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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恨自己下手太晚。趙佑棠道:“不使詐,怎么讓你放下戒心?何星洲,你太小看我。”他面上未笑,繼續說:“何星洲,我有的是法子,讓你認命。”何星洲氣血翻滾,知道這次說什么也占不到便宜了,只得退步:“幼棠,有話好好說。既然你不愿放開我,又不愿讓我殺你,那給我吃點東西總行吧。”趙佑棠更無他話:“想吃什么?”何星洲捂著肚皮下亂沖得氣海,盤坐在床頭另一側,氣喘吁吁:“現在是春日了。”趙佑棠眉頭不易察覺的跳了下:“那又怎樣,說重點。”何星洲雖已不用吃吃喝喝,可畢竟還喜歡口腹之欲,在這洞中的日子雖然無趣了些,但最忍不得的是趙佑棠送來的飯菜甚為普通,讓他常年都不滿足。他想起二月鮮美鮮嫩的蘆芽菜,不覺食指大動,饞蟲都在往外鉆,心里羨慕得很:“幼棠,二月了吧?我在這苦寒之地,成日不吃不喝的,都快饞死了。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你和你那小徒弟整日大魚大rou好吃好喝著,都不想想我多凄慘。趙佑棠知他脾性,道:“哦,你想改善伙食。”何星洲喜形于色,連連點頭,欣然笑道:“幼棠聰明,我想吃蘆芽和河豚。”趙佑棠淡淡道:“要求真多。”“口舌之好,人皆有之。”何星洲侃侃而談,眉飛色舞,“再說你不也愛吃蘆芽……”說道一半,便怔住了。趙佑棠垂眸,避開他的臉孔,怔愣著默然不語。幼時,他和何星洲一起吃飯,不小心將自己的飯碗撞翻了,蒼陵山都按分例發放,沒有第二碗,他號啕大哭,誰都勸不住。何星洲本來也極愛吃蘆芽,卻將自己的菜碟推到他面前,雙手環抱他,置于膝上輕聲安慰,語氣溫柔:“小幼棠,別哭。你也愛吃蘆芽,師兄把自己的讓你吃,好不好呀?”他那時還小,剛到記事的年紀。雖記不得何星洲那時的容貌如何,朦朦朧朧之間,卻覺得他比師門其他人都好看許多,尤其是那雙眼睛,宛若桃花,燦燦而笑,留下了極深的印象。這么一個溫柔的師兄將東西給自己吃,小小的趙佑棠心底好受許多,便抽抽涕涕地把頭埋進何星洲胸口,淚水沾濕了他的半幅衣襟,低低“嗯”道:“師兄真好。”你也愛吃蘆芽……而后,他的一生,基本布滿了何星洲的軌跡,卻又在中途,親手被何星洲打碎,徹底更改。趙佑棠握緊手指,茫茫然然,睜大眼睛,心口隱隱刺痛,好似渾身力氣都被何星洲那句話牽引而去。第8章默認分章[8]何星洲自知失言,再次沉默。顯然,他也記得那件事。趙佑棠許久后抬頭,澀聲道:“我稍后給你。”何星洲思索道:“難道又是緩兵之計?”他心中雖然疑惑,卻未再說他言,閉目而睡,很快便陷入了沉眠。***“嗯……唔……!”何星洲一覺睡飽,安穩地睜開眼,聽到極淡的一聲。趙佑棠面色蒼白,坐在床幃的陰影里,眉梢結著一層熱汗,咬著下唇拼命抑制身體的抖動。他一絲不掛,赤裸著身體,似乎未觀察到這里,額角沁出許多濕潤的汗珠,源源滾下。趙佑棠情熱來得猝不及防,折磨他已大半時辰,這其間又無何星洲為他排憂解難,愈發痛苦不堪,一路到現在,海浪般的空虛感幾乎侵蝕血液,帶來銷魂蝕骨的渴求與快感。他閉著眼睛,略微仰頭,不滿的扭動腰部,低聲呻吟,凌亂的發絲鋪陳,顯出一種不同平日的荒yin。除卻天性,yin蠱亦起了作用。何星洲手腕巨痛,感到蟲子在皮膚其下鉆過,一路往心口的地方爬去,疼得掀開被子,一把將趙佑棠扯過來,壓到下面。他此時卻笑不出來了,面上痛楚甚極,凝視趙佑棠面頰,道:“趙真人……你真能叫,叫得我都硬了。”趙佑棠紅潤著臉,寧靜的眼眸盯著他,渴求的自覺分開大腿,纏到他腰間,體內血液如煮如沸,狂動起來,仿佛下一刻就要噴體而出,不由抬起頭,狠狠咬上他肩膀,留下更深的口印。就在之前的床事中,趙佑棠留下的血痕尚在,又添了一道新的,兩相交映,別有風姿。何星洲眉頭一皺,嗯了聲,分出心思調笑道:“幼棠不高興?怎么如小狗似的,這般愛鬧,胡亂咬人?”趙佑棠呼呼喘氣,迫不及待的摟住他脖子,嗚嗚哽咽:“啊……嗯……唔……何星洲……何星洲……胡言亂語……”他那有氣無力、充滿鼻音的腔調,哪里是罵人,分明是在旖旎調情才對?何星洲笑意更甚,撐著下巴頂在他胸口,說:“幼棠真乖。”他狂亂地咬著那里,滲出血亦不放開。何星洲吃痛,皺眉將手指含在唇里,微微舔過,以唾液稍作潤滑,試探著挑開他發紅的xue口,這下刺痛讓趙佑棠下意識夾緊身體,xiaoxue甬道頓時縮得咬緊了他的雙指。何星洲頭皮發麻,嘗到這股風流滋味。他是床笫間的高手,于這方面實戰多次,知道再如何吸附,也不過是情動前的把戲,便又添得一指,捅開他的后xue。那xiaoxue初入時一陣嚅吸,嘬著指節,干澀無比,層層褶皺包裹而上,緊致難忍。何星洲便推開阻攔,一口氣插至底部,如此反復開拓數次,感到甬道似是適應了手指的存在,主動分泌出濕潤黏滑的水液,觸感逐漸柔軟細膩。趙佑棠所受yin藥,亦有這般效果,倒免去了用軟膏的麻煩。何星洲的手指在后來幾乎沒有遇到什么障礙,輕而易舉地探了進去,抽插起來,一步步將二人帶至欲望的深淵,足以叫人粉身碎骨。趙佑棠淚眼朦朦,后面主動地吞吃著他的指頭,感受到何星洲或彈或叩,時快時慢的節奏,面頰沾著薄紅,rutou在情欲支配下敏感的高高聳起,主動相邀。何星洲來者不拒,騰出空手握住其中一枚紅粒,又是擰又是掐,弄得趙佑棠既難受既快活,態如醉倒,呻吟更為厲害,帶著濕潤的哭腔,繃直后背,環抱他的脖頸:“啊……啊……何星洲……何星洲……難受……”他身體溫度燙得驚人,背后熱汗早已打濕床被,將被褥里都烘得暖意十足,身底下更是一片泥濘,濕噠噠的xue口水光淋淋。何星洲抵著他的乳尖,吹氣含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