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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簡沫家地址。”簡灼心想這個戀愛談的,都疼痛到你騙我我騙你了竟然還沒上升到去對方家嗎?每次都去酒店得多貴啊。他又害怕會重演那種前情侶相見爆發激烈爭吵的惡俗戲碼,覺得還是得去給簡沫當好后盾:“算了。我帶你去。”“外面很冷,我開車送你。”周恕琛說。于是簡灼徹底明白了周恕琛之前在那里屢次推拉的緣由所在。——不就是炫車?!簡灼看著面前停著的黑色奔馳SLS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你們牙醫這么暴利?”車啟動的一瞬間,簡灼偏頭去瞧周恕琛,卻沒有在他手腕上瞧見那天的那塊AP。“改天拿去賣了。”周恕琛單手扶著方向盤,指節過分分明,“都說二十六歲的人開這種車看起來很輕浮。”“你有二十六?!”簡灼這句話是真心的,但他倒也說不清二十一二和二十六七究竟又有多大的區別,而且他也不覺得二十六不能開跑車,明明王校長三十也開。……而且本人就很輕浮關開車什么事。周恕琛偏過頭來看他,“你不會要叫叔叔吧。”“這不差點叫上你‘姐夫’嗎。”簡灼一句話拉個峰回路轉,“呸!您配嗎!”簡灼靠在窗邊,已經懶得去想為什么這個醫生的高德地圖的語音包不是林志玲而是郭德綱了。瞧見飛馳的橙黃光影里融著的藍色方形路標,那是他幼時眷戀的人民南路的徹夜通明。他突然想起他爹在他小學的時候都會去英語補習班接他,所以每一個周五九點半他都會從成都這條最亮的街上經過。結果偏偏是那些斷片式的瑣事,卻最具備令人難過的能力。“在想什么?”“沒有。”簡灼皺了皺鼻子。周恕琛突然問:“你是多久開始做音樂的?”簡灼沒有怎么想:“小學畢業的時候我爸給我買了臺電子琴,我就開始瞎搗鼓,后來上初中開始聽Eminem、Drake,但不是很喜歡JAY-Z,就從那之后才真正接觸Hip-Hop。中考后那個暑假太無聊了就開始玩了。以前買人家的beat來寫詞,最近兩年開始嘗試自己做beat了。”周恕琛輕聲說:“你爸爸很有先見之明。”“要是他知道會發展成現在這種情形,一定不會去做那些事的。”簡灼說得挺輕描淡寫,“反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而我又不過剛好只在這一條路上有野心,就不去堵人家陽關道了。”他又支起身子澄清:“你搞清楚,路是我讓出來的,因為本大慈善家熱衷于慈善活動。我要是考大學成績也不會差好不好,高中我還是數學課代表呢。”周恕琛漸漸染上了些笑意,“我怎么記得你原來數學不太好?”簡灼還沒回過神來,又聽見他說:“我和簡沫很多年前就認識了,大學同學。我當時是校籃球隊小前鋒,她是經理。”簡灼震驚地轉過頭去,看見周恕琛好像是想起什么一樣開口說:“她有一次把你接到學校里來了,后來又去學生會開會,就把你扔在我們這群人里面。你那個時候應該是五、六年級……還扯著我給你寫奧數題。”“那個時候你還叫我哥哥。”周恕琛想起來。“還罵我笨,說‘別人爹媽都做得出來,你一個大學生還做不來呀’。”周恕琛說的好委屈,“明明是你聽不懂我的方法。”簡灼一陣羞恥,嚷道:“你不要說了……”周恕琛收了些笑意將目光重新投向前路,鵝黃暖光將他黑色半高領毛衣上的纖毛點得墜眼,“那是我和你的第一次見面。”“第一次……”簡灼徹底懵了,腦子根本跟不上周恕琛的步調。而當事人又一副講完就完成任務的樣子,立刻就打斷他,說已經到了,快下車。真是怪人。第三章Hollywood“簡沫!”簡灼連續敲了幾次門都無人應答,他開始有些暴躁,“簡沫人呢!你今天他媽又不守晚自習!”“我在洗碗……”簡沫濕著手出來開門。話音未落,她就瞥見了簡灼后面佇著的周恕琛,有點意外:“嗨,恕琛……”“不讓我們進去?”周恕琛笑,變戲法似的把一小捧花束遞到了簡沫的手里。這cao作著實把簡灼看呆了,花又是多久買的?果然人多活這幾年就是段位不一樣。簡沫目睹了自家弟弟等到周恕琛坐在長沙發左端后,才去選擇最右端的單人沙發坐下的整套怪異行徑。“……簡灼,你為什么和恕琛一起來?”簡灼盤腿埋頭開始玩起手機,沒有回答。周恕琛坐下,“最近忙嗎?”而簡灼正在簡沫背后朝周恕琛無聲地發著狠,警告他快點道歉。周恕琛抬眼望了他一眼,又控制不住地笑。“還好,不過要期末了嘛,經常要守晚自習。”簡沫沏了杯苦蕎。“簡沫!要罵你趕快罵,渣男這次來就是來給你泄憤的。”簡灼踩著沙發跳到簡沫背后,實在是受不了磨磨唧唧。“你小子說誰呢!”簡沫斥道,連忙用手肘打簡灼,又轉頭問:“恕琛,你這次來有什么事嗎?”周恕琛眨了眨眼,似乎更是為了順著簡灼心意:“上次的事我不想你誤會。”渣男就是渣男,寥寥幾字都能把自己擺在理所當然的位置。“不合適不知道早點說,現在說有什么用?”簡沫就奇了怪了,不知道她這弟弟到底是吃的哪家的炮仗,一扯把簡灼拉下來:“你一直張著嘴在這叭叭什么?”“他不是騙了你……”簡灼支著腦袋說。“騙誰?我?”簡沫有點忍無可忍,“是我讓他幫我騙媽。”簡灼望向周恕琛,又聽見簡沫繼續說:“媽那個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實在是被催婚催的煩,就讓恕琛幫我演戲,結果還不到兩個月就被媽給發現了。”“……你明明之前還在念他名字說騙子。”“我在說媽,因為之前她明明答應我不再勉強的。”簡沫快要無語了,“后來她還專門把電話打給恕琛。唉,我就覺得很對不起他。”周恕琛還是說沒關系,明明也沒有什么笑,可已經讓簡灼意識到什么叫做“用愛感化”。盯著周恕琛都覺得佛光四射,搞得他恨不得現在就沖下樓給自己刨好土再與世長辭。簡沫才想起來問,“你怎么和恕琛一起來的。”瞧見那邊的簡灼愣著半天也沒給個回應出來,于是周恕琛只好開口:“他來找我做矯正。”“我沒有專門來找你,只是你那個時候剛好有空。”簡灼澄清道。“是。”周恕琛耐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