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7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竟是逃婚小嬌夫、寡夫收藏系統(tǒng)總攻np(H)、沒有人相信我是穿越的、網(wǎng)戀嗎?我超大!、口是心非、霸總是我事業(yè)粉[娛樂圈]、裂心、黃金劍、優(yōu)雅血族進化史、妖里妖氣
神鬼莫測,令人拍案叫絕,只不知張侍郎所寫的到底如何,本王可有過目的榮幸?” 石太醫(yī)越發(fā)流露傲然之色,卻矜持不語。 靜王見狀便明白了:“難道果然極好?” 石太醫(yī)道:“我可不能給王爺看,若是王爺愛上了,我豈不是白忙了一場?” 靜王嗤地笑了出聲,原來這數(shù)日他也打聽的很明白,知道石琉是靠著去永寧侯府看病才換了那副字到手。 靜王便道:“那也罷了,橫豎我也有一副,也足以夸耀了,又何必再貪圖其他?” 不妨石琉聽到“貪圖”二字,突然問道:“對了,我有一件事不大明白,不知王爺能不能為我解惑?” 靜王便問何事。 石琉沉吟說道:“那威國公府的七姑娘,聽說王爺原本是看好了的,后來怎么又給張九郎看上了?” 靜王一愣,心底閃過七寶那惹人喜歡的小臉,多日不見,竟有點奇異的想念。 咳嗽了聲,靜王便道:“我的情形您不是不知道,何必帶累好人家的女孩子呢。且難得……張侍郎中意。” 石琉笑道:“又聽說王爺看上了一個……什么別的女孩子,怎么也沒有消息了呢?如果王爺身邊有個女眷仔細照看著,這對王爺?shù)纳眢w也大有好處呀。” 石琉自然知道玉笙寒出身風(fēng)塵,只是礙于靜王的身份,不便明說。 靜王神情略有些黯然,卻強笑道:“我確實喜歡一個人,只不過連她也不想進王府,人各有志,倒是罷了。” 原來上次雖然讓張制錦幫著走了一趟,但是,玉笙寒到底還是拒絕了。 石琉愕然,他脾氣古怪,靜王喜歡風(fēng)塵女子的事對別人來說雖驚世駭俗,而那女子居然不理王爺?shù)拇骨啵鞘篱g罕見,可這些對他而言卻只是尋常。 見靜王郁郁,他道:“王爺也算是難得的多情之人了,我想此女之所以拒絕,未必就是對王爺無心。” 靜王嘆了聲:“我自然猜到她的顧慮,她大概是怕連累我的名聲罷了,但是我現(xiàn)在的情形,還能再壞到哪里去?我已經(jīng)不在乎世俗的目光,她又何必在意。” 石太醫(yī)聽了這番言論,頗為意外。 靜王不愿意再提這件事,便只笑問:“說來這姻緣之事倒也難測的很,比如張侍郎,他居然瞧上了七寶那孩子,只可惜他們府內(nèi)不樂意。如今還僵持著呢,我倒是頗有興趣想看看他用什么法子讓他們府內(nèi)妥協(xié)。” 石太醫(yī)聽了也笑道:“這的的確確是一件稀罕事兒,我是萬萬想不到,張九郎會為那樣一個女孩子動心的。雖然她生得很好,性子也很不錯,雖看著嬌怯,又有種閨閣中人不能及的果毅,那種說話行事讓人一見就忍不住生出憐愛之心……” 聽著石琉的話,靜王不禁點頭。石琉又笑:“但本來他不是那種會被美色所迷的人才對。卻想不到竟真的為了那小丫頭鬧到這種地步,真真是喜聞樂見。” 此時兩人不約而同地都有幸災(zāi)樂禍之意。 正說著,外頭侍從來報說:“張侍郎到了。” 靜王笑道:“果然不可背后說人,說曹cao曹cao就到。” 