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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晉挑了挑自己的秀眉:“那給爺笑一個。”狗仗人勢!狐假虎威!在心里詛咒了這壞人一百遍,王韻非常勉強地擠出一個簡直比哭還難看的笑。廖晉差點被他逗笑了,臉上卻還面無表情:“很好,待會兒過去的時候記得保持笑容,別給爺哭喪著臉。”待會兒?過去?去哪??王韻還沒反應過來,又聽那壞人開口了:“今天嘛,是我朋友生日,咱們這事兒要結也簡單。只要你待會兒過去,給我們跳個舞?!?/br>沒想到事態(tài)會進展成這樣,王韻看著廖晉一臉驚悚,cao著他哭腔問道:“什么舞??”只見廖晉對著他美美一笑,答道:“江南style?!?/br>------------------------------------------其實余歡這幾天心情一直很糟糕,眼見廖晉他們去了這么久還不回來,仇昧醉得倒在旁邊呼呼大睡,薛文他們唱著歌扭著屁股歡樂得很,沒停過。他就坐在那,酒是一杯接一杯,把薛文他們的鬼哭狼嚎當下酒菜,一樣沒停過。終于廖晉他們回來了,他一抬頭,發(fā)現(xiàn)除了多了個玄魏,他們身后還跟著個哆哆嗦嗦的王韻。一開始余歡倒是沒認出來,光覺得眼熟了,直到后來廖晉指揮著那人站包廂中央,他再仔細那么一看才想起來這是誰,不禁皺了皺眉。玄魏在靠門的沙發(fā)那點了根煙坐下,廖晉拍了拍手讓薛文把音樂停了,在方楷瑞耳邊說了句什么,看方楷瑞興高采烈跑到點歌臺那去了。安排完這一切,廖晉才走到余歡旁邊坐下,說:“歡歡,我給你帶壓軸節(jié)目來了?!?/br>被晾在正中央被迫成為焦點的王韻,一抬眼也認出了正對面沙發(fā)上的余歡,也是一驚。心說媽呀,原來這是要報仇!余歡那帶著醉意的眼眸淡淡掃向廖晉:“這怎么回事?”“你別問,看戲?!?/br>廖晉一說完,江南style的前奏就響起了,余歡一口酒差點沒噴出來。目瞪口呆看著王韻一臉委屈扭扭捏捏邁著他那娘炮小碎步扭著,特放不開,一二一二,硬生生把這騎馬舞跳成廣播體cao。廖晉伸手拿了杯酒,說了句:“你這是騎馬還是被馬騎?”只見他一咬牙,一閉眼,豁出去跳起來了,那不堪受辱的樣子別提多可憐,看得余歡忍俊不禁:“你干嘛欺負他?”廖晉跟著歌曲節(jié)奏晃著二郎腿,調皮又不失嫵媚地朝他眨了眨眼:“自己送上門的?!?/br>那王韻一開始在包廂中間孤苦無依跳著,心說都不知道這沒種品又低俗的歌是哪個王八蛋寫的!唱來唱去那么幾句還沒完沒了!沒多久薛文和方楷瑞也甩著手蹦蹦跳跳加入了,一時間這包廂里的氣氛被點燃,無比熱鬧。余歡坐正對面圍觀,看起來這仨都不象在跳同一支舞,各有個跳,簡直滑稽極了,他和廖晉相視一笑,對騎馬那幾位喝了聲彩。他們在那邊跳著,廖晉看了眼一個人坐在那邊抽煙的玄魏,拿著酒杯就站了起來,一步步朝男人走近,邊跟著歌曲唱著那句他唯一會唱的“hey,sexydy~”,邊用盡是誘惑的眼神和玄魏對視。來到男人面前,廖晉居高臨下看著他,把酒杯遞了過去:“喝酒么?”在歡樂的背景音樂中,玄魏用那深不見底的黑眸注視著他,不言語,只是伸出了手。就在手指即將接觸到酒杯的那一刻,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拉,廖晉整個人被他拉到自己身上,杯里的酒跟著灑了一點出來。廖美人就這么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搭著他的肩,嘴角含著玩味的笑,騎在了他的腿上。背后的人正歡樂著,一時也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玄魏大手托住身上那人的翹臀往里一送,就讓彼此下身貼得更緊,順帶摩擦出那不言而喻的燥熱感。廖晉只是笑,在他那如緊盯著獵物的眼神中,伸出紅色的舌頭,舔了舔自己拿杯那手上沾著的酒,目光在包廂昏暗的氛圍里,是□裸的挑逗。就這么看了一會兒,玄魏突然拉開他的手腕,握在自己手里:“剛才在外面和那娘炮鬼鬼祟祟說什么呢?”“我讓他給朔司發(fā)了條短信。”廖晉說。玄魏皺眉:“什么短信?”廖晉用指節(jié)蹭了蹭他下巴的胡渣,用特委屈的口氣說:“老公,壞人把我抓走逼人家跳江南style,快來救救我。括弧,余歡也在?!?/br>“括弧,余歡也在?”玄魏被他這句話逗笑了出來,捏了捏他坐在字跡腿上的翹臀,“打的什么鬼主意呢?”廖晉說:“你先別管,讓外面的人看到朔司第一時間報告就是了?!?/br>那舞終于跳完,王韻大汗淋漓,那表情簡直就像是被強/jian了幾遍,廖晉看著好笑,一拍自己和余歡中間的位置,叫他過來坐。他看看余歡,又看看廖晉,委委屈屈地扭過來,半個屁股沾著沙發(fā)。廖晉給他遞了杯酒說給他壓驚,結果是他看著廖晉的笑臉更驚,整得像那杯酒有毒似的。廖晉收到了玄魏打的眼色,突然一手把王韻往沙發(fā)靠背那一按,傾身一手捧住余歡的臉,在余歡錯愕的目光下,他說:“歡歡,生日快樂?!?/br>下一秒,朔司把門推開走了進來,于是他第一眼,就和坐在門邊沙發(fā)的玄魏一起……看到廖晉吻住了余歡的嘴唇,同時非常囂張朝他豎起了一個中指。宿醉之后朔司第二天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眼球快速運動了好幾個來回,搜集到的天花板信息完全不足以讓他領悟到自己是在哪里。他突然一下子坐了起來,一坐起來就摸著自己后腦勺,狠狠罵了句臟話。只因他腦袋疼得簡直就像被人敲了一棍子一樣。真是奇了怪了,這他媽怎么回事?老子昨晚被人埋伏了?失憶了?他罵罵咧咧看了一下周圍,落地窗,沙發(fā),電視,直到看到床頭柜上那一排五花八門的非贈品安全套,他才領悟到這似乎是一間酒店套房。他艱難地動了動自己酸痛僵硬的肩胛骨,只覺得頭痛欲裂,喉嚨無比干渴,整個口腔內充斥著非常難聞的酒精味,這分明是宿醉的跡象。他想知道現(xiàn)在是幾點,伸手去拿床頭柜的手表,卻在看到自己手指的時候,有根似曾相識的中指闖入他腦海里。而那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