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修真萬人迷、穿成白月光后只想分手、臣要君嚶,君不得不嚶、三萬年后我滿級歸來、我TM暗戀一只泰迪!、我風靡了星際修真兩界、穿成偏執反派的未婚夫、圖靈測試、豪門和流量官宣了、帝國英杰都是我的迷弟
獸撞擊而去。妖獸受到重擊后才松開口,險要將林輕舟一條腿咬斷。剩下的另外兩只妖獸,體型雖然不比這只,但在短短時間內,也變得如成年白虎般大,有一只已經朝遁逃而去的殷昔白追去。林輕舟的一條腿已經被咬得血rou模糊,站立都困難,他拖著一條腿,靠坐在石頭旁。赤炎獸暴怒了,一口將楊殊吞了進去。陸刃弋嚇得有點腿軟,眼看另一只小一點的妖獸朝他跑來,他立時從雪地里爬起來,朝莽莽深林遁逃而去。此地轉眼之間只剩下戚函林輕舟二人,還有一只滿嘴鮮血淋漓,口中嚼得咯嘣脆的赤炎獸。戚函似乎也被這血腥暴力的場面給嚇得怔住,他轉身封住林輕舟身上幾處大xue,防止失血過多。然后,他也跟殷昔白與陸刃弋一般,轉身便不管不顧地跑離而去。身形巨大的妖獸怎肯放過他,也綴在后面追了過去。轉瞬之間,此地空余林輕舟一人。除了不斷飄落而下的雪花,呼嘯山林的寒風,還有一地打斗留下的臟污,再無其他。身體好像越來越冷,林輕舟靠坐在石頭上,雪花落進脖子里,凍得他一個瑟縮。他被扔在這里了,仿佛被全世界拋棄。他甚至懷疑自己會不會死在這里。有點無助,有點絕望。所以,在約莫半盞茶時間后,他聽見急匆匆地腳步踩在雪地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望見戚函一身風雪朝他奔來。他幾欲要落淚。“殺死它有困難,我先把它引走。”戚函見林輕舟面色發白,眼眶通紅,以為他傷勢加重,心中更為焦灼。他二話不說,背著林輕舟,蹲下身,“上來,我發現一個山洞,可避風雪。”萍水相逢就這樣麻煩別人,似乎不大好。林輕舟扶著石頭起身,一瘸一拐地朝前走,“我不用你背。”戚函站起身,也不廢話,“好,不背。”然后,他一彎腰,攬住林輕舟的膝蓋,一下將他打橫抱起。☆、第49章第49章林輕舟腳底一個懸空,下意識伸手攥住了戚函的衣襟。他想著,戚函大概是粗線條的莽撞性子,誤解了他的意思。他連忙出聲道:“我也不用抱,我自己走就可以。”戚函邁步朝前走,“你走太慢了。”被人這樣抱著走路,林輕舟感到非常怪異,“不如,你還是背我吧。”戚函不為所動,有理有據道,“你的腿受傷了,背你我的手會勒到你的傷口。”林輕舟想想好像確實如此,又提議道,“那我就趴在你的背上,你別用手勾住我的腿就行了。”戚函踩斷一截雪地里的枯枝,發出清脆的聲響,他想也不想便反駁,“那樣我就會被你的手勒斷氣。”林輕舟忍俊不禁,苦中作樂地嘴角微彎。戚函垂首深深地望他一眼,沒有再說話,腳下步伐加快。“我們是不是以前見過?”林輕舟突然開口問。戚函時常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尤其是當戚函望著他的時候,那種眼神好像在哪里見過。戚函似不欲多談:“沒。”林輕舟心中疑惑并未消除,但也只好按下。這時,他猛然間注意到,戚函身上穿的這外衫與他方才穿的不是同一件。大抵是不慎被樹枝劃破,所以換了一件吧。林輕舟沒有深究。走了約摸半盞茶功夫,潔白積雪上留下一長串腳印,戚函的步子沒有變慢,但是氣息開始微喘。懷中的林輕舟很快便察覺出來。“你累不累?要不我還是下來自己走吧。”林輕舟有點擔憂。“我沒事。”戚函狀若無事,但是有點吃力的語調出賣了他。林輕舟哪會聽不出來,堅持要下來,戚函抱著他的手臂卻絲毫不松動。“你臉色不大好,我還是自己走吧。”林輕舟看他額頭上都沁出了一層薄汗。“別亂動,快到了。”戚函一副不容商量的語氣,配上帶著點兇悍刀疤的臉。林輕舟沒吭聲了。戚函生怕惹得他不高興,放柔語氣道,“我真的沒事,你別亂動弄疼了傷口。”林輕舟若有所思,輕輕頷首。又走了一小會兒,在點綴著星星點點積雪的峭壁下,找到了那處山洞。戚函抱著林輕舟走進山洞。洞口寬敞,加上雪光折射進洞室內,山洞內不算太昏暗。山洞內有一些枯草與斷枝,戚函將林輕舟放在枯草堆上后,從袖中取出火折子,生起火來。隨后,他立時從袖中取出個藥瓶子,蹲在林輕舟身前,“有點疼,你忍忍。”林輕舟點頭,“謝謝。”話音落下,戚函解開先前在他腿上點的xue位,動作小心翼翼地撕破他大腿處的褲子。但縱然如此,林輕舟還是忍不住悶哼一聲。聞聲,戚函手中動作一頓,眼露憂色,抬頭望著他。林輕舟:“我沒事。”隨后,戚函再繼續手中動作,以干凈的綢布為他擦了擦傷口四周的血污。鮮血淋漓的大腿上四個血洞依稀可辨。戚函面皮緊繃,嘴巴抿了抿。他手握成拳,手腕擱在林輕舟的嘴巴前,“咬著。”林輕舟微愣,立時反應過來,連連搖頭,“不用,我可以。”戚函眉頭有隱憂,微皺,“疼的話,你可以喊出來。”粗獷的面龐似乎并不適合這樣細膩溫柔的表情,所以看起來有點怪異。林輕舟心中發笑。但下一秒他便笑不出來了。藥瓶中的藥粉傾倒在傷患處,瞬間如被烈火灼燒般疼痛,火燒燼處,有數不盡的利針沒入皮rou之中,緊接著又如有萬千小蟲順著每一絲脈絡蠶食入體,奇痛無比。靠靠靠,傷口上正升騰出一陣陣的白煙。是不是快八分熟了?劇痛之下,林輕舟疼得倒抽冷氣,靈魂幾要出竅,弓著腰伸出雙手想去抓自己受傷的腿,雙手被戚函牢牢攥住。“傷口在愈合,不能抓——哼。”戚函的說話聲戛然而止,輕輕地悶哼一聲,是林輕舟用力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疼痛難當,生理性的淚水從林輕舟的眼眶溢出,滑落而下。戚函微微側頭,眼露心疼之色。他空出一手,輕輕拍著林輕舟的后背,溫聲安撫,“快好了,再忍忍。”疼痛仿佛極為漫長,林輕舟咬在戚函肩頭的力道一刻也未松懈,漸漸口中嘗到血腥的味道。戚函仿佛沒有察覺到絲毫痛感一般,不僅未出言苛責,而且手中輕拍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