石太醫(yī)吐舌,起身道:“我還是趕緊走了吧,免得他見了我要抱怨我害他。” “你害他什么?”靜王好整以暇地說道,“他得以親近美人兒,別說是肚子疼,就算是頭疼、四肢百骸疼只怕也心甘情愿的。” 話音未落,門口張制錦走了進來:“果然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王爺背后說起人來興高的很啊。” 靜王笑道:“我說的是好話,難道你覺著哪一句有錯?” 石太醫(yī)正想從后廳逃走,便聽張制錦道:“先生跑什么,我又不能把那副字要回來。” 石琉這才止步,他訕訕地看向張制錦:“九郎,多日不見,你還是這般豐神俊朗,令人一見傾心。” 靜王打量張制錦,見他容色雖有三分憔悴,精神卻極佳,不由也嘖嘖嘆道:“冠蓋滿京華,斯人獨憔悴,若給那些女孩子們看到張大人如此模樣,不知更有多少佳人為之心折。” 張制錦道:“王爺還在玩笑,你可知道我從哪里來?” 靜王笑:“你不是從戶部來嗎?” “我從新荷樓過來。” 靜王色變,扭頭看向張制錦:“你去哪里做什么?” 石太醫(yī)突然聽見這種消息,不由興奮起來,忙屏息靜聽。 張制錦道:“有個無知之徒前去鬧事,打砸了一番。” 靜王呆呆地看著他,幾乎站起身來,可畢竟力弱,重又跌回了椅子里。 他傾身問道:“玉笙寒傷著了沒有?” 張制錦道:“新荷樓的人攔的及時,人沒傷著,多半是受了驚嚇。且那人還揚言……說了些不遜之詞。” “是誰這么狂妄?”靜王眼中透出驚怒。 石琉本以為張制錦喝花酒去了,如今聽說只是替美人解圍,覺著有些不大盡興。 可靜王因為心中憤怒,又喘了起來,石琉忙上前勸阻:“王爺!” 張制錦道:“是個不入流的地痞。現(xiàn)已經(jīng)扔入牢中了。” 靜王呼吸不穩(wěn),喃喃道:“這種人最是難纏,只要不死,始終還是要去sao擾的。” 張制錦瞥著他:“王爺想如何?” 靜王垂首想了半天,把心一橫:“我、我要親自去一趟樓里。” —— 從入秋到立冬的這段時候,京城內(nèi)發(fā)生了幾件不大不小的事。 第一,威國公府的三公子周承沐跟葉翰林之女葉若蓁訂了婚,又擇了黃道吉日,定在明年六月成親。 其二,新荷樓的那位清倌人玉笙寒,突然銷聲匿跡了,不過有人偷偷地議論說,玉笙寒其實是給一位貴人納了去。 這第三件兒,便是永寧侯裴宣領(lǐng)了皇命,不日即將啟程去南邊公干了。 威國公府內(nèi),七寶先是因為周承沐跟葉若蓁之事歡喜了幾天,又因為老太太身子轉(zhuǎn)好,她總算能放下一半的心,覺著自己總算沒有白忙。 從承沐口中聽說玉笙寒的事后,七寶暗中忖度玉笙寒到底是如何了,雖然她懷疑玉笙寒是去了靜王府,但畢竟沒有真憑實據(jù)。 到底真相如何,大概只有靜王知道……另外張制錦必然也是知道的,只可惜不能當面詢問。 最讓七寶懸心的,則是最后一件了。 在聽說這消息后,七寶起初還想讓周蘋跟自己一塊兒往永寧侯府走一趟。 正如周蘋所說,七寶本不是個好記仇的性子,雖然先前跟周蘋鬧翻,但經(jīng)過謝知妍到府,再加上府內(nèi)的喜事等等……當然也缺不了周蘋的主動親近,七寶最禁不住人家對自己好,周蘋多逗她幾次,多纏著抱了她兩回,她就再也不忍拉下臉了。 只是姊妹們雖然和好了,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