歡迎您的咨詢,現在下單打99折, 還附贈太宰治代言的繃帶一卷與青花魚玩偶一只, 心動不如行動。 海難現場,我騎著海豚, 跡部景吾坐著他家威風凜凜的救生艇,一旁的果戈里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滿臉寫著愉悅和搞事情。 我瞥了無良小丑一眼, 以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個性,我絲毫不能指望他替我解圍,他不給我添堵都是看在我們吃一鍋飯的微薄友情上給我面子, 不能要求太多。 就這樣保持沉默吧我親愛的朋友,別逼我將你沉海喂魚。 “先給我解釋一下,你來這里做什么, 再告訴我,你旁邊那個男的是誰?”跡部大爺仿佛一個看著女兒偷偷逃學蹦迪的老母親,話語中充滿了怒其不爭,就差舉起雞毛撣子攆得我上躥下跳高呼饒命。 “我來這里當然是為了看比賽呀。”我努力讓自己的話聽起來沒那么心虛,強行理直氣壯,張口來了一段真情流露的動人演說,“離開冰帝之后我思念著那片土地的一分一厘,我想念網球部的青春熱火,也想念冰帝門口櫻花如雪的盛景。” “所以,當我得知一個名叫櫻吹雪的男人邀請客人來看一場網球賽的時候,我怦然心動,想恰代餐的心戰勝了一切艱難險阻,即使遭遇海難,我的心依舊充滿了感動與熱血。我最最親愛的朋友,你一定能理解我的感受吧?”我一把握住跡部大爺的手,深情款款地說。 “編,你接著編。”跡部景吾冷酷地抽開手,“你的話中有一個字是真的,我跟你姓。” “原來大爺你要改名安和景吾嗎?也不是不可以,我家的族譜……痛!”我捂住腦袋,內心的小人拼命咬手絹。可惡,一個兩個就知道打我的頭,一定是嫉妒我超乎常人的智慧,試圖用這般殘忍的手段摧殘我的頭腦,我是不會屈服的! “噗,千夜的朋友也好有趣。”果戈里興致勃勃地插話,看向跡部景吾,“吶吶,你想看小丑的魔術嗎?是今日限定的特別演出喲。” ‘他是誰?’跡部景吾看著我,眼底寫著大大的問號,‘你又在哪里認識了新的野男人?’ 感謝跡部大爺明亮又閃爍的大眼睛,我清晰地看懂了他的疑問,也感謝他沒有真的問出聲,我怕果戈里真的順勢認下“野男人”這個稱呼,到時候我真是有理說不清。 “這位是果戈里,是我的、我的新搭檔哦!”我一把摟住果戈里的脖子讓他配合我的表演,用力過猛險些把果戈里從海豚背上拽下來。 我對跡部大爺擺出最完美的營業笑容,“實不相瞞,我的夢想一直是成為一位搞笑藝人,在離開校園之后我勇敢追夢,終于在俄羅斯找到了我夢中注定的拍檔。我講相聲他耍馬戲,江湖人稱沙雕雙杰,明年我們相約春晚,拿下奧斯卡不是夢。” 跡部景吾陷入沉默,他前所未有地糾結起來:眼前這只安和貌似已經傻了,他是把她買了呢買了呢還是買了呢?雖然沒人會買一只沙雕回家給自己找事,但指不定就有那么幾個客人不走尋常路,愿意給自己添上這么一份堵,蚊子腿再小也是rou,合格的資本家深諳每一個賺錢之道。 “喂——”跡部家大游輪上,菊丸英二對下面騎海豚的幾個人招手,不懂他們為什么還在海上凹造型,他雙手合攏在嘴邊做出喇叭的造型,高聲道,“快上來呀!船要開了!” 我:!多謝你,替我解圍的好心人! “先上去再找你算賬。”跡部景吾哼了一聲,轉身讓出上救生艇的位置。 我這才發現其他客人都上船了,只有我和果戈里還坐在海豚身上漂,卸“貨”了的海豚紛紛圍繞在我身邊,爭先恐后地用小腦袋輕輕撞我的手。 “好孩子好孩子。”我挨個摸頭摸過去,“等下讓那位人美心善的大哥哥喂罐頭給你們吃。” “拍馬屁也晚了。”跡部景吾雖然這么說,但也揮手叫來游輪的管事,讓船員拿出一部分食物喂救人立功的海豚們。 “跡部君,雖然你神兵天降的姿態很美,但我還是很好奇,你是從哪個旮旯里冒出來的?”我一邊擰干裙子上的水一邊問,“茫茫海洋,是緣分讓我們相遇嗎?” “……手冢國光給我發了消息。”跡部景吾受不了我深情的說話方式,他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安和,你老實交代,休學之后你到底在做什么?” 這可多了去了,你想問我哪份工作? “我去找工作了啊。”我面露沉痛,“迫于生計,我多方投遞簡歷,最終一家在俄羅斯的互聯網公司用包食宿的誘人條件折服了我。我本想孤注一擲來到俄羅斯從零開始打拼,奈何就在我從日本飛俄羅斯的短途旅程中,那家公司被人吞并,我剛下飛機就收到了這個噩耗,打開錢包,卻發現剩下的錢只夠我買一個大列巴。”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