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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種田之流放邊塞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70

分卷閱讀370

    ,姜玉姝沉思前行,無心欣賞深秋風景。

    “哎呀,哈哈,柿子越來越紅了!”翠梅一溜小跑,停在高大柿子樹下,仰望高處果子,“好多呀,得有幾百個?”

    姜玉姝隨口說:“喜歡吃就摘唄。”

    “現在還不夠成熟,等過陣子的,更甜!”翠梅和小廝興致勃勃,商量該如何摘果子。

    姜玉姝任由隨從嘰嘰喳喳,自顧自散步。

    下一瞬,她繞過假山,抬眼,意外發現了黃一淳。

    對方明顯在等候自己。

    “黃大人,”姜玉姝定定神,“有什么事?”

    黃一淳欲言又止,使勁捏住袖筒里的舊信,深秋時節,他卻冷汗涔涔,掌心冒汗,浸濕信封一角。

    “瞧你這副緊張的模樣,難道出什么大事了?”

    “下官、下官有、有——”黃一淳嗓音發顫,警惕環顧四周,喉嚨仿佛被無形的手掐住了。

    姜玉姝逐漸神色嚴肅,審視對方,“怕什么?若是公務,不準隱瞞。若是私事,亦可直說,衙門能幫則幫。”

    黃一淳猶豫半晌,最終狠狠咬牙,猛地一抽,亮出暗藏已久的舊信——

    第218章 秘密檢舉

    縣衙議事廳外,庭院寬敞, 栽種了眾多花木, 仆役天天打掃, 卻掃不凈不斷凋零的黃葉,甬路處處鋪著落葉。

    假山旁, 黃一淳緊張得嘴唇泛白,額頭冒汗,慌慌張張,突然從袖筒里掏出舊信,一改素日沉穩甚至溫吞之態。

    姜玉姝毫無防備, 見對方明顯咬牙狠心掏袖筒的動作, 莫名覺得像是掏武器——他想干什么?掏匕首嗎?刺殺知縣?

    電光石火間,她驚疑不定, 本能地害怕,倉促后退避開, 豈料一腳踩中一顆石子兒,身體歪斜趔趄,脫口驚呼:

    “啊——”

    霎時, 圍著柿子樹數果子解悶的隨從聽見了,心腹小廝鄒貴一驚, 拔腿就跑,邊跑邊說:“不好!是夫人的嗓音。”

    “出什么事了?”翠梅詫異不安。

    另外兩個是護衛,跑得更快,“去瞧瞧才知道!”

    轉眼間, 隨從們火速趕到,卻看見:

    “這座假山久經日曬雨淋,風化了,經常會滾下小石子兒,冷不防踩中便鞋底打滑,大人要當心。”黃一淳早已藏起舊信,側身對著知縣隨從,強自鎮定,關切問:“沒扭傷腳踝?”

    上下級面對面,相距三五米。

    姜玉姝垂首,跺了跺鞋子,搖頭答:“沒事。”

    “夫人!”翠梅奔近詢問:“剛才出什么事啦?嚇我們一跳。”

    姜玉姝若無其事,鞋尖撥弄一粒石子兒,解釋答:“沒什么。我剛才不慎踩中這顆小石頭,差點兒摔倒,幸虧穩住了身體。”

    主仆對視,翠梅心生疑慮,嘴上說:“好險!唉,負責打掃的人怎么回事?園子也不掃干凈點兒。”

    姜玉姝擺擺手,“這是假山風化脫落的東西,說掉就掉,掃不干凈的。無妨,我又沒受傷。”語畢,她抬手引請,“黃大人,關于號召捐款,不知你具體有什么想法?”

