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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他誰也沒有告訴,只是悄悄地命人送到容寶齋寄賣。 因?yàn)楫嫾覠o名,價(jià)錢且貴,大半年也無人問津。那天張制錦無意中逛到,看見這幅畫,又瞧見落款,回頭便問靜王是否是他的手筆,靜王才承認(rèn)了。 張制錦的“制錦”,是賢者出仕做官的意思,但“曳白”,卻有考場上交白卷的意思,正好跟張制錦的名字相對,再加上張大人熟悉靜王的筆法,由此一眼就看出了蹊蹺。 當(dāng)時靜王叮囑叫他不許告訴人,也不許去買,只是掛在彼處,看看這世上是否有知音之人。 三天前靜王還叫人去瞧過,知道那幅畫好端端掛在彼處,所以周承沐所說“珍藏”自然不是真的,而從周承沐跟七寶兩人對待這幅畫的態(tài)度上,靜王也當(dāng)然看了出來,主導(dǎo)者是七寶。 趙雍也笑:“說的也是,你自然不會去告訴那小丫頭。” 靜王說了這句,噗嗤一笑。 張制錦問道:“王爺笑什么?” “制錦才高書善最,鳴琴化洽人歡懌,”趙雍道:“我笑的是,之前這位小姑娘,把你那些絕版珍貴的書都扔的扔,燒的燒,還加了那精彩絕倫的八字評語,怎么回頭卻對本王的這幅畫如此青睞呢?” 不論靜王對七寶是如何的心意,但被美人青睞,這種感覺總是不差的。只是想想自己傷了美人的心,又有點(diǎn)不忍:“不知道那孩子會如何,唉,我也是沒想到她居然會親自前來,而且直言問我,這件事真是透著怪異,據(jù)我所知威國公府的老夫人明明對我并不中意,為什么這小七寶卻仿佛……偏偏又是她把我的畫送過來,難道……” 張制錦道:“王爺要說難道她就是您的知音,姻緣天注定嗎?” 趙雍眼波流轉(zhuǎn),還沒回答,外間有個內(nèi)侍匆匆跑了來,在門口跪倒說:“回王爺,出事了。” 靜王忙問何事,內(nèi)侍說道:“方才來府里拜會的那兩位公子,出門后不久遇到了康王世子,然后世子不由分說,竟把那小公子擄走了。” 靜王色變之際,張制錦已經(jīng)站起身來:“我去看看。”靜王忙道:“做事情小心些,不管如何,這會兒不能明著得罪康王。” 張制錦道:“清楚。”轉(zhuǎn)過身,大步流星地出外去了。 第16章 康王世子趙琝是王府內(nèi)唯一的嫡子,從小備受寵愛,養(yǎng)成了個驕橫跋扈的狂妄性子。 但凡他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千方百計(jì)地弄來,若有自己得不到手的,便去求王妃,乃至宮內(nèi)的貴妃。 仗著母親跟祖母的溺愛,竟是無往不利。 那天因見了七寶一面,即刻動了歪心,只是居然到了嘴的rou,才聞到香氣垂涎欲滴,卻連嘗都沒嘗一口,就又飛了。 趙琝如何肯甘心,一時逼著家里,只說非周七寶不娶,一定要往威國公府提親。 在給謝老夫人擋回來之后,王妃心中惱怒,畢竟是自己疼愛的兒子,什么都想弄好的給他,何況七寶也是她看中了的,如今竟一再的求而不得。 于是攛掇著康王,只說:“咱們琝兒年紀(jì)漸漸大了,常在里間外頭的胡鬧,為了讓他收心,之前也給他提了幾個名門望族的姑娘,不是嫌棄這個長的不好,就是嫌棄那個脾氣不好,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了威國公府的那孩子,非她不娶,眼見要成事了,偏偏靜王擋在前頭。