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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了個新發(fā)卡,就夸了一句:“你的新發(fā)卡挺好看的。” “謝謝。”她輕輕地回了句,重新攤開了課本,開始默背古詩詞。 我也收攏了心神,開始做我的化學題。 一眨眼下午的課也結束了,只有幾十分鐘的時間,宋東陽還要來我們教室門口找我,張鵬喊我跟他們一起去吃牛rou面,宋東陽就站在那邊,靜靜地看著我,兩邊人都在等我做決定。 我之前是答應過張鵬的,只能硬著頭皮跟宋東陽說:“你和你同學吃飯去吧,我跟張鵬他們一起吃。” 宋東陽垂眉笑了笑,突然對張鵬說:“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張鵬沒搭話,扭過頭瞅我,我莫名感覺自己處于一個非常尷尬的境地,有點不知所措。 張鵬看我這樣,撇了撇嘴,幫我解了圍,說:“不介意,大家一起去吃吧。” 于是宋東陽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我們十多個男生一起出了校門,找了熟悉的牛rou面館,圍著大圓桌坐了下來。 我其實挺怕宋東陽突然點一堆東西,再說什么請客的話的,但宋東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和我們一樣都只點了牛rou面,又去端了幾碟免費的小菜來。 他坐在我的對面偏左的位置,我一抬起頭,就能看到他。我見他慢條斯理地吃面條,他咬的面條仿佛不是幾塊錢,而是幾十塊,幾百塊的。 我強迫自己不去看他,低頭一看,我碗里多了一塊牛rou,挨著我坐的就是張鵬,我瞅他,他沖我眨了眨眼,一個大巴掌就糊在我后背上了,他說:“班長你多吃點啊,這么瘦。” “對,你那么瘦,得多吃點。”身邊的同學們紛紛起哄,一時之間,餐桌上充滿了快活的氣氛,我有點窘迫,低頭喝了好幾口湯,心里卻是暖洋洋的。 這是我的同學們,我們都一樣,在拼盡全力沖刺高考,但前行的路上,我們不止是競爭對象,更是戰(zhàn)友、是同伴。 溫暖的情緒讓我整個人都忍不住笑,等吃完了飯,我們均攤著錢結了賬,又浩浩蕩蕩地從牛rou面館向學校走。 等到了教學樓門口,我該和宋東陽分開了,張鵬和另一個同學非要停下來,還盯著宋東陽,像是怕他對我做什么壞事似的。 宋東陽看了我?guī)酌腌姡徽f了一句話:“晚上我送你回家。” “好啊。”我很自然地答應了。 他就轉過身,沒有一絲猶豫地離開了。 “他跟你回家干嘛啊?”張鵬懟了下我肩膀,直白問我。 “他最近成績不太好,我花點時間給他補課。”我在心里說了聲抱歉,面上還是一本正經地說謊話。 “你也注意點,別浪費太多時間,影響自己的休息和學習。” 我知道張鵬這是拿我當好兄弟,才這么苦口婆心地勸我,心里也不生氣,就從善如流地答應說“好”。 沉迷學習,晚自習的時間就過得很快,我收拾好書包,宋東陽果然在等我,他伸手想要去拎我書包,我握緊了自己雙肩包的書包帶,說:“太沉了,你讓我自己背著吧。” 他就“嗯”了一聲,我們沉默地向前走,過了一會兒,他突兀地說:“你們班同學都挺好的。” “對啊,他們都挺好的。” 他就不說話了,像是剛剛憋了那么半天,只為了那一句話似的。 我們上了車,我依舊坐在車后座,他這回也沒硬要我坐在前面了。 車內彌散著淺淡的香味,聞著很舒服,加上很安靜,我竟然在車上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就聽見宋東陽說:“睿睿,醒醒,到家了。” 我睜開了雙眼,拎著書包正想下車,卻聽宋東陽說:“剛我看你家燈亮著,是不是你爸媽回來了?” “應該是他們回來了。”他們偶爾會突然回來一次,大多都是有急事要做,呆上兩三天,再走。 “那你先給家里的座機打個電話,確定接通的是你爸媽,咱們再上去。” 宋東陽說的話讓我愣了下,然后才反應過來,他是想確保下安全,畢竟臨近年關,總會有小偷小摸什么的。 “我沒手機。” “我有。”他把手機從背包里翻出來了,掀開了蓋,又問我,“你打還是我打?” “你來吧,我不會弄你的手機。” 他就說了句:“回頭送你部。” 我剛想說不用,他已經熟稔地撥通了我家的號碼,開了揚聲器,車內回響起“嘟——嘟——嘟——”的聲音。 但鈴音響了十幾下,依舊無人接通,到最后甚至成了忙音,人工音機械地重復“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通”。 宋東陽掛斷了電話,又重新撥了過去,這一次,沒響幾聲“嘟——嘟——”,就很快切換成了忙音。 十有**是對方拔掉了電話線。 我們面面相覷,都感覺到了幾分不對。 宋東陽問我:“你們這兒的保安室在哪里?” 我茫然抬頭,回他:“沒保安室,只有居委會,但那邊都是大爺和大媽了。” 他揉了揉眉心,問我:“報警么?” “萬一……”萬一里面就是我爸媽呢,萬一我們就是虛驚一場呢? 但這個可能性,我不敢賭,也不敢拉著宋東陽賭。 “我喊人,一會兒咱們一起上去看看吧。” “好。” 我就坐在后車座上,看著宋東陽打電話,過了不到十分鐘,就有一輛車停在了我們身邊,下車的是三四個成年人,都長得又高又壯。 宋東陽叮囑我:“你在車里呆著,我下去跟他們一起上樓看看。” “我跟你們一起過去,這畢竟是我家。”我去開車門,但車門緊縮,我出不去。 “好吧,那我們都跟著他們走。”他輕嘆一聲,開了車鎖,我和他一起下了車,剛下車,就看到領頭的一個男人低下頭,恭敬地喊了一聲:“宋少爺。” 這是我從未想過的場景,宋東陽卻適應良好,他迅速地報出了我家的門牌號,又轉過身,拉上了我的手,說:“走吧。” 第32章 我們匆匆上了樓,到門口后,我發(fā)現房門虛掩著,宋東陽的人訓練有素,警惕地開了門,但門內空無一人,只有燈光孤獨地亮著。 暗黃的燈光下,入目的是一片狼藉,我家的抽屜幾乎都被抽出來了,各種文件和書籍雜亂地散落在地板上,像是災難現場。 其實也沒那么夸張,就是遭了賊了。 我第一反應是去確認我家丟了多少錢,正想去整理現場,宋東陽卻一把拉住了我的手,說:“先報警吧。” “對,得先報警。” 我用宋東陽的手機報了警,開始在盡量不破壞現場的前提下,查看我家的貴重用品。情形比我想象得要好,大家具沒有損壞的,藏著的存折也沒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