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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盯著o看。o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怪不好意思的。”“現在就不好意思了?當初是誰在這里死纏爛打的。”“當初不是為了讓你給我寫歌么!”o搔了搔后腦勺,“誰也沒想到咱倆會成現在這樣啊。”蘇繆輕嘆一聲,說:“也是,誰會想到有一天會變成現在這樣呢。”o還沒來得及對他惋惜傷感的語氣探個究竟,路易的一張笑臉就映入他的眼簾。他招過酒保,給他點了自己的私藏。o笑嘻嘻地一手錘在他肩膀上,他也還回一拳,兩人極是熟稔地打著招呼。“怎么今天有空光臨小店?”路易笑著打趣。“給你面子唄!”“哦?你家的那位就讓你這么出來沾花惹草了?”路易說著,視線這才越過o,看到了他身后的蘇繆。也不怪他,會所里燈光打得暗人也多,不注意還真看不清。這下才覺得有些尷尬。正好蘇繆的手機響起來,他朝o揚了揚手機,和路易打過招呼就往相對安靜的衛生間走去。見他走開,路易這才緩過尷尬,訕訕地說:“你怎么沒說蘇繆也在啊。”o苦笑:“拜托老兄,你也沒給我機會說啊!”“不過你倆現在也算半公開了,開開玩笑應該沒事吧。”聽到路易這么說,o才警覺,他好像從來沒向任何人表明自己和蘇繆的關系。怎么路易就這么確定了?!“你知道?”他疑惑地問道。“說實話,現在圈子里都傳開了。”路易看他臉色不對,又繼續補充道:“你也知道我們這些人,好聽點是拼搏事業的有志青年,難聽點就是不務正業的紈绔子弟。誰家沒呢么點破事兒呢!你們這種,真的只是小意思。”“我以為,我沒跟任何人說這個,起碼不會鬧得人盡皆知。”“這個……”路易有些為難,“我還以為你爺爺已經默許了……”路易的這句話無異于晴天霹靂,o一想到羅爺爺可能知道了,身上就不由自主地泛冷汗。他真的是失算了!怎么就沒想到這一層!衛生間里,蘇繆正在接一個國際電話。電話那頭一個蒼老遒勁的聲音傳來——“這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情你應該知道怎么辦。”“是。那邊多靠您費心。”蘇繆艱澀地答道,“今后,這邊的事情也請您…好好處理。”作者有話要說:有妹子在文下說前面幾章情節的問題,其實關于這一點,有兩方面原因,首先是因為這幾章是過渡章,所以情節上可能會簡略緊湊一點,然后就是這些日子我身邊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真的是讓我身心俱疲,實在是沒有很多心里去構想更吸引人的情節,所以……如果讓你失望了,那么真的很抱歉!我會在剩下的章節里努力的!49、不要找我路易后來說了什么,o是真心沒有在聽。他滿腦子都在想著怎么和羅爺爺攤牌。會所里燈光忽然暗下來,唯有一束追光打在表演臺上。蘇繆站在臺上,手指在鍵盤上流暢地彈奏著,爵士樂的前奏響起——他唱的是第一次來這里的時所唱的英文歌。他其實有副好嗓子,音域雖然不寬,但中音和低音部分都很飽滿而有磁性,將這樣一首異國情調的英文歌演唱得慵懶而富有吸引力。o也是因為這樣當初才會以為他是原唱歌手。回憶漸漸涌上來——緣分其實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兩個原來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物,因為這樣一次偶然的相遇,竟然扯出這么多牽絆來。o向路易舉杯:“敬你,這么說起來你也算我們的紅娘!”“這個……”路易拿起杯子和他碰了碰,心想這話也就這么說說得了,要是傳到羅家那邊,再傳回自家老爺子耳朵里,自己也不見得會有好果子吃。蘇繆唱完下臺。路易覺得有些尷尬,也就自然地走開了。o難得有心事,蘇繆雖然看出了一些卻也沒有多說什么。本來應該很溫馨的夜晚,卻因為兩人各懷心事而草草結束了。回到公寓,o回自己那邊洗了個戰斗澡,跑到蘇繆的床上等他。蘇繆洗得比他認真多了,時間當然也很長了。蘇繆一出衛生間,就看見o像個蠶寶寶似的把自己卷在被窩里。蘇繆把被子從他身下扯出了一點,挨著他躺下,伸手從背后摟住他。o似乎醒了一點,往他懷里靠了靠,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之后又重新躺下。“我會想你的。”他聽到蘇繆在他耳后說。悶聲笑起來。這句話算是認識這么久以來蘇繆說過最rou麻的話了。可是當蘇繆的手往下伸進他內褲的時候,o就再也笑不出來了。o伸手扣住他的手腕,氣息不穩地阻止:“我、我明天早班飛機額。”蘇繆的手指輕輕往下按了幾下,o的手就只能無力地松開了。在一起這么久,蘇繆對他的身體已經很了解了,他在他耳邊輕輕吹氣,一只手伸到他胸前撫弄,另一只手就已經在下面掌控了他最脆弱的部位。o不自覺地繃緊身體,跟隨這他的節奏扭動著身體。意識逐漸地抽離,湮滅在令人神智昏聵的快感里。蘇繆從后面進入的時候,o還沉迷在釋放之后的快感里。“我會想念你的。”蘇繆又說。第二天,鬧鐘在6點準時響起。o被蘇繆喊起來梳洗。蘇繆坐在床頭看著他進進出出地忙著。“你真的不去機場送我?”“嗯。”“哈哈,你該不會學偶像劇里那套‘不喜歡離別所以不去送別’的說法吧。”“我接了個工作,之后的幾天要全封閉的寫些東西,可能之后不會和你聯系。”“要去很遠的地方嗎?”o的聲音從衛生間里傳來。“嗯。”“那沒關系,反正我下場演唱會期間也會很忙,我會給你寫郵件,你有空就看……啊!已經6點40了!我7點半的飛機啊!”o手忙腳亂地換衣服。蘇繆一言不發地看著他進進出出。“蘇繆我走了啊,我趕飛機。”o拉著行李箱趕著出門。“喂——”蘇繆喊住他,“你記著,不論你在哪里,我都能看見你。”o愣了下,雖然覺得蘇繆怪怪的,但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