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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比力氣比不過他,廖晉干脆也不比了,而是偏了偏頭看他,同時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問了一句有暗喻意味的:“很大?”看著他明顯挑逗的模樣,玄魏忍不住低頭去輕啄他溫暖的頸窩,沿著他誘人的頸線一路親吻到耳后,在他耳邊說:“很大。”廖晉半瞇著眼抬起頭,修長的脖子形成一個性感的弧度,感受著男人的親吻給他帶來的瘙癢感,而后幽幽地說:“既然這么大,那要不今晚你睡床,罰我睡客廳算了?”一聽是這情況,玄魏果斷迅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起桌上的手機:“我忘了打電話了我馬上打!”廖晉抱臂看著他撥通了一個號碼,以為他是打給愜川,可在接通后卻聽到他對那邊說了句:“喂,朔司哥,在哪呢?”“你……”廖晉完全始料不及,一時之間只能張大眼睛看著他。接收到廖美人的目光,他露出個高深莫測的笑,豎起一根手指貼到對方的薄唇上,用口型說了個“噓”。-----------------------------------------------------------------------------這是奉公守法好公民余歡第一次走入派出所,此時是凌晨12點半,一進門看到前臺坐著一位身著制服的民警,正非常暴躁地打著電話:“你是剛才報案的那個嗎?這里派出所!你到底在哪啊!……紅燈口?他們去紅燈口溜了好幾圈都沒看到有人啊!你穿什么衣服的啊?……臥槽!你還沒出來??……你腿受傷了??……這個我不管!你走不走得出來我就問你走不走得出來!!……不是,走不出來你隨便叫個人出來領我們啊!難道你要我們帶只警犬去啊!!??”余歡就這么站在前臺看著他,可能被看得很不自在,他時不時抬起頭來打量余歡,然后低頭繼續臭罵對方。15分鐘后這位公安同志才掛了電話,也終于有空搭理余歡,只見他清了清喉嚨,問:“你干嘛的?”余歡剛想說話,此時他桌子上電話又響了,他示意余歡等一下,又接起電話:“喂,石番區派出所……你說……啊?搶劫非禮??我聽你聲音你是個男的吧?……好好好,別哭別哭!你在哪呢?……什么?我說你別哭成嗎!你一個大老爺兒們被非禮了丟不丟人!別嚎這么大聲成嗎?!……行行行,我不兇你……好,我冷靜,你也冷靜……來,你好好說……恩……走在回家的路上……恩……看到張五毛錢……恩……彎下腰撿……恩……后面有個男的……恩……頂住你屁股……打住!!夠了別說了你再說警察同志我都要哭了,你就說你在哪!我讓我們同事現在過去!”聽這過程驚心動魄峰回路轉,后來余歡需要看著墻壁正中央掛著的那個莊嚴警徽,才能努力才讓自己保持平和的心態,而不是轉身走人。幾分鐘后警察同志掛了電話,又打了個電話給同事把情況跟對方說了并讓對方過去帶人,這才終于完事兒。只見他剛下電話抹了抹一額頭汗,抬頭看向余歡:“你……”他這“你”字還沒說完,只聽外面突然傳來一聲“哎喲”,余歡額頭爆著青筋回頭,竟看到一個長相酷似大鐘的人正扶著一個差點在門口絆倒的男人:“老大你小心點,這是臺階。”那男的罵道:“我他媽知道這是臺階!這都幾樓啦怎么還沒到!”聽著聲音竟然格外耳熟,等那男的抬起頭了,余歡沒忍住在心里罵了句“cao了”,竟然是朔司。便見那酷似大鐘而又確實是大鐘的人把醉得幾乎打橫走路的朔司扶了進門:“老大,這就一道臺階,沒幾樓。”那警官見這兩人進來,站了起身嚴肅地問道:“你們!干什么呢??”大鐘這才向這邊看來,見到余歡簡直像見到老鄉一樣,把朔司扶到他身邊淚汪汪說了句:“嫂子,老大先交給你了,我過去跟警察同志嘮嘮。”余歡只好不情不愿扶住那醉得爛泥一樣的人,大鐘一放手,朔司整個體重就壓了過來,他差點就一個站不穩兩個人一起摔地上。朔司迷迷糊糊抬眼看到余歡,蹭了蹭他的脖子,含糊不清說了句:“老婆,別怕,我來救你了。告訴我是哪個沒長眼的王八蛋把你抓來的?我讓他用屁股把警棍吞了!”他一說話滿嘴的酒氣就撲面而來,余歡沒忍住翻了翻白眼,搭理都不想搭理他一下。那邊的大鐘到前臺對那警察說:“同志,我們來接個叫徐佳奇的人。”那警察當時正用看精神病的眼神看著那邊的朔司,聽大鐘這么說立即了然:“哦!陳所剛才打電話下來交代了!你等會兒,我打電話讓把人帶下來。”那警察說完便坐回去打電話了。這時朔司突然叫了一嗓子:“大鐘你過來!”“來了來了老大!”大鐘馬上又屁顛屁顛跑過去扶他。“那個!”他手指一指,指向正在前臺打電話那警察,霸氣十足地問余歡,“是不是他?!”余歡又翻了個大白眼:“不是。”“那那那是誰?不用怕你告訴我!我讓他兜不了吃著走!!”說完他自己也覺得不對勁,皺眉問大鐘,“兜不了吃著走……是不是有點不大通順?”大鐘呵呵地賠笑:“不不不,很通順太通順了。”朔司思考了一下,又問他:“那沒有鳥的小腳呢?”大鐘敬佩道:“老大!你太有才了!沒有鳥的小腳……簡直太生動太有畫面感了!”朔司呵呵呵和他一起笑了兩秒鐘,然后突然一巴掌拍他頭上:“滾!沒有鳥?還沒有雞/巴呢!”那警察又用一種極其詭異的眼神抬頭看他們,感覺到這樣的視線,余歡簡直恨不得跟這兩主仆保持五百米的距離。就在這時,右邊那道鐵門開了,只見一名警察把面如死灰的徐佳奇帶了出來。他的肩膀無力地垂著,眼睛看著地面,就像一個被送往死刑場的絕望的囚犯。從鐵門出來的那一刻,徐佳奇起抬頭,第一眼就看見余歡,他先是吃驚,隨后立即便看到旁邊朔司的臉。那本來毫無生氣的眼神就這么猛地一縮,身子跟著抖了抖,他想退后,卻發現不行,只有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