王爺好歹要替兒子爭口氣,靜王殿下憑什么要跟自己侄子搶女孩兒,一個做叔叔的,也不怕丟臉。” 康王打心里也不把靜王放在眼里,便只說:“知道了。這不是什么大事,許是中間有什么誤會,等我派個人去問一問,趙雍從不跟人爭東西,我一開口,他應(yīng)該就知道了。” 誰知那派去的王府管事在靜王府碰了個軟釘子回來。 康王心中大怒,正想著要使法對付靜王,卻不料那天奉旨進(jìn)宮,卻又給皇帝旁敲側(cè)擊了幾句,康王是個機(jī)警的人,在皇帝面前更要裝賢良,聞言立刻跪地請罪,只說是王妃在處置此事,只聽說趙琝看中了人,究竟如何他還不知,卻萬萬不會跟靜王爭人之類的等等,推脫了過去。 康王回來后便吩咐王妃,畢竟已經(jīng)驚動了皇帝,眼見事情是不成的,康王讓王妃從此不要再盯著周家了,好歹給趙琝另找一個好的就是。 不料趙琝原本躊躇滿志,如今盼望成空,一時大為惱怒,在王妃面前不依不饒地鬧了一陣,說:“我一定要娶到周家的那個人!” 王妃心里也過不去,又惱恨周家之前的推三阻四,于是一邊百般安撫趙琝,一邊發(fā)狠派了人去,只說求娶周家的四姑娘。 趙琝也知道皇帝發(fā)了話,周七寶自己是到不了手了,好歹都是周家的姑娘,勉強(qiáng)的“望梅止渴,畫餅充饑”罷了。 康王又是個精明非常的人,因?yàn)榛实勰欠挘禄实垡尚乃蹓鹤约盒值埽谑潜愦咧w琝,叫他有空去靜王府一趟,好歹向靜王道個歉之類的話。 趙琝如何肯聽,美人得不到,還得去向人低頭,他自然不愿意。 只是王妃暗中也勸了兩次,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地答應(yīng),這日在酒樓上喝了兩杯,橫豎無事,便帶了人往靜王府來。 誰知還沒到王府,遠(yuǎn)遠(yuǎn)地趙琝看去,卻見從王府門口走出一個人來。 這人身形矮小,穿著時下流行的珍珠白的道袍,寬寬綽綽的,腰間松松地系著一道銀白色的絩帶。 頭上戴著烏云般的玄色發(fā)巾,嚴(yán)嚴(yán)密密地將頭發(fā)都裹在了底下,前頭同色的抹額橫在明凈的額間,越發(fā)黑白分明,襯著一張臉猶如雪玉之色,黛眉櫻唇,嬌麗無雙。 趙琝乍一看,幾乎從馬上掉了下來。 他幾乎一眼就認(rèn)出這書生裝扮的小公子就是那天在王府里見過的七寶,可是瞧著她這般粉黛不施的天然打扮,卻比女孩子的打扮更多了一份別樣的清韻妙覺,又有些恍惚起來。 趙琝止住眾人,在原地仔仔細(xì)細(xì)地盯著死看了會兒,見那孩子仿佛受了委屈,微微低著頭只顧往前走,依稀可看出兩只眼睛紅紅地帶著淚漬。 趙琝見狀,頓時想起那天在康王府里她在自己面前哭的樣子,更讓趙琝的心如貓撓一般。 他兩眼冒火地看著對面,心想:“這賤丫頭,我先前只不過碰一碰她,她就哭哭啼啼,還拿花瓶砸我,現(xiàn)在卻扮成這個撩人的樣子跑到靜王府,是想干什么?難道就這么巴不得地想來會男人?” 趙琝年少無知,且又是慣壞了的性子,此時妒恨交加,便即刻命自己的手下去找一輛馬車過來。 說話間,從王府里又出來一個人,趙琝認(rèn)得是威國公府的周承沐,心中略略遲疑,手下已經(jīng)趕了馬車過來。 趙琝笑道:“死就死吧,你要是乖乖地在府里不出來,也撞不到我手里,既然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