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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叫。我完全相信,就這不足半分鐘的一下,掀起的好奇浪潮和挖掘規模會不亞于決賽那一瞥。狗屁“幕后工作者不適合前臺”,宴宗羨不愧是個搞電影的老江湖。送完禮物,他又張開雙臂擁抱宴昱,并掐了個令人意猶未竟的時長放開,然后笑容滿面風度翩翩地退到我身邊。宴昱就這樣走了。不約而同的,全家人都站在門口目送,一直到看不見車。“走吧,回家了。”宴宗羨用肩膀輕輕撞了我一下。我問:“你給小魚兒送了什么?”話音剛落,我的個人終端收到一條新信息,來自宴昱:狗-逼宴宗羨!!!居然給我送老干媽!!!誰要吃爺爺輩就已經停產的古董!!!!!相隔不到三秒鐘,宴宗羨也收到一條信息,來自某網絡零售平臺:您的“成長快樂10件”已發貨,預計將于三個小時后到貨,請注意簽收哦^_^我:“……成長快樂是什么?”宴宗羨:“……你跟我裝什么代溝?”[1]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他氣呼呼地指揮我:“告訴宴昱,我會把成長快樂留給她下次回來喝!”“哦……不過,”我實在很好奇,“你去哪里找到的老干媽?不是早就停產了嗎?”“她還定到了成長快樂呢!你去問你爺爺,他都不一定知道什么是成長快樂。”他擰著眉心,盯著自己那條信息,在退貨頁面上停留。“算了,她找到也不容易。”最終沒有退貨,還一本正經地說,“經典美食不能忘,明天你拿兩件奶去公司分。”“……”我不要。[1]“成長快樂”梗來自前兩天看的某小愛豆組合的采訪,沒注意是哪個組合,但他們全員不知道成長快樂是啥(!!!),讓我感受到了代溝的傷害。是他們讓我意識到,從前的經典現在已經是古董,現在的經典也會變成未來的古董,比如老干媽啥的……所以,順手玩一下嘻嘻嘻。作者有話說:第14章隨著宴昱的離開,我們家的生活又回歸平淡和安靜,以及忙碌。第一季度就要到頭,身在政府部門的姑姑和姑嬸,都在忙季度總結匯報之類的。換了新工作的宴宗明已經完全步入正軌,不知不覺忙得連家庭集體通話也接不了三分鐘。說好今年不工作的宴宗羨也沒閑著,每天都晚出晚歸。連爺爺都投入老年大學的課業中去了。我呢,運氣好得有點過分。在萬州的信息素研究室做了一個月準備材料洗試管、整理數據寫報告的實習生雜活后,就被葉訣親自建議并批準進入一個重要的研究小組做研發助理。小組的名字叫“解放”,葉訣自己是創建人和組長。小組的主要工作,是改良一款正處于臨床試驗階段的抑制劑。這款抑制劑最初的研發自然也是葉訣帶隊,眼下到了臨床階段,他才減少參與具體工作,平常只做管理和指導。“小宴,你真可以,實習生’解放’第一人啊!”拿到研發助理任命那天,三個同事中就有兩個這樣說的。我于是搞清楚了,我獲得的任命,優越等級和特殊待遇沒什么區別。這難免讓我自問何德何能,葉訣那天在葉老爺子家門口目送我離開的畫面,便也經常在我腦中浮現。本來不算真在意的小事,漸漸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去詢問清楚的念頭,不時冒出來,卻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三月的尾巴,我就這樣帶著隱憂和猶豫跨過去了。四月來臨,深城的天氣開始透出灼人的熱意,每當因為估錯氣溫穿錯衣服而被悶出薄汗,我都有點分不清現在是春天還是夏天。一個午后,我又在若有若無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忽然發現自己的體感很奇怪。明明在出汗,額頭卻冰涼。站了一會兒,腿也有些說不出的酸軟。于是我放下手里的試管走出實驗室,到外間接了一杯熱水。副組長李昌正好進門來,抬頭看我一眼,露出嚇了一跳的表情:“小宴,你這怎么了,臉色這么差?”“沒事兒,可能是感冒吧,我覺得有點冷……”我笑著回答,舉杯想喝水。然而手臂好像被牽制住了似的,抬不起來。我疑惑地低頭一看,杯子就那么眼睜睜從我手里掉了下去。我下意識想伸手去接,可是那一霎那,手臂就跟不存在了一樣,我感受不到它……“這是怎么回事呢?”我疑惑地想,接著就意識模糊了,跌進一處溫暖的、令人本能眷戀的所在。據說是一個小時后,我醒過來,得知自己是當著副組長的面暈倒了,被隨后進門的葉訣接住。我的確有換季感冒的問題,但不止是感冒。因為我暈倒之后,還無意識地釋放了信息素,有點被動**的征兆。還好,這里是萬州生物科技的信息素研究室,有的是辦法及時制止。“已經到下班時間了,你先回家休息吧。”李昌說,把一個藥瓶塞給我,“拿著,葉總讓我給你的。如果遇到緊急情況,可以吃一粒。”我接過藥瓶。這也是研究室的成果,alpha被動**專用抑制劑。目前還沒有進入市場,但已經經過多次臨床,合作的制藥公司那邊正在做入市申請。Alpha很少會主動**,通常是被**的omega影響,或是其他手段刺激而**。沒有結合過的alpha都常備這類藥物,但我至今沒有用過,平時也不備藥。不是粗心,只是一直沒來由地覺得自己不會遇到這種威脅。今天是第一次,反應居然強到直接暈了。“這個……我是怎么引起的?實驗室里沒有omega處于特殊時期,我也沒接觸什么不改接觸的藥物,怎么會呢?”“講不好。”李昌搖搖頭,說,“你最好上醫院去檢查一下,做我們這行的,一定要對自己的身體很了解。你如果沒有頭緒,說明你不夠了解。”他一臉嚴肅,拍拍我的肩膀,然后走了。我也換衣服下班。人生頭一次碰到被動**征兆,我既新奇又惴惴不安,沒有喚車,選擇走路回去。一路上都在想暈倒前的體驗,試圖區分開感冒和**征兆。然而缺乏經驗,分辨起來霧里看花。但我知道,了解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經不是我個人意愿問題,而是工作必要。既然做了信息素研究,要對千千萬萬人的身體健康負責,那么首先就要了解自己的身體健康狀況。因為我既是研究者,也是一份樣本。回到家,我立即預約了醫生,同時給李昌發請假郵件。“這什么?”一只手從我肩膀上方越過來,拿起桌上的藥瓶,“被動**專用,緊急抑制……你怎么開始用這種東西了?”宴宗羨繞過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