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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一塊造型古怪的石頭,除了遠沒啥挑戰(zhàn)系數(shù),很快拍完照打道回府,走在路上,遠遠就看見客棧熄燈了,只有兩個大紅燈籠掛在門口,像兩個血眼珠。 嗐,我說怎么就我們這么遠,原來是被整啊,還以為我手氣很差呢。 客棧高大的仿古木門虛掩著,我很好奇老板居然同意讓他們玩這種游戲,做生意不覺得不吉利嗎? 我正要推門,里面忽然傳來女子斷斷續(xù)續(xù)的嬉笑聲,接著是一陣低低的抽泣,又哭又笑,狀似瘋癲,還有電磁信號不好的雜音。寒風一吹,還有幾分唬人。 真是好一幫戲精。 我正想吐槽,一回頭發(fā)現(xiàn)原徹和生委都站得遠遠的,根本不敢過來。 生委說:“別進去,我們?nèi)ネ饷嬖匍_間房。” 原徹說:“對,里面有詐。”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會被盯上了。 我過去搭住原徹的肩,“我有辦法。” 生委也牽起我,“什么辦法?” 我看了眼他的手,很想讓他撒開老子。 我翻出群聊記錄,很快客棧里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微信到賬1元”。 互聯(lián)網(wǎng)有記憶。 這就是網(wǎng)絡(luò)行乞的下場。 恐怖氣氛被殺得片甲不留,大家鼓著掌,把燈開了歡迎我們回去。 生委對我刮目相看:“小秦哥,互聯(lián)網(wǎng)寶才,轉(zhuǎn)賬式驅(qū)邪第一人。” 臨睡前我才覺得壞了,今夜表現(xiàn)不妥。 我應該表現(xiàn)得害怕一點。 說不定會激起原徹的保護欲呢? 我用藥酒給原徹揉完膝蓋,悔不當初。 原徹倒在床上,忽然說:“你有沒覺得這個床有點大,幾乎可以睡兩個人?” 我躺到他旁邊,側(cè)頭看他:“是的。” 原徹垂著的眼睫扇動一下,抬眼看向我:“那一起睡吧。” 我說好啊。 17你很特別 被我冷落多時的發(fā)小終于怒刷了一波存在感,大清早一通電話打過來。我怕吵醒原徹,于是躲到浴室里接了電話。 發(fā)小問:“怎么樣?你有沒有那什么……” 我一頭霧水:“什么那什么?” “你在哪接的電話,怎么還有回音,吵死了。”發(fā),“就兩男互搏啊,你自己上點心行不行?” 我想起來了:“嗐,就這啊,我沒什么反應。” 但之前對原徹有。這我暫時不敢告訴發(fā)小。 發(fā)小在那頭松了口氣:“行,沒事,你玩去吧。” 對我這樣的話癆來說,憋住心事要求過高,我一沖動,忍不住道:“別掛,問你個問題,怎么追人啊?” “原徹啊?”發(fā)小問,我?guī)缀蹩梢阅X補出他臉上的八卦專用神情。 我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炸毛:“不是!怎么會是他呢?雖然原徹挺好的,但我一點也不喜歡他!” 我想了想,也不明白自己為啥要否認,有點心虛地補充:“我之前不是說過了嗎,不喜歡長得太招搖的,太優(yōu)秀的也不行,就喜歡和我一樣普普通通的……唉,反正你告訴我怎么追就好。” 發(fā)小叫起來:“你還普通啊!你是不是對自己有什么誤解?” 我說:“再見,我百度去。” 發(fā):“行行行,我告訴你,已知的任何追人手段對原徹都沒用,他全拒絕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我說:“是嗎?那百度上的應該都被試過了?我上知乎可以嗎?” 發(fā)小:“還說不是原徹!露餡了吧!大傻|逼!” “再見。”我利落地把電話掛了。 我洗漱完離開浴室,原徹已經(jīng)醒了,正坐在床邊玩手機。 “早。”我看了看表,離集合還有段時間,“我先下去拿雞蛋,有什么想吃的嗎?我?guī)湍隳蒙蟻怼!?/br> 原徹站起來,把手機扔在床上,對我笑了笑:“不用,我自己去。” 我覺察到氣氛中有絲古怪一閃即逝,又好像是幻覺。 “那我在下面等你。” 我喝著豆?jié){,一邊刷發(fā)小給我發(fā)來的。 反套路一,對他說:我昨晚做了個噩夢,懂套路的人會讓你滾,但如果他問是什么夢,回答:夢到我們有情人終成姐妹。通過幽默風趣迅速拉近距離,并占據(jù)口頭便宜。 我豆?jié){都要噴出來,不如抓個壯丁試試。 我盯上了往粥里加自帶蟹黃醬的生委,我坐過去:“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生委一拍桌子:“我也是!夢到沙耶加!我靠他媽的,太恐怖了,她愣是掐著我的脖子逼我轉(zhuǎn)了一晚上賬。” 這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我說:“不如你問問我,做了什么噩夢?” 生委捂著耳朵:“我不聽我不聽,臨兵斗者皆列陣前行。” 行吧,我轉(zhuǎn)移目標了。 原徹下來了,我朝他招手。 他在我身邊坐下,我搬出我的開場白:“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原徹:“那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蒼、了、個、天! 什么垃圾反套路! 我飛流直下三千尺黃河之水天上來地流淚了。 生委說:“誒,今晚去理城啊,預算不夠了所以要換成青年旅舍。” 兄弟,你不是不聽嗎? 生委又說:“男生兩組,一間四人一間六人,你們還有可能是一間房的。” 承他吉言,我抽到了四人間,原徹六人間。 我想換,一看舍友:呼嚕大王體委,夢游機器勞委,夢話高手老五。分分鐘組個不眠男團,每天晚上都是閃亮合體舞臺。 我已經(jīng)預見了我的命運,沒有人會想要這個死亡出道位。 清晨坐豬槽船游湖,我好不容易搶在其他人前面,擠到原徹身邊。早上陽光不曬,卻有點刺眼,他好看的眼睛瞇起來,往遠處湖面眺去,看著挺費力的,我說:“我這有頂帽子,你要嗎?” 原徹想接,一看我這頂外黑底綠的漁夫帽,手又收回去:“雙面戴的嗎?不要了,謝謝。” “哦,”我開始尬聊,“你知不知道,什么百年千年的那句話。” 搖船小哥搶答道:“我知道!百年好水,千年老窖,蘆估好酒,喝了別想走。” 喂,不要莫名其妙廣告植入啊! 我想說的明明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 但自己說出來未免過于油膩,我選擇附和小哥:“對對,就是這句,水真的好清啊,可以看見底下的水草。” 湖上漂浮著許多白瓣黃蕊的小花,原徹問:“這些是什么花?” 小哥說:“是海藻花,不過網(wǎng)上也有人叫水性楊花。” “哦,水性楊花。”原徹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他為什么要看我! 我怎么覺得他話里有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