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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間緊迫也就無暇顧及這么多了。o關門的瞬間,蘇繆長長地嘆了口氣。他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了之前就準備好的行李箱。看了下時間,離飛機起飛還有三個小時,足夠他整理了。o的第二場演唱會在B城舉辦,離本城也就一個小時的飛機。o剛在飛機上瞇了會兒就到了。助手和封非已經先行一步,前一天下午已經到了。o坐上保姆車,一看時間,才十點不到。他試著給蘇繆打電話,卻聽到電話里傳來“你所撥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音。“這么快就開始工作了啊。”他小聲嘟囔著。只是緊湊的日程也不容他多想。保姆車直接把他載到體育館,開始了新的一輪排練。第二場演唱會在一周之后。o又要排練,又要見媒體,連休息都只能見縫插針地找時間。雖然中途曾經試過幾次給蘇繆打電話,但是打了一個星期都是轉到留言信箱。演唱會開始之前,o緊張之際更加覺得心慌。上次第一場演唱會有他在自己鼓勵自己也安心很多。可是現在……即使見不到人,聽聽聲音也是好的!o再次撥打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一如既往地沒人接。一通又一通地打,o額頭逐漸出了汗。化妝師急急忙忙地過來幫他補妝,封非更是氣急敗壞地來搶他的手機……終于開場,o一身閃亮的黑色亮片西裝,加上因為休息不足而顯得蒼白的猶如暗夜里一只妖嬈的吸血鬼。全場歡呼沸騰……他拿起話筒,緩緩唱起蘇繆寫給他的歌。就好像彼此從來沒有分開過……——————————————————————————————————————o輾轉到了B城的時候,已經是半月之后了。B城作為他全國演唱會的第三站,有著四季如春的好景色。可惜o并沒有心情去欣賞,因為這半個月以來他都沒有和蘇繆聯系上。自從演唱會第二站舉辦間隙,蘇繆曾經傳來簡訊之外,他就好像從人海里消失了似的。o又一次打開手機,翻到那條已經看了不下二十遍的短信——蘇繆說:請你記住,不論我身在哪里,能在萬眾矚目的情況下看著你,真好。一條讓人摸不著頭腦的短信,蘇繆這幾天的杳無音訊,讓o這幾天來著實擔驚受怕了一把。封非走到排練廳的休息室,看到他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當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他跟著o這么久了,要說他對o和封非的事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別說別人不相信,就是他自己也不相信。心知肚明,只是不說開而已。“又在瞎想什么啊?”他笑著和o打趣。“沒什么。”o放下手機,“只是蘇繆這幾天都沒和我聯系,有點擔心而已。”“他不是和你說過要有一個什么封閉式的工作嗎?這不是很正常嘛!”“心里總覺的怪怪的。”“你怎么像個女人似的多愁善感起來了啊!”封非錘了下他的肩膀,“你放心啦!你演唱會首場那天,蘇繆還在后臺和你哥很有默契地打招呼來著,看起來很融洽啊!”他只是想告訴o連羅曠都不會有為難蘇繆,也就沒有什么人會找他麻煩了。然而他這句話卻著實讓o心中警鈴大作!那天路易就提醒過他,說起過羅家。現在封非又說起……o知道自己家人不可能這么輕而易舉就接受自己和蘇繆的,現在看來,大哥和爺爺似乎好像對一切了然于胸了!他們是遲遲沒有動作呢,還是……是行動得太早、太快,連o自己都沒有發覺!“封非,幫我訂一張明天一早回去的機票!”他說。———————————————————————————————————————熟悉的公寓里,一切的布置都沒有改變。 除了臥室里兩個人的行禮都不見了。好像主人隨時都會回來似的。o顫抖著手一個一個打開蘇繆的衣柜——果然里面都是空的!他不是傻子!當然分的出什么是暫時出差,什么是永遠不回來的搬走!布滿落灰的床頭柜上,只剩一張字條。蘇繆熟悉的筆跡,在字條寫著——不要找我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未曾有,可見他消失得多么決絕。“好。好!真是好!蘇繆,你居然又給我消失!”o頹然地坐在床頭,哂笑道:“你怎么就能這樣絕情!我也是人,我也會痛啊……”竟然笑著哽咽了。他猛然想起,不久前兩人相擁而眠,兩人耳鬢廝磨之際,蘇繆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如果你真想回報我,就答應我一件事。”如今,他走得這般決然。卻只留下一紙要求。他說,“不要找我”。“你還真是,從很久之前就想好怎么離開我了呢。”o笑著一腳踹上了床頭柜,一手撫上臉頰,笑得越發不可自已。卻不知怎么,滿手濕涼。50、自尋死路?o在第二天飛回B城,若無其事地繼續參加排練。他不是傻子,蘇繆離開這件事有太多疑問需要他去尋找答案。只是,不是現在。他是個男人,不能再像小孩子一般任性,他應當分清孰輕孰重。蘇繆走了,即便他現在就心急火燎地去找,茫茫人海,蘇繆又有心避開他,又哪里是這么簡單就能找到的。越是這種情況,他就應該更沉著更鎮定,以不變應萬變,耐心地等,等那個始作俑者來找他!只是理智上雖然知道應該這么做,情感上卻不是這么好過的。焦急,哀傷,憤恨……各種情緒像藤蔓一樣纏繞著他。讓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于是只能賣十二萬分的力在工作上,起碼身體勞累的時候,腦海里就不會反復浮現過去的點點滴滴,心里也就不會那么難受了。——————————————————————————————————就o的全國演唱會依舊在不緊不慢地進行著的同時,他的狀態反而呈獻出一種可怕的上升趨勢。感受最深刻的非封非莫屬。o回去之后第二天就趕了回來,盡管他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的樣子,但是眼神是騙不了人的。巔峰的狀態,頹廢的眼神。這種狀況實在詭異。而此時此地在美國某個小鎮,蘇繆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