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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自己美貌的老婆,剛想開口,卻被廖晉搶先了:“你就是魏哥?好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啊?”廖晉說話的時候眼神輕佻,還帶著那么些挑逗的意味,直把玄魏看得心癢難耐,忍不住瞇了瞇那雙如鷹般銳利的眸子。看見玄魏這樣,王韻以為他那是不高興呢,冷笑著開腔了:“喲,下一句是不是要說‘你的笑容這樣熟悉,我一時想不起,啊,在夢里’啊?”聞言,廖晉不屑地瞥了自家男人一眼:“在夢里?那肯定是惡夢。”沒想到他還敢這么回嗆,王韻整個啞口無言了,再看旁邊被這么說的玄魏,抽出被他挽著的手臂,一步步朝靠著洗手池那人走去:“怎么能這么說呢?難道不是春夢么?”他走到廖晉面前,往旁邊一靠,狼爪把細腰摟上,親昵地用鼻尖蹭了蹭美人冰涼的耳垂,扯出一抹壞笑:“恩?老婆。”他這一聲老婆,就如那平地一聲驚雷,炸得王韻整個人差點站不穩,往后面退了一步。他的臉再也掛不住了,睜大眼睛驚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對,此時此刻簡直恨不得找個洞馬上鉆進去再也不出來!“還春夢?”廖晉看了眼王韻那五顏六色糗得七彩的臉色,邊伸手捏了捏玄魏那有些胡渣的下巴,用王韻能聽得到的聲音,“剛才有人說,愿意cao/我的不是陽痿就是艾滋病。怎么樣?你有什么獲獎感言要說的么?”看著玄魏那看不出陰晴的深邃目光掃過來,王韻的腿終于控制不住抖了,他帶著哭腔說:“不是……不是,魏哥……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是你的……你的……”“對不起?”廖晉打斷了他語無倫次的解釋,拿著他剛才那撒嬌的腔調就對玄魏說,“魏哥,他剛說要收拾我呢,你得幫我出頭。”那邊徐佳奇噗地一聲偷笑了出來,玄魏看著自己老婆那微醺卻透著靈精古怪的小眼神,又看那王韻那啞巴吃黃連的臉,心說這娘炮真是太歲頭上鏟土出門不看黃歷。他深知自己家這位的脾氣,那眼睛是長頭頂的,別說主動招惹人了,不樂意了看都不會看別人一眼。人要敢招惹他,他忍一次,要不怕死地再惹,他也能笑笑忍過去了,可若那人眼睛被屎糊了是來第三次,那這件事可就沒這么容易結了。“哦?”玄魏的聲音在這空曠的洗手間內響起,不重不輕,不緩不急,恰到好處地讓王韻打了一個冷戰,“你想怎么收拾?”江南style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從明天開始改成每晚十點更新,如無意外還是一周六更 “你想怎么收拾?”玄魏問完這句話,整個洗手間一時間安靜得連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清。王韻站那,小身板抖得跟篩糠似的,他一向愛惹事斗非挑撥離間,怎么也沒想到夜路走多了真會遇到鬼。此時只聽啪地一聲打火機聲,打破了這死一般的寂靜,廖晉點上了自己身上的最后一根煙,靠在玄魏身邊抽了起來。他那能勾人攝魄的美眸隔著緩緩升起的煙霧,不動聲色盯著王韻,一直盯著。在這樣的目光下王韻終于撐不住了,抬起頭那雙平常春水盈動的眸子此時都紅了,開口求饒道:“嫂……嫂子……剛才實在是我喝多了才會瞎說那些話!我該死!我嘴臭!魏哥您……您能不能看在朔司哥的面子上饒我一回?”“朔司哥?”他這句話倒是提醒廖晉了,用胳膊碰了碰旁邊的玄魏,眼角挑了挑那邊的王韻,問他,“這是前幾天朔司床上那個?”玄魏沉默著點了點頭,拉過廖晉纖細的手腕,就著他指間的煙抽了一口。從鼻腔里呼出一串煙霧,他也不說話,漆黑的雙眸深邃無垠,站廖晉身邊那氣場就好像一匹強悍的野獸,也像一堵不可撼動的厚墻。在這種令人心悸的氣場之下,敢大咧咧把這野獸當自己寵物狗的,只有廖晉一個。只見他纖長手指往煙身上敲了敲,把煙灰彈在洗手池里,斜斜地看著旁邊的寵物狗:“原來他是朔司哥的人啊,可人剛怎么跟我說……爬上你的床只是他想或不想的問題?”他話音剛落,玄魏就笑了出聲,這笑聲極冷,讓王韻不禁抖得更厲害,無地自容地想轉身就跑,可是他不敢,雙腿就跟灌了鉛一樣。其實玄魏一個大老爺兒們,也不會真對一個耍嘴皮子的娘炮怎么樣,說白了,跟一個娘兒們計較,傳出去還用不用混了?如果今天礙廖晉眼的是別人,二話不說早叫人拖出去打斷腿。而且他也知道廖晉那小心思——不過就是想給對方點教訓,既然老婆大人愛演,他自然全力配合了。配合的結果就是王韻已經嚇得面無血色:“是我嘴欠是我嘴欠……我兩杯酒下去就昏頭就癡心妄想了……我都不知道我剛才怎么說出那種話的……魏哥!我真不敢了再給我個機會吧!”“今天這事兒我做不了主。”玄魏這么說著,看了看正在旁邊伸懶腰的廖晉,“你得問他。”只見廖晉打了個哈欠,一雙好看的眼睛里泛著淚花,他瞥了眼王韻,又看了眼手表,發現都快凌晨十二點了,開口了:“剛才機會也不是沒給,是你自己不要。我這人吧,又向來比較小氣,這點魏哥最清楚,是吧魏哥?”“確實,我老婆的心眼兒沒比針眼大多少。說吧寶貝,這人你是想抽筋呢,還是剝皮?”玄魏說著順便捏了捏手里那小細腰,成功收到廖美人賞的一個大白眼。見那王韻也差不多快嚇尿了,廖晉才說:“不過,我今天心情還不錯,如果你先跟小徐認個錯,興許我還能考慮下這事兒怎么結。”王韻其實特不甘心,要知道以前徐佳奇得寵的時候也沒給過王韻什么好臉色,當初知道他落難,王韻別提多開心了,就希望他能多慘就多慘,就差開香檳慶祝了。今兒個以為終于逮著機會能好好奚落他一番了,結果真沒想到自己拿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他轉過身看向徐佳奇,委屈得都快掉眼淚了,咬著那剛才吐出尖酸刻薄話語的薄唇,半晌終于開口:“對不起。”只有這三個字,說完他覺得特不服氣,一扭頭,癟著嘴站那,跟等判刑一樣。廖晉看著他:“怎么?不服氣是吧?”他偷偷看了眼廖晉身邊那氣場駭人的男人,便盯著廖晉的褲腳,邊詛咒他褲腳現在立即馬上著火,邊口是心非答了句:“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