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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的情況面前毫無意義,我將所有的紙張收好,趕在上課鈴聲響起前回到了教室里。 而到了中午放學的時候,宋東陽果然又來找我了,我同他并肩向外走,然后在半路上看到了馬菲菲。 馬菲菲今天涂上了紅色的口紅,她惡狠狠地盯著我和宋東陽看,她說:“遲睿,我會贏。” 宋東陽在這種時候又沒聲了,我只能對馬菲菲說:“這種擋住人當街放狠話的事,也只有你這種腦子能做得出。” 馬菲菲氣得臉直漲紅,想罵我,卻又硬生生忍住了。 看過了那些通知單的我,當然不會以為那是她有教養,事實上,她只要當面罵我一句,系統就會扣掉她一個積分。 我覺得她的系統很有意思,一板一眼不知變通,只維系著固定的規則,至于宿主做出什么選擇,會不會贏,完全不在它的考慮范圍內。 也幸虧這樣,我才能從中找出一條生路來。 我和宋東陽一起繞過了馬菲菲,走到了學校門口,我們離他的車還有一段距離,他卻突然停下了。 他說:“遲睿,我疼。” “你疼什么?”我莫名其妙地問他。 “我拒絕了馬菲菲和她一起用餐的命令,現在渾身都疼,像有無數根針在扎我。” 宋東陽抬起了輕微顫抖的手,有點吃力地拽下了自己的圍巾,我這才發現,他的脖子全是成股淌下的汗。 “怎么會這樣?!”這種情形是騙不了人的,我下意識地抱住了宋東陽的身體,“去醫院能有用么?” “沒用的。”他面無表情地同我說,眼睛眨了眨,就泛出了水來,“疼上二十分鐘,慢慢就好了,這次只是小事罷了。” 我盯著他看,絲毫不懷疑他是故意將這件事說出來,以換取我的同情心,但剛剛好,我也下了決定,就順勢表露出了關切,我握著他的手,親吻著他的耳垂,讓他看不清我的臉。 我說:“我答應你上午的提議,我們在一起,盡快把馬菲菲處理掉。” 他環抱著我,微熱的指腹摩挲著我頸后的**,聲音含笑,他說:“遲睿,我們在一起。” 第30章 我直覺他的在一起和我的在一起的含義并不相同,但我并沒有糾正他。 我認為我和宋東陽在一起有點像與虎謀皮,程度有點夸張,但應該就那么個意思,但我沒有別的出路了。 我們一起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兒,卻并沒有看到熟悉的車,宋東陽在一輛純白的車前停了下來,同我說:“我開了輛新車。” “上次那輛車呢?”我忍不住問他。 “扔車庫里,已經找了二手車的中介,近期就會處理掉。” 聽他這么說,我竟然還挺高興的,雖然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膈應馬菲菲處理了那輛車,我就權當是因為這個了。 我們一起走近了那輛車,我很自然地向后車座的方向走,宋東陽卻一把打開了副駕,他說:“坐這里,遲睿。” 我看了一眼,問他:“你向副駕的位置看的時候,難道不會想到馬菲菲么?” “偶爾會想到,所以希望你坐在副駕上,讓我以后只想到你。” 我也不是跟他鬧別扭,好吧,我就是跟他鬧別扭。 我指了指后車座,我說:“我喜歡坐這里。” 宋東陽沒再勸我,彎腰幫我打開了后車座的門,等我坐進去了,才發現車座邊堆了二十多本參考書。 “哪兒來的?”我隨手拿起一本,看了封皮就知道這本我沒做過。 “讓人從省城里帶回來的。”他關了后車座的門,又開了前門,坐上了駕駛座,系好了安全帶,“這些參考書都是專家推薦的,我大概看了看,還不錯。” “你自己留一套了么?”我摸著參考書的封皮,心里想著就是出復印費,也想要擁有。 “留了,這一套是給你的。”他踩下了油門,車輛平穩上道。 “謝謝,我明天把錢給你。”這聲謝我說得真心實意。 “給什么錢,我送你的禮物,你守著就好。” 我沒再提錢的事,撫摸著參考書,像摸心愛的人,心里也快活極了。 可能我那模樣有點傻,宋東陽從后車鏡里看到了我這樣子,忍不住又問:“這么開心?” “對啊,超開心的。” 他就不說話了。 車子行駛到了一處陌生的樓棟門口,他讓我下車,我就下了車,然后看到他熟稔地將車停到了兩輛車之間。 他下了車,點燃了一根香煙,向我的方向走。煙霧灑在了我的臉上,我沒說話,甚至連眉頭都沒驟,他掐滅了煙頭,復雜地看我,說:“以前你會管我,不讓我抽煙,最近好幾次,你都不管我了。” 以前我拿他好朋友、好兄弟,自然會管著他。后來我不拿他當一回事了,也就懶得管他。 我以為我做得足夠隱秘,卻不想被他面對面拆穿了。 我無法反駁,索性就不說話,他用帶著煙草味的唇貼上了我的額頭,他說:“以后管管我,好不好?” 我“嗯”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他握住我的手,帶著我一起進了樓棟,不出所料,這里依舊是一處隱秘的會所。 服務人員很熱情也很貼心,我也沒多不自在,反正就是吃飯,在哪兒不都是吃。 宋東陽提前定了位置,我們面對面坐著,他一會兒給我舀一碗湯,一會兒幫我拆個螃蟹rou,體貼得讓我產生了他是我爸的錯覺。 不對,我爸都沒他這么周全,我爸只會一巴掌拍在我肩膀上,說:“多吃點。” 我吃得飽飽的,非常心滿意足,他就很自然地問我:“一起去睡個午覺?” 我奇異地感受到了這句話隱含的含義,就咬著草莓問他:“你下面不難受。” 他說:“下面還好,只是現在我渾身疼,你同我睡一會兒,應該會好很多。” 他都這么說了,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推辭,就把剩下的半顆草莓吃到了肚子里,又用舌頭舔了舔嘴唇上殘留的汁液,多余地說了句:“你受得了就行。” 我們倒在淺灰色的床上,床褥軟得像棉花,我躺著都快睡著了,宋東陽還是過來,拉扯我的校服。 我們冬天的校服是藍白的運動服,很寬大,很容易脫,但是內里的毛衣和棉褲,就很不容易拽。 宋東陽試了試,不得不雙手環住我的腰,手指拽著我毛衣的下擺,說:“你抬抬手。” 我感覺這情景特好玩兒,就忍不住說:“哥,都這么大了,你還幫我穿衣服啊。” 他一瞬間閉上了眼睛,手臂都有些顫抖,我有些奇怪,問他:“怎么了?” 他快速地說:“沒什么。” 我極力配合,他很容易把我的毛衣脫下來了,又把我厚實的棉褲扯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