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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的秋衣秋褲我自個就脫了,我就光著躺著等他。 他身上的是羊毛衫和薄得一點也不抗風的保暖褲,然后我發現他內褲濕了一大塊,我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他剛剛發抖,是因為射了。 我也沒說什么刺激的話吧,也就喊了他一聲“哥”。 他的性癖好還挺奇怪的。 我們時間實在有限,他有點神游太空,我卻不愿意等,我直接摸上了他的上身,他眨了下眼睛,湊過來親我。 所以說一回生兩回熟三回閉著眼睛做,我覺得這事挺容易的,就是宋東陽太敏感了,叫的聲音特別大,還抓撓我的后背,跟個野貓似的。 我們倆折騰了半個多小時,我看了一眼床頭的表,就把自己的東西抽出來了,宋東陽用手臂箍著我,不讓我走,我特別嚴肅地同他說:“快來不及上課了,你都射了,就別箍著我了。” 他眼睛霧蒙蒙的,看我的時候,像小刷子似的,在我的心頭勾。 他說:“你還硬著呢。” “我自己路上擼下唄。”我滿不在乎地回他。 他沉默了一會兒,問我:“不舒服么?” “舒服啊,”我的大腦已經飄回到學校了,“但是這是雜事,咱們得干正事去。” 他卸了力,放我去穿衣服了,我穿好衣服,發現他還躺在床上不動彈,就過去喊他:“快起來了,要去上課了。” “我打個電話,讓人送你去學校。”他的嗓子有點啞,一副困倦模樣。 “那你呢?” “我躺在床上睡一會兒。” “不行。”我擰著眉頭,“就算你累,想睡覺,也得去學校,你在教室里多少能聽點課,躺床上就什么都聽不到了。” 宋東陽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他說:“睿睿,心軟點吧,我可是剛被你這頭牛糟蹋了一通。” “不是你自找的么?”我一點也不心軟,顯得冷酷極了,“你起不起?再不起我撓你癢癢了!” 我作勢真的要撓他,他在床上滾了一圈,噗嗤一聲笑了,懶洋洋地說:“我沒力氣,你拽我,我就起來。” 我沒多想,彎腰向他伸出了右手,他仰著頭看我,也伸出了右手,我們十指漸漸相貼、相碰、相交,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起來。”我用上了勁,想要把他拽起來,他卻軟綿綿地躺著,一點力氣也不用。 我拽了幾次沒拽起來,有些生氣,想松開手,他卻攥緊了我的手,猛地用力,我沒有防備,竟然被他拽到了床上,壓在了他的身上。 他又抱住了我,滿足地喟嘆出聲,他輕聲說:“哥愛你。” 我裝作沒聽見,掙扎著起來,他也沒攔著,等我起來了,他也跟著起來,我們匆匆整理了衣服,出了門。 宋東陽沒自己開車,安排了會所的司機開車,他跟我一起并排坐在后車座上,也跟我一起合攏了雙眼。 一路無話,只能聽見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車停了,謝天謝地我們沒遲到,我們在教學樓門口分手,我進了教室,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宋東陽沒把那一堆參考書給我。 算了,等放學的時候再跟他要吧。 這樣想的我,竟然已經默認了,宋東陽放學會來找我了。 然而,還沒到放學的時候,高三學年就出了件大事——馬菲菲主動提出轉學了。 第31章 馬菲菲主動提出轉學了? 我在思考這是不是宋東陽的手筆,又覺得他未免動作太快了吧? 宋東陽下課的時候過來找我了,他告訴我他尚未來得及使出什么手段,這個決定是馬菲菲做的,原因卻并不明朗。 我想起了那厚厚的一沓紙,意識到馬菲菲轉學十有**,是為了攻略其他“男配”,她選擇放棄宋東陽這個主戰場了,估計是想采取迂回策略。她那邊想將積分刷高,我這邊得把積分向下刷,這樣折騰起來,就有些煩躁。 我正認真思考著,臉上驟然一疼,宋東陽竟然拿手掐我的臉,我將他的手打開,說:“別添亂。” 宋東陽卻突然問我:“你不想讓馬菲菲轉學么?” 我當然希望馬菲菲轉學了,只是不希望她轉學到了別的“男配”所在的學校里,進而繼續刷分。 那一沓紙是曾蟠給我的情報,我猶豫著要不要分享給宋東陽,但實話實說,我不相信他。 我的猶豫不決讓宋東陽又問了我一遍:“你不想讓馬菲菲轉學么?” 我干脆回答:“我想讓她轉學,但她入學到別的學校,估計會有新的麻煩。” “什么麻煩?”他挑眉問。 我沉默不語,避而不談。 “我安排馬菲菲休假,學籍依舊留在咱們學校,這樣處理可以么?” 臨市對高中生的學籍把控很嚴格,學籍不轉,即使出借讀費,也很難入學。 我明知故問:“你能做到這件事?” “只要你喜歡,我可以做到。” 他的回答讓我有點高興,我就回了一句:“謝謝。” 但他伸出手,抵住了我的唇,他說:“不要對我說謝謝。” 我眨了眨眼睛,故意茫然地看著他,他收回了手指,俯**親吻著我的唇,我們纏綿地接吻,等結束了這個吻,宋東陽扯著我的衣領,喘著氣,說:“跟我走。” 我一看他那模樣,就知道他又想拉我“放松一下”了,但下午還有一節課,我一點也不想跟他走。 但直白地拒絕也不太合適,畢竟他剛主動表示要幫我的忙,我就拍了拍他的手背,說:“放學之后,我們就走。” “晚自習別上了——”他這話甚至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 “不行,”只有好好上課學習這件事,是沒得商量的,況且我心里清楚,一旦我這次妥協了,下次就很容易繼續妥協下去,“要么等上完所有課我們再去鬼混,要么就干脆你回你家,我回我家。” “我們在一起不是鬼混。”他像是更生氣了。 我沒再反駁他,只是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額頭,目光直視他的眼眸,我說:“宋東陽,我不像你,有很多的路可以走,我只有學習這一條路,它對我很重要的。” 他動了動嘴唇,我猜他可能想說些什么“我能幫你”、“我會養你”、“不必那么辛苦”之類的話,但他了解我的性格,沒說出口。 也幸好他沒說出口,他要是真敢這么說,我肯定會打他的,這難道不是在侮辱人么? 我們又膩歪了一小會兒,就各自回教室好好學習去了。我的同桌王娟猶豫了一會兒,同我說:“你最近下課好像總出去。” “我之前和宋東陽不是冷戰么,現在誤會解除了,就出去跟他聊聊天。” “哦。”她應了一句,也不再多問了。 我這時候注意到她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