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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你這么說,是個大人物了?”面對這問題,王韻又笑了,直像只開了屏的花孔雀,只見他轉過身來往洗手臺邊輕輕一靠:“說起那位爺啊,如今在江湖上可是大名鼎鼎,我看你這年紀……也到風燭殘年了吧?這輩子估計也沒機會沾到他的床邊。”廖晉直勾勾盯著他:“哦?那看來您是沾上了?”“那不過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至于你們……”王韻悠閑地扒拉自己兩根手指這么說著,突然一抬頭,目光不善,“想都不用想。”說完他就想走,在經過廖晉身邊的時候,卻聽廖晉對徐佳奇說了句:“嚇死我了小徐,我剛還以為這位是老板娘吶,原來是個連床都沒沾上就急著脫褲子等cao的。”王韻因為他這話直接站住了腳步,火一下子冒了幾丈高:“用不著你在這瞎比比!我怎么著都比你強!樂意□的那些不是他媽陽痿就是艾滋病!”看他惱成這樣,廖晉倒是笑了,瞇起一雙狹長的美眸瞅他:“是么?不過要是遇到你,那陽痿估計就不藥而愈了。”“知道為什么么?”廖晉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緩緩向他解釋道,“不男不女不雞不鴨,整一個身殘志堅的太監,多勵志啊。”“我去你媽的!!”王韻罵著揚起手就往廖晉臉上打。眼看著那巴掌要落下來,廖晉偏偏不躲不避,及時地一手抓住他的手腕:“怎么?說不過就要動手?”王韻眼睛都被氣紅了,手腕被眼前這個人緊緊抓著,這人明明身材跟他差不多,他卻怎么掙都掙不開,實在急得不行:“我警告你啊,再不松手你會后悔的!”廖晉還就不放手了,偏了偏頭看他,問道:“難不成,打不過你要用咬的了?”確實,王韻現在還真恨不得咬死他,看眼前這可惡至極的笑臉,王韻卻突然笑了,用威脅的口吻道:“你有種的話,就別放手。”這么說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在廖晉面前解了鎖。看了眼他那手機,廖晉大概是覺得沒意思了,放開了他的手,轉身要走。見廖晉想走,王韻當他是怕了自己,張開那薄薄的嘴唇開口譏諷道:“怎么?我不是還沒打電話呢么?這就怕了?”廖晉也不說怕不怕,叫上那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的徐佳奇,又瞥了王韻一眼,笑道:“您老慢慢打吧,我們就不奉陪了。”“你給我站住!”見他這么就想逃,王韻登時又橫了起來,對著廖晉的背影揚了揚手里的手機,“怎么著?真怕啦?這就要跑啦?要沒種剛才就少在這給爺裝逼啊,爺一個電話還真不怕整不死你。”聽聽這些都什么話,廖晉站那無奈地嘆了口氣,終于回頭了,可臉上那王韻討厭至極的笑非但沒減,反而還有點嘲弄的意味:“得,您打吧,我等著還不行么?”王韻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還真有不見棺材不掉淚的,笑著對廖晉說:“行,你就等著吧。”說完翻開通訊錄找到了那個名字,就給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而后他就聽見那邊傳來一個磁性低沉的男聲——“喂?”他笑得意氣風發,直直盯著廖晉的臉,對電話那邊說:“喂,魏哥,是我王韻!我在你夜總會三樓男廁呢,有人欺負我,你快來。”他那聲音拐著彎帶著撒嬌的味道簡直就跟唱戲似地,反觀廖晉,撫平胳膊上浮起的一層雞皮疙瘩,帶著看好戲的笑,就這么看著他。-----------------------------------玄魏這會兒本來正在四樓辦公室跟夜總會的副總談話,副總姓雷,綽號叫地雷。電話那邊那人講了一通就給掛了,玄魏低頭看著自己還亮著的手機屏幕,皺了皺眉,抬頭問地雷:“什么韻?誰?”地雷也是一臉不明所以:“魏哥,您說誰?”心說莫名其妙,既然不認識玄魏也懶得多想,彈了彈煙灰,問地雷:“剛才說到哪了?”“您剛說到在姓閆那家夜總會對面開個分店。”地雷說。-----------------------------------三個人就這么在男廁所干等了十分鐘,期間有人進來上廁所,推開門看到這情況,自動把門關上了。廖晉交疊著修長的腿靠在擦得干干凈凈的洗手臺邊,點了根煙優哉游哉地抽著,極具耐心地欣賞著王韻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連站在門邊的徐佳奇,那嘴角都沒忍住泄露些許笑意。抽完一根煙,廖晉把煙在洗手盆里按滅,又把煙頭扔垃圾簍里,回過頭在鏡子里捋了捋自己的頭發,又看了看手表,嘖了一聲對王韻說:“怎么還不來?要不你再打個電話去催催?”王韻心里越來越沒底,心說剛才就不該這么沖動,畢竟這不是朔司的地盤,這下臉可要丟大了。他表面上卻還強撐著,冷笑著對廖晉說:“怎么?幾分鐘都不能等啊?你要害怕就直說,你說你怕了沒準我還能考慮放你走。”無辜地眨了眨眼,廖晉又偏頭點了根煙,緩緩呼出一口,說:“行,咱們再等等。你也別急啊,沒準你家魏哥正在上廁所呢。”于是又等了五分鐘,廖晉第二根煙都快抽完了,還是沒有人來,那王韻的臉,簡直精彩極了。實在等得沒耐心了,廖晉把第二個煙頭扔垃圾簍里,拿出自己手機對他揚了揚,笑得可客氣:“你不打,那這次……輪到我打了哦。”說完,他就拿著手機撥了個號打過去,在響了一聲接通后,他對那邊說了一句:“三樓男廁所,給我麻溜點滾過來。”徐佳奇這回非常聰明地退到一邊了,王韻轉過頭狐疑地看了看他,一抱手臂,裝出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三分鐘,估計還不到三分鐘,男廁的門就被推開了,只見千呼萬喚始出來的魏哥,邁著腳下那雙ARMANI尖頭鞋走了進來,看到這場面,站住了,皺眉來了句:“什么情況?”終于看到玄魏,王韻的心現在整個沉到肚子里了,膽子更是立馬大了起來,一手挽住玄魏的手臂,指向那邊的廖晉,委屈地說道:“魏哥,就是他!你得幫我出頭!”玄魏看了看他,看了看被他挽住的手臂,又看了看他的手指,再順著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