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腫的粉嫩部位,道:“幼棠叫得愈發好聽了,便是頂頂的花魁,也及不得你呢。”“嗚……我難受……”趙佑棠小腿微微發抖,埋在他發間的臉龐慘白,眼底凈是火熱的欲望。他一邊慘笑,一邊無法自拔地擺動白嫩的臀rou,道:“何星洲……你不要……欺人太甚……唔……啊!……啊……!”何星洲猛戳到底,趙佑棠身體顫栗,被摩擦的xuerou泛起一陣陣頭皮發麻的快感,不由喘著粗氣,幾息過后道:“太快……太快……何星洲……何星洲……”何星洲驟然抽出手指,將蘸滿yin液的三根指節放在趙佑棠雙乳處涂抹,不緊不慢地弄完了,鬧得趙佑棠幾乎要來回打滾,緩解癢痛。他面色蒼白,眼眶卻掛著紅通通的兩個眼圈,頗為可憐:“何星洲……何星洲……給我……給我啊……快進來……難受……好難受……”他急沖沖的就要掰開何星洲的手,拉著他插進xue內,好生止一番瘙癢。何星洲抖動鐵鏈,用其中一部分纏住趙佑棠手腕,道:“幼棠,你這么空虛的身體,應該要好好喂食才能飽,對不對?不疼,怎么讓你興奮?”趙佑棠手腕亦被虛虛綁緊,他開始時還茫然地看著何星洲,忽地想起什么似的,猛烈掙扎起來,瞳孔渙散,拼命想把手腕掙開,動作劇烈,扯得鐵鏈錚錚亂響,那鐵鏈卻纏得更深,將他手腕硌出駁雜的紅痕,疼與痛紛紛而至,他滿眼含淚,尖叫道:“不要!不要!”這一聲來得甚是凄厲,便若杜鵑啼血、子歸哀鳴。何星洲俯身,抱著他的頭,輕輕撥了下他凌亂的黑發:“別怕,別怕。”說著,將鐵鏈一圈圈松開,將他手腕拉出來,嘆氣道:“我給你松開了。”趙佑棠聽到他聲音,被吊起的手腕好一會才能動彈,仿佛是要確認自己已經逃離了魔窟,錯亂的按緊他的后背,指甲用力,甚至深掐下十個白印來,無聲地哭泣。他腿間的性器卻逐漸抬起頭,戳到何星洲腹部,最前端吐出些透明的黏液。何星洲嘴角勾起笑容,將早已脹大堅硬的性器戳到他xue口,先沿著附近淺淺轉了一圈,既而將大如雞蛋的guitou一分分推入。趙佑棠的xiaoxue被他的guitou撐得極滿,好似一點都進不去了。何星洲那底下生得頗為粗大,看著就不似能被他那小xiaoxue洞吃下去。他一寸一寸,竟真將xuerou層層頂開,把整個性器都塞了進去。趙佑棠痛得眉毛皺起,斷斷續續發出嗚咽,被何星洲擁到胸口處,身子做不得主,只覺那根粗大的東西深深埋入體內,仿佛隔著肚皮,都能感到那東西的形狀和動作。他眼角發紅,上身被何星洲的手逐漸凌虐游走,下身好像被甩上岸的一尾魚,扭動著尾部,滑膩膩的液體粘連到各處。何星洲逐漸開始動作起來,一分分盡數撞到脆弱的內壁上,每一次,趙佑棠幾乎低泣般地發出顫栗的聲音,渾身過電般的柔軟無力,快感累積,令他在欲海中沉淪。何星洲啵的拔出性器,惡作劇地彈了下柱身,讓趙佑棠觀賞上面附著的無色液體,笑道:“幼棠,這可是你自己的呢。”趙佑棠抓住他的胳膊,情欲并未削弱,身體嗡嗡叫囂著眼前這人的jingye。想被他揉進懷中,想被他狠狠進入……“求求……”何星洲扶著性器,在他xue口處,只刺進一個頭,故意不把剩下的部分也放進去。趙佑棠的xiaoxue經過之前一番cao干,貪戀地咬住guitou,急急的想將整根東西都吸進來,空虛的需要被填滿,被占據,被探入。“幼棠想求我做什么?”他此時掌握主動權,惡意滿滿的撫摸上趙佑棠的側臉,輕笑一聲:“求我,可是有代價的。”趙佑棠半閉著眼,唔唔的低叫,扭著身子,渴望貪婪地盯著他下身,開口沙啞:“我……我……要……”何星洲只裝不知,道:“要什么?聽不懂。”趙佑棠臉上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似乎極難啟齒的模樣。他雖然燒得厲害,卻不肯示弱于人,尤其這人,是他畢生最不愿面對的一道經年傷疤,傷在心里,刻骨銘心地痛。何星洲眼中寒光射出,更無他言,剎時按上他的尾椎,陣陣酥麻自被他觸碰到的皮膚骨頭間冒出,血液逆行,趙佑棠呻吟一聲,體內轟隆隆的雷火奔鳴,神情里的默然化作齏粉。“啊!!……”何星洲逼道:“要什么?”趙佑棠錯亂的擺著腰,眼前浮光掠影地閃過重重疊影,嗚喘道:“啊……啊啊……我要你……干我……”何星洲瞬間一插到底,趙佑棠體內的瘙癢終于得到暫時的緩解,不禁長長發出一聲嗟嘆般的舒吟,蹙起的眉毛放松不少。趙佑棠昏頭昏腦的倒在床鋪間,身體綿綿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好像何星洲每次拔出又進入的兇悍姿態,都無法令他打起神采。他體內的氣息亂竄,最后交匯到胸口處,沖撞不已,一番激斗過后。他的胸口猶如焚燒,不知是誰將它架在篝火上,仿佛下一刻就要碎掉了。“心口疼?”何星洲手指翻飛,嘆道:“你疼,我也是。”昔年趙佑棠被種下蠱蟲時,便知此生已毀,本欲自盡。何星洲來得及時,搶了蠱蟲的另一半埋進自己體內,與他交合,這才保住了他的命。他本來早該在二十年前,就死在陰森腐臭的大牢之內。若是當時死了倒好,一死百了,也不必……也不必如今天這樣,身體yin蕩到只有受到粗暴對待才能徹底滿足,倘若得不到何星洲的jingye,便會心脈爆裂而死。何星洲忽地又再次用鐵鏈牽住了他的手腕,同時身下狠狠一頂,整根沒入,仿佛都要捅進腸子里去了,趙佑棠身下又疼又熱,啊的叫起來,掙扎著道:“唔……嗯……何星洲……”他眼角滲出點點淚光,拼命抖著身子,鐵鏈在腕間茲茲響動。何星洲執起他冷得凍人的手腕,放到嘴邊,不知是算呵氣,還是算親吻,嘴唇擦過他的手腕:“別怕,馬上好。”何星洲用力抽插起來,時快時慢。趙佑棠怕得厲害,仍是一陣瑟縮,甬道就此絞緊,何星洲悶哼一聲:“幼棠,別緊張,他們都被我殺了,沒人傷得著你。”說著,九淺一深地狠干起來,趙佑棠又是痛苦又是歡愉,前端漸漸挺立,小腿繃起,幾乎抽搐,同時,后xue內忽然被頂到敏感之處,何星洲猛然射出大量陽精,喂飽了躁動的xiaoxue,雙重的滅頂快感紛至沓來,趙佑棠性器頂部瞬間爆發,噴出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