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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宴無不歡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坐在我身邊。

“沒什么,下午出了點問題。”我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

宴宗羨又問:“約什么時候去醫(yī)院?”

“明天上午九點。”

“我陪你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從他手里拽回藥瓶,我往樓上走去。

他立刻跟上來。我進房間,他也尾隨,關(guān)上了門。“宴雀,”他掰過我的肩膀,“你以前從來不需要用這種東西的,怎么上班一個月就要用了?你們那里有什么漂亮的小O勾引你了?”

“沒有,不是被別人的信息素影響的。”

“那你被下藥了?”

“沒有。”

“那是什么原因?”

“就是不知道具體什么原因,才要看醫(yī)生。”我有點不耐煩地說,他看著我,我沒抬眼接他的視線。

其實,雖然我不清楚這次被動**征兆出現(xiàn)的原因,但以前不需要用藥的理由,我倒是大致心里有數(shù)——拜面前這位所賜,我從身體成熟起就有足夠的性-生活,心理和身體都沒有什么向其他人索取的需要,拒絕誘惑的本能自然強。

可是這些,我才不想讓他知道。

這次去醫(yī)院檢查,除了想查出下午的原因之外,我還想知道是否失去宴宗羨提供的一切,我就會和其他無伴侶的成年alpha一樣容易受誘惑、被影響。

“反正我明天沒有事,我陪你去醫(yī)院,就這么說定了。”宴宗羨不再跟我商量,用決斷的口氣說。

這種結(jié)果意料之中,我也懶得多做無謂的反對。

第二天一早,他果然守在客廳。我下樓時他正開著個人終端聽新聞,見到我,打了個招呼,指指餐廳的桌面,說:“吃點清淡的填填肚子。”

飯桌上有飯有菜有粥,但粥和飯菜被放得很開,涇渭分明,顯然是故意人為的。他在那邊指揮道:“只能吃粥,別的不要碰!”

……幼稚。

懶得跟他計較,我坐下來只吃粥。他的視線在我這邊游蕩了一會兒,愉快地哼起了歌,心情很好的樣子。聽著他哼的調(diào)子,我也慢慢覺得心情輕快,仿佛一會兒不是要去醫(yī)院,而是去郊游。

從很久以前開始,宴宗羨就容易因為能照顧我而高興。每當我生病了、考砸了、挨罵了,或僅僅是精神不爽快,他就會來照顧我,哄我。帶著一種微妙而昂揚的愉悅。

小時候我會因此惱火,覺得他怎么老幸災樂禍。后來長大了,才漸漸對他的心情源頭回過味來。那以后,我也會被他感染了,很愿意被他照顧。

吃完早飯后是八點鐘,路上大概用掉半個小時,到達辦理一點手續(xù),基本正好不慌不忙合上預約時間。宴宗羨的好心情持續(xù)了一路,到醫(yī)院辦好手續(xù),他還眉目帶喜。

“我就在這里等你,你一出來就能看見我。”

他表現(xiàn)得很放松,還開著終端準備玩游戲。我不由自主也有些不把這個檢查當回事。

輕松的心態(tài)持續(xù)到醫(yī)生盯著全息屏上的體檢數(shù)據(jù),皺著眉頭說:“你的第二性別不算很穩(wěn)定啊……”

啊?我沒理解過來,但本能地緊張了:“什么叫做不算很穩(wěn)定?我不是alpha嗎?”

“你當然是alpha,但你腺體的基因排列比較復雜,omega信息素鏈的比例過多。通常來說,一個人會擁有父母性別的全部信息素鏈,其中具有絕對主導地位的信息素鏈,就是這個人呈現(xiàn)出來的生理性別。而你因為omega信息素鏈過多,所以比一般alpha容易主動**。我猜測,你昨天下午那個癥狀很有可能不是被動,而是主動。”

“但我以前從來沒有主動**過……”

“是嗎?”醫(yī)生轉(zhuǎn)過頭,推了推眼鏡框,眼神探究,“你有固定性-伴侶吧?”

“……是。”

“這就對了。一個人的身體進入成年期,如果能擁有比較穩(wěn)定的性-生活,能及時滿足和發(fā)泄,信息素的表現(xiàn)就會穩(wěn)定。”

“……”

沒想到,我想搞清楚的問題以這種方式被確認了——竟然真的和宴宗羨有關(guān)。

看我怔忡不語,醫(yī)生露出同情的神色,拍拍我,道:“小伙子,別傷心。不就是失戀嗎,總會有下一個的。等有了新人,性-生活穩(wěn)定下來,心理也安定下來,你的身體就不會出什么亂子了。當然,能標記結(jié)合的話就更好,在這之前我先給你開個藥,你平時感覺來了又沒人在身邊,可以吃一吃。”

“……”我更加無話可說,勉強笑笑,點頭道謝。

醫(yī)生在自己的全息屏上寫了藥單,傳送到藥房,便讓我直接去拿藥了。

我起身要出門,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呼吸一滯,頓在那里。

“怎么了,還不走?”醫(yī)生抬頭看我。

我?guī)缀跏瞧料ⅲ偪竦男奶鴧s無法壓抑:“醫(yī)生,我學過生物醫(yī)學。據(jù)我所知,我這種情況多半是遺傳吧?”

“對,基本遺傳自父親。你可以問問你父親,他的alpha信息素鏈是不是也缺乏絕對主導地位。因為能正常生育的beta和omega,基因都比較溫順,不會這么霸道。”

——那我的父親有可能是beta嗎?

這個問題盤繞在我的舌尖,頂住我的唇。但我沒有問出來,因為不必。

我只可能被一個omega信息素鏈條過剩的人和一個omega所生,而宴宗明由alpha和beta所生,腺體中不可能具備多到能“喧賓奪主”的omega信息素鏈條,也就不可能遺傳給我。

事實上,一個beta和omega能生出alpha就很稀有了,宴宗明如果是我父親,他就只會alpha信息素鏈過剩。

所以無論從哪方面說,我都不會是宴宗明的孩子。家里的DNA鑒定書不必拆開了。

作者有話說:

本周更新get,下周見~~

第15章

我不是宴宗明的孩子,不是宴家的人。

這個答案在腦中被確認的時候,我有點感知不到自己的感受,大腦和心臟都有霎那空白。在這片空白之中,又突然閃過一個久遠得我早已經(jīng)忘記、此時閃現(xiàn)也真假莫辨的場景。

一個極冷的冬天,我背靠陽臺的欄桿仰臉望著宴宗明。欄桿的表面覆蓋了一層薄薄的霜,我擔心它把我也凍起來。可又希望它把我凍起來。因為那樣的話我就不用承受宴宗明對我無端的厭惡和未知的傷害。

我知道這場景發(fā)生五歲的冬天,人生中唯一與父親……哦不,與宴宗明獨處的日子里。

那個冬天和那個陽臺,是我生命中關(guān)于“痛苦”二字最早的記憶。本不該忘記的。

那時候每當仰望宴宗明,我都會默默在心里想:“現(xiàn)在是假的,我在做噩夢。或者我被馬路邊上的手動駕駛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