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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llrideagain.”。——太**了。簡灼后來想起來覺得,這玩意兒擱在LIVE以外的場合說顯得他真的腦袋有點問題。“你真去做音樂了?”周恕琛好像笑了。“靠,至少也是網易云音樂人嘛。”簡灼沒生氣,搖搖晃晃地說著。周恕琛望了望他,“你jiejie是不是叫簡沫。”……簡沫?……周恕琛?簡灼困惑地去看周恕琛,這兩個名字就來回地在他腦子里跳。驀地,他半闔的眼簌的睜開,“是你……?”橙汁瓶蓋沒有旋好,又被他的動作給打翻在地,那黃澄澄的液體就躺了一地,在石磚上洇出一灘影。簡灼一下跳起來:“我cao他媽!狗渣男!”頭像是被當成鉛球項目訓練場,簡灼睜開眼也還是動彈困難,只感覺所有光線一下涌進眼里來,讓他出現一瞬間的晃神。昨天的記憶也斷斷續續,片尾就停在他伸手去打的那個準“前姐夫”的那一刻。他環顧了一下四周,躺著的是被單生硬的白色大床,想都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在酒店里。簡灼本來就還比較抗凍,大冬天也能倔強地只穿一件衛衣,可總有人覺得他冷,譬如他媽,譬如……周恕琛。簡灼嫌棄地拉起躺在他身前被褥上的黑色襯絨皮衣,周恕琛昨天穿在外面的那一件。靠,這么有錢為什么不看他手腕上少塊表就把AP也捐了呢。怪不得他起來一頭的汗,開著空調穿著衣服蓋著大棉被還披著一外套,就不怕在十二月中暑?簡灼想著,卻又在舉起衣服時抖落了什么東西,他拿起來一看,這不是他的手機嗎。簡灼摁開手機,看見鎖屏就被周恕琛設置成了備忘錄的截屏,上面寫著:昨天我來給你送手機,但你醉了,所以我把你帶到這里休息。房卡在外套里面。又另起了一行:下午記得來診所。不說他真忘了。結果現在手機又被送了回來。竟然還是周恕琛親自送的。好了,這幸福手機整牙二選一周恕琛又給他直接做出了選擇,就說那醫生肯定有超能力,看準了他這鴨子沒煮熟都還想飛。簡灼收拾了東西,又用酒店里硬的可以刷鞋的牙刷刷了刷牙。他對著鏡子呲開了牙,覺得這醫生還是仁至義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愧疚傷害了他姐,所以沒把他這個醉鬼隨便丟在街上。那樣的話,現在肯定就有法醫小組出來給他收尸了。簡灼又想起他姐上個月,持續一周的天天買醉,還差一點以淚洗面的日子,迷迷糊糊間還像個失足少女一樣嘴里含糊著“周恕琛”這幾個字。最早還沒聽清楚,以為她說的周樹人,他還尋思著迅哥兒真把這初中語文教師折磨慘了,怪不得要被迫退出中學教科書舞臺。直到他那天看到簡沫手機屏幕彈出的消息,來自于他那早就退出的名叫“相親相愛一家人”的微信群:“和周醫生相處的怎么樣?”簡灼一驚,連忙向上翻他姐的手機,才知道這個周恕琛是他媽拉來的相親對象,說是和周媽認識,其中如何吹捧夸獎都可以略去了,照他媽的話來說就是帥且家境好且工作靠譜,除了長的那張臉太不安全之外,一切都是標準女婿配置,所以簡沫一定得把他拿下。周恕琛是他姐大兩屆的學長,但年齡卻居然還比她小一歲,后來五年本科提前修滿之后就去香港拿到了MDS和MBA雙學位,又留在那里規培了兩年,五月底才回來的。簡灼算了算也覺得這年齡怎么感覺哪里不太對勁。這該是多少歲讀的大學啊?實在是別人高知子弟的玫瑰人生。簡灼心想鐵定成不了,這不是他姐高攀嗎。結果現在看見他姐這么為情所困,他才意識到她倆之間竟然還真發生了點什么。“那個周樹人怎么你了??”簡灼試圖搖醒簡沫,但其實更想提醒她快起來改作文。“……騙子!”簡沫把沒喝完的啤酒罐扔到墻上,發出嘭聲,“都是騙人的!”事實證明,無論是清醒還是醉酒,她姐對于此事都貫徹沉默是金這個定理,嘴巴繃得像個蚌。簡灼決定把這個現象歸咎于“傷得太深”。雖然他實在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覺得,如果下次在街上遇上這個狗渣男,一定打得他直接買張機票去韓國整容,結果出去前還要在海關因為臉部變形而被攔截。“周恕琛呢!”打工是不可能缺席的,簡灼還是有點理智,結束了交班才起身趕去診所。前臺的護士對簡灼有印象,主要是對這個像拖把一樣的小臟辮印象深刻。她連忙從臺后走出來,問簡灼有什么事。“他來看牙。”還沒等到簡灼開口,周恕琛就從會客室走出來,對護士說。護士又慌忙跑回去,急匆匆捧出一小盒草莓來,“周老師吃草莓嗎?”“我幫他吃!”簡灼實在是對這每天例行的花癡感到無語,呲著牙接過護士拿著的草莓,又在兩人灼熱的視線之下,放了一顆進嘴里,果rou被惡劣地碾爛在唇舌間。那護士正要發作,卻又看見周恕琛笑了下,說等會兒賠給自己,頓時就什么情緒都沒了,連聲應著“好”,恨不得把剩下的一筐也給簡灼。“喂,你衣服。”簡灼一手端著草莓,一手把衣服遞還給周恕琛,又反復通過拍胸口等一系列舉動證明自己身板之強健,才讓周恕琛不像家長一樣繼續堅持。“明明昨天還叫我‘小周老板’,‘周醫生’。”周恕琛突然停了,讓簡灼沒剎住車一下撞到他背上。他又轉過來,微微俯身望著簡灼,“今天就‘喂’了?”“你是不是忘了我昨天還叫你‘狗渣男’。”簡灼瞇了瞇眼,迎上他的目光說著,嘴角還染著猩紅的草莓漬:“客氣是留給好人的。”“你定義好人的標準是什么呢?”周恕琛好像笑了,眼睛微微彎起。“反正你還差得遠。”簡灼指著他,反應過來:“你肯定是和那個花癡護士搞在一起,把我姐給綠了。”周恕琛好整以暇地點了點頭,又問他:“為什么不去問簡沫?”“怎么問啊,她只知道哭。”簡灼煩躁地抓了抓短辮,每次想到女人哭他就起雞皮疙瘩。周恕琛沒有什么遲疑地脫下白大褂,理所當然地說道:“治療之前解清誤會比較重要,我們現在就去找簡沫。”簡灼無語,“羊都亡了還補個屁的牢。”剛出醫院門口,簡灼就自顧自地往另一個方向走。周恕琛上前把他拉住,問他去哪。“回家啊。”簡灼對這個問題感到茫然。周恕琛表露出鮮有的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