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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game我可就不困了,放馬過來吧,沒有攻略之神搞不定的妹子。 “很好,這次任務換你來。”安室透扔下手里的透視圖,“女扮男裝而已,對你而言一定很簡單吧?” 我:“喵喵喵?” 帶女兒去相親的單身老父親人設pass,現(xiàn)在換成年少有為的父親與他初露鋒芒的兒子劇本。 我一米六整的身高,再多一毫米都湊不到,那位大小姐加高跟鞋身高一米八,足足高我兩個腦袋,我只有仰著頭才能看到她的下巴。 這樣跳舞顯得我好矮……我在心里抱怨一句,熟練地跳著男步,單手托著大小姐的腰旋轉一周,從掌心中開出一朵潔白的玫瑰,斜斜插進她左胸口裝飾用的蕾絲邊中,輕佻而浪漫。 “愿你純白如雪,玫瑰與寶石不及你笑容萬分之一的迷人,我親愛的小姐。”我單手背在身后,微微躬身,戴著白手套的手握住大小姐的手指,輕輕烙下一個吻,一觸即離。 “謝謝你的贊美。”笑容明艷的少女大膽地拽住我正欲收回的手,“我喜歡和你跳舞,你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個舞伴都更在乎我的心情,除了稍稍矮了一點,沒有缺點。” 不要加上最后一句啦,你沒看出我今天在小皮鞋里墊了多少層增高墊嗎?我已經很努力了,請不要戳我的傷疤。 “抱歉,我的父親還在等我過去。”我為難地說,“我第一次參加這么大型的宴會,不知道自己的禮儀是否完美……” “在意這么多做什么!”大小姐臉頰微紅,“沒人會比你做的更完美,至于你的父親,噢,我們別插手老東西們的事情好嗎?你不想和我呆在一起嗎?” 老、東、西。 我隔著人群看了一眼我年輕靚麗的波本哥,雖然已經是快奔三的男人了,但他看起來隨時可以背上書包重返校園,不老童顏可不是說著玩玩而已。如今卻被自己原本準備“色-誘”的對象說成老東西,哈哈哈哈,容我笑一會兒再同情他。 “我以前沒見過你。”大小姐拉著我走到甜點桌邊,“你嘗嘗這個,遠月學院十杰做的點心,就算是我家也花了不少功夫請她過來呢。” 茜久保桃小姐是嗎?我認識她的,因為愛麗絲喜愛甜點,港黑與這位擅長糕點的料理人保持著長久的聯(lián)系。我做干部副手的那段時間經常能吃到她的作品,太宰治嫌棄奶油太膩,他那份一直交由我解決。 雙倍的蛋糕雙倍的快樂,我叉起一塊黃桃送進口里,聽大小姐不斷抱怨她的未婚夫多么木訥無趣,“要是與你在一起該有多好,你又會逗我笑,幽默風趣,我真喜歡你。” 不,你不是喜歡我,你只是饞我的相聲。 “你的未婚夫其實很愛你。”我咽下口里的水果,微笑著對她說,“因為你想要的求婚禮物太過昂貴,為了討你的歡心,他甚至不惜劫走了我們一批貨。” “多么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如果他不是為了謀求你的家產就更好了,如果你的父親沒有在發(fā)現(xiàn)他這么做之后非但沒有阻止反而試圖訛詐我們一筆的話,這原本是一件挺美好的事情——對你而言。” “倘若你的父親不那么貪婪,我們只會解決你討厭的未婚夫,不會大費周章地——來殺你。”我親昵地貼近大小姐的臉頰,軟軟的發(fā)絲輕輕蹭了蹭她的臉,“當然,也要怪你太過任性了,為什么要偷走書房的賬本呢?你原本不需要死的。” “你、你怎么……”連父親都不知道的秘密被一語道破,大小姐看我的眼神里滿是驚恐,她想要尖叫,卻被我扼住喉嚨,嗚嗚咽聲。 “那個賬本里有我們需要的一筆貨,還有你家做生意那么多年的腌臟事跡,就算是公安看到了也會想要判處死刑的那種喲。”我輕聲說,“想開一點,死在條子手里和死在我手里,差別不大。” “你到底是……!”大小姐在我手下掙扎,發(fā)出的聲音支離破碎,我側耳聽了聽,一邊以懷抱她的姿勢將她帶向選好的狙-擊點,一邊溫柔地替她理了理凌亂的碎發(fā)。 “我嗎?”我的唇挨著她的耳垂,聲音極輕,“我是Mafia。” “砰!”槍口染紅了少女胸前的白玫瑰,血液從華美的蕾絲中滲出來,一滴滴順著花瓣尖落下。 早在槍聲響起的那一刻,宴會大廳中的人們尖叫著四散而逃,安室透穿越人海向我走來,我把懷中的少女放下,正咬著手套尖,試圖摘下染血的白手套。 “你知道嗎?她和你一樣的年紀。”安室透一身深藍色西裝,他將佩戴在胸口的白玫瑰摘下,放在少女身側,“即使她的家族罪孽深重,她原本是無罪的。” “和我一樣大?”我忍不住用手比了比自己的身高,“為什么她一米八我一米六?” “……這不是重點吧!”沉重的氣氛一下被打破,安室透沒好氣地看我一眼,“應該是遺傳,她的父母都挺高的。” “就是這樣啊,因為她的父母高,所以她也高。同理可得,因為她的父母賺黑心錢,所以她才能這么奢侈地長大。別說她不知情一類的鬼話,要不是因為她偷走了家里最重要的賬本,我們根本不會大費周章地過來殺人。”我放下手,平靜地說,“沒有誰是無辜的,與其在這里悲春傷秋還不如可憐可憐假期被叫來加班的我們自己。” 波羅咖啡廳兩位員工都溜了,只留了一位店員jiejie苦苦支撐,小jiejie殺人的心都有了。 “安和……”安室透的聲音沉沉的,“有沒有人說過,你有時候會顯得很冷血。” “沒有。”我歪著頭看他,“實際上我救過不少人,不能因為你不知道就當我沒做過吧。”我笑起來,“那也太不公平了一點。我自認不是一個好人,但也沒到‘冷血’那么嚴重的地步。” “工作就是工作,拿著人家的工資,就要做對應的事情。發(fā)善心不是壞事,但別不合時宜。”我拍了拍手,看著他的眼睛,“我可是很敬業(yè)的。順帶一提,如果我們的身份卡沒有搞錯,把她引向狙-擊點的人,是你。” 你會因為憐憫她而放棄行動嗎?放棄你在黑衣組織這么長時間以來的臥底成果?放棄你的戰(zhàn)友寄予你的厚望? 不,你不會。 “想開一點,我們這樣的人,注定上不了天堂。”我拍拍他的肩膀,“你能救她一時,保護不了她一世,況且她本身真的不無辜,作為唯一的繼承人,家里的事或多或少總是知道點的。” “我沒有說她。”安室透搖搖頭,“安和,你有沒有想過,像你這么大的孩子,應該和她一樣每天為穿衣搭配苦惱,為今天吃什么點心糾結,而不是拿著槍與匕首費盡心思完成一場謀殺。” “欸?”我眨了眨眼睛,忍不住笑起來,“你還沒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