    黃一淳雙手在袍袖里緊張握拳,尾隨答:“想法雖有,但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說來聽聽。”姜玉姝使了個眼神,翠梅會意,招呼同伴遠遠跟隨。

    少頃·假山另一端

    姜玉姝環顧四周,站定,皺眉問:“剛才那個東西,我還沒看清楚你就收起來了,究竟是什么?令你如此慌張。”

    “是、是……”黃一淳鼓足勇氣,“一封信。”

    “信?什么信?”姜玉姝心思飛轉,緊盯對方眼睛,試探問:“寫給我、寫給知縣的?檢舉信嗎?”

    黃一淳愣了愣,感慨苦笑,“大人英明!不過,這封信無關檢舉,而是□□寫給jian夫的,輾轉落到了下官手中,此事一言難盡。但總而言之,這封信可以作為證據,檢舉品行不端之人,以通jian罪名懲治jian夫。”

    姜玉姝仔細觀察對方神色,“□□是誰?她的jian夫又是誰?”

    “□□已經死了,她死于當年敵兵屠城之日。”黃一淳頻頻掃視周圍,小聲告知:“但jian夫仍活著,毫發無損,甚至比以前更有錢有勢了。”

    姜玉姝一頭霧水,“你先告訴我,那兩個分別是誰?”

    “□□姓賴,名叫‘小娥’。”

    “賴小娥?不認識。”姜玉姝耐著性子,“jian夫又是誰?”

    黃一淳咬咬牙,“李啟恭。”

    “什么?”

    姜玉姝錯愕問:“你說……李啟恭?衙門典史,李啟恭?”

    “對!就是他!”黃一淳咬牙切齒,徹底豁出去了,“那廝好色無恥,卑鄙陰險,主動勾引韓知縣的妻子,并且始亂終棄。”

    姜玉姝呆了呆,震驚問:“韓知縣?韓仲平嗎?”

    黃一淳頷首,惋惜道:“韓知縣是個好官,可惜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姜玉姝定定神,緩緩說:“你說賴小娥,我不認識;但若說‘韓賴氏’,我倒從英烈傳里看見過,印象頗深。據傳記所述:韓夫人端莊賢惠,敬愛丈夫,敵兵即將攻破城門,她仍不忍離開,冒險外出尋夫——”

    “唉,那絕不是事實!”

    “不守婦道的□□,根本不配被稱作‘韓夫人’,更不配出現在英烈傳里!”

    黃一淳深惡痛絕,透露道:“當年戰火頻頻,城破前兩天,百姓便開始逃難,韓知縣催促妻子帶著孩子離開,□□表面舍不得撇下丈夫,實際是舍不下jian夫,接連寫信,主動提議私奔。”

    姜玉姝再度震驚,難以置信,“有夫之婦,幾個孩子的母親,想跟jian夫私奔?即使夫妻不和睦,但她怎么舍得拋棄親生骨rou?”

    “□□蛇蝎心腸,估計除了jian夫,她沒什么舍不得的。”

    黃一淳隱忍數年,日夜擔驚受怕,忍無可忍,嘆道:“結果,□□一廂情愿,李啟恭根本沒打算與她長相廝守,帶領家小及時逃了,□□沒等到jian夫的答復,只等來了敵兵的屠刀,她死有余辜,幾個孩子卻可憐,韓知縣更可憐,不僅被戴綠帽,還絕了后。”

    姜玉姝眉頭緊皺,來回踱步,稍一思索,嚴肅道:“事關重大,涉及英烈之妻的名譽,若無確鑿證據,誰也不敢相信,反而會指責你誹謗韓夫人。”

    “下官明白。”黃一淳的官袍后背,已被冷汗濕透,人卻逐漸鎮定,嗓音不再緊張顫抖。他勢單力薄,選擇投靠女官,小聲告知:“其實,下官手里不止一封信,另外,還有人證。”

    “哦?”

    典史卑劣,姜玉姝作為知縣,自然很不安心。她滿腹疑團,正欲細問,假山后卻突兀響起一聲:

    “嘿,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此刻·假山后

    碰巧,李啟恭和聞希亦停在了假山旁。

    聞希動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