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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快步走到門口的時候,撞到一個人懷里,他一抬頭,只見一個黑瘦黑瘦的猥瑣男人在他面前。他低下頭想從那人身邊走過,那男的卻用身子一擋,搓著手笑嘻嘻問他:“你是那個小余歡吧?”聽到這個問題,他突地身子一震,而后看著骯臟水漬的地面搖了搖頭。“哎喲,不要不認嘛……我是李四喜介紹來的,熟人。”他說“熟人”的時候特地湊到徐佳奇耳邊,壓低了聲音。徐佳奇依然垂著頭,有些焦慮有些焦慮地抱著自己手臂,他語無倫次地說:“我不認識什么李四喜……他上次做了幾次都沒有給錢……你們不是好人……”“我是好人,怎么會不是好人呢?”那男的邊說邊把他往公廁內逼,突然一把抓住他肩膀把他整個人扳了過去,“來讓我看一下你的屁股!”“不要!你放開我……我還有急事!”徐佳奇掙扎著想跑,可那男的比他高大,整個身子貼著他的后背,一壓便把他壓在銹跡斑斑的洗手臺上,說著“馬上就好了馬上就好”邊脫自己的褲子。“你……你明天再來吧我求求你……”徐佳奇上身就趴在洗手臺上,聽著身后褲子的拉鏈聲,馬上感覺到有根東西隔著褲子抵住了他臀部,他慌張地開口乞求。那男的不顧他掙扎伸手去解他的褲子,褪下他的內褲后如拍西瓜一樣拍了拍他的臀部,yin/笑著看向鏡子里的眼神恐懼的徐佳奇,說:“總有一天,我要賺夠錢去cao一次那個余歡,現(xiàn)在只好先湊合湊合。”話音剛落,他手鉆進徐佳奇的衣服里在他乳/頭上一陣亂捏,之前剛剛被蹂/躪過乳/頭再次傳來刺痛感,令徐佳奇痛苦地叫了出來。“哎唷不錯!夠sao!快!再多叫點!叫得好聽我多給你幾塊錢!”這么說著,這男的提槍往徐佳奇下面擠了進去,在底下人聲聲絕望的叫聲中邊粗魯?shù)貏悠饋磉吜R罵咧咧,“我cao,怎么這么松啊...是不是剛被/干過?”徐佳奇扶著洗手盆無力地用沙啞的聲音哭喊,被身后那個人一下下貫穿著,那男人把他一次次往前面頂,他的衣服被洗手盆上的積水浸透,那冰冷的寒意在這微冷的初春直穿到他骨子里:“啊……啊啊……不要啊……我求你了……”就在這時,突然一陣強光從鏡子里掃了過來,同時他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大聲喝道:“你們在干什么呢?!”派出所也很可怕那夜余歡臨近下班的時候接到派出所的電話,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徐佳奇的人。對方說徐佳奇因為涉嫌在公共場所賣/yin,明天進拘留所。又說沒找到他家人,反而在他的錢包里找到一張快遞單,快遞單上有余歡的電話,想問余歡有沒有辦法聯(lián)系到他親人來交罰款。余歡聽來聽去聽對方扯半天,其實惟一一個意思就是讓他去送錢。好好地一個人淪落到這種地步,是自作自受也好怎么樣都好,余歡覺得自己多少還是有一點責任。估計當初看在朔司面上簇擁著他讓他忘乎所以的人,早把他當做瘟疫一樣唯恐避之不及,所以這電話才會打到這里來。余歡很清楚,這么一個沒錢沒勢沒朋友沒親人,惟一有的就是幾分姿色的癮君子,如果進拘留所那種地方呆個15天,極大可能有進無出,姑且不說那些警察會對他怎么樣,里面那些刑事犯可不是說著玩的。估計就算給里面送了錢,15天后徐佳奇出來也是躺著出來。問清了派出所地址,他叫了輛出租車,上車后打開手機通訊錄,看了朔司的名字半天,最后,卻打給了廖晉。“喂,小晉,你在干嘛呢?……這樣,我剛接到派出所電話,說那個徐佳奇明天要進拘留所了……恩,好像他錢包里有我電話,我不清楚……我現(xiàn)在在路上了……你不用過來,都這么晚了,不過我想請魏哥幫個忙……對,有辦法把他弄出來嗎?”同一時間,在玄魏家中,廖晉正穿著一件寬松浴袍坐在客廳沙發(fā)上,手里拿著電話。“你等一下。”他讓余歡等一下,而后看向剛洗完澡從浴室走出來的玄魏。只見他穿著一條低腰褲,肩上披著一條毛巾,剛剛拆了繃帶的上身赤/裸著,露出健碩的胸肌,以及性感的小腹。廖晉對他說:“有朋友進派出所了,可能要拘留,你有辦法弄出來么?”玄魏正用浴巾擦著濕漉漉的短發(fā),朝他走來,并有些小意外地眨了眨眼,問道:“喲,犯什么事兒啦?”廖晉拿著手機,緩緩吐出兩個字:“賣/yin。”“哪個派出所?”玄魏問。“歡,他問哪個派出所?”廖晉這邊和余歡講著電話,玄魏上了沙發(fā)擠到他身后,從背后圈住他的身子,下巴隨性地擱他肩膀上,趁機聞了聞廖美人身上的香味。從余歡那邊得到回答的廖晉回過頭對他說:“石番區(qū)那邊的。”玄魏用手指蹭了蹭自己老婆好看的小尖下巴,說:“知道了,我待會兒讓愜川打個電話。”廖晉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不放心地問他:“馬上就能放出來嗎?”覺得他這表情別提多可愛,于是玄魏收緊了懷抱,親了親他的嘴,在他美味雙唇上含糊說了兩個字:“馬上。”他這邊一說完,就看著廖晉馬上毫不留戀地轉了回去,魏哥碎了一地玻璃心聽他對電話那邊說:“沒問題了,你先過去等會兒,我現(xiàn)在去找你。”掛了電話,廖晉想回臥室換衣服出門,誰知剛站起來就猝不及防被身后的玄魏拉了回去,一把跌回他懷里。廖晉轉過頭不滿道:“你干嘛?”“寶貝,你這是要去哪?”玄魏笑著問他。“派出所。”廖晉心說你明知故問。玄魏隨手攏了攏他身上浴袍的領子,看著他的眼睛:“如果我說不行呢?”“為什么不行?”廖晉奇怪地問他。“不為什么,我不想你去。”玄魏說。“別鬧,他一個人去我不放心。”廖晉說著,就去扳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玄魏不單不放手,反而一手把他兩手手腕都抓住,問他:“余歡?”“有意見?”廖晉挑釁道。“有。”玄魏瞇了瞇那雙深邃眼眸,對他說,“而且很大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