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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神地喘息,眼邊流出兩行清淚。何星洲抱著他的身子,瑩白的手指輕輕滑去,掃掉了他眼角晶瑩的淚水。“師弟……”“別哭。”他一字一字仿若囈語,輕輕道。第9章默認分章[9]等再次從情山欲海中稍微清醒,已經是足足兩日后的事情。趙佑棠清熱中,也不記得自己究竟做下了多少下流yin蕩的事……更下流無恥的事情,早在二十年前都做了個遍,丑態百出,何星洲是見過的。此刻這具不成器的身體,無非就是下作了些,被他嗤笑罷了……何星洲由道入魔,成為了天理難容的怪物,無心無情……他又何嘗不是怪物,身為鶴而不自知,廝混在人間,還覺得自己是人。世上怎么會有他這樣的“人”,被真正的人,耍得團團轉。他現在非妖非人,三界難容,不是怪物,又是什么?所能支撐活下去的理由,似乎也是頗為可笑的妄念……何星洲依舊眉目含笑,黑發散落在肩胛兩側,仰躺著道:“幼棠啊,你勾人的氣息,可是一天比一天濃了。”“何星洲,你不想吃蘆芽了么。”趙佑棠輕閉羽睫,雪白的皮膚上點點紅腫痕跡赫然醒目,尚未消去。他每逢情事過后,身體都異常虛弱。情欲減退,隨之而去的還有被蠱蟲強行吸走的內力。雖然內力過上幾日,便能恢復,但總歸有個虛弱期的。趙佑棠想,這個時候,何星洲如果再乘機而入,他可能就沒法抵御那魅惑之術,鑄下彌天大錯。何星洲訥道:“你不會那么小氣吧,幼棠!”他把“幼棠”這兩個字,在舌尖彈得百轉千回,像是有意為之的撩撥。趙佑棠瞧了眼凌亂的床榻,撈起自己的衣袍,原來雪白的布料,被顏色不一的污漬潑臟了,不能再穿。他便撕下幾縷袍角,揉成小團,堵住耳朵。何星洲手臂伸出,倏然間搶走了他耳中所塞的布,充滿挑釁地揚眉:“幼棠,你再塞一次,我就把這些東西,都塞到你的下面,把jingye堵住,讓它們填滿你的肚子……”何星洲平日無聊,在這里久不得意,有機會讓自己得趣,就一定要利用完所有機會。讓趙佑棠在自己身下百般求饒,亦是他的樂趣之一。他只消三言兩語,就能戳中趙佑棠死xue。他的yin言穢語,一一落入趙佑棠耳中。趙佑棠又氣又怒,若不捂住耳朵,就聽到他的胡言亂語;若捂住了,何星洲當真就會干出那種無恥的事。兩相抉擇,都是極為不堪。他低聲道:“你……下流!”他自說著,忽然之間,何星洲指尖如風,往他身上虛虛一帶。趙佑棠估計他是要怒下殺手,竭力翻身,回手拍去,堪堪擋過,氣血急行,沖擊四肢百骸,一時間手腳無力,下一招便被何星洲大力按到床榻邊。趙佑棠一頭烏發都垂在半空里,眩暈的仰面怒道:“何星洲!你給我……”放手二字未出,被何星洲捂住嘴巴,趙佑棠唔唔兩聲,就要咬他。“你那小徒弟尋過來了。”何星洲掐住他脖頸,莞爾道:“你倒是教了個好徒弟呢。”他的不屑之情,卻都表現在眼神中。語氣雖然和善,可那眼角眉梢的譏諷,顯而易見。趙佑棠心底一驚,他吩咐過,誰也不許入后山。沒料到趙寂居然膽大包天,獨自前往后山。不行……這幅神態……要是被自己的徒弟發現的話……趙佑棠頭暈目眩更為厲害,眼前天旋地轉:“你怎么知……”“我當然知道。”何星洲打斷他,豐姿灼爍,桃花眼中充滿玩味:“好得很呢,若是他闖入山洞,見到你我之事,不知作何感想?——”何星洲的假設,聽起來竟十分真實。趙佑棠被他的眼睛盯著,下意識跟著他的思路,只是稍微一想,便羞恥的滿面通紅,睫毛飛顫,身體微微顫栗,好似趙寂已經發現了兩人翻云覆雨的全程。他滿心羞憤,身體卻好似有所感應,一團熱流自腹部緩緩升起。這種無法控制的反應,都讓何星洲一一收入眼底,他彎起一邊嘴角,道:“幼棠,你又想要了。”趙佑棠顫抖著身體,竭力遏制飽含yuhuo的呻吟,何星洲伸手碰上他的肩膀,趙佑棠“嗯”地一聲,無力抵抗,倒在床榻間大聲喘息,眼底蘸滿晶瑩水光。不行……小寂……會發現……趙佑棠抬起手,想要推開覆上的何星洲,無奈整條手臂都麻軟無比,半分力氣也無。他心下焦急,聽得山洞外的腳步聲更近了些,不禁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又是驚悚又是羞恥,急促道:“何星洲……何星洲……”然而身體卻已下意識纏住何星洲,發起浪來。何星洲完全打開了他這具身軀。他進入的時候,趙佑棠心中大懼,只是喘著氣拼命道:“小寂!小寂要來了……你快停下!停下……啊……!”正說著,突的洞外傳來趙寂的叫喊:“師父?師父?你在嗎?”趙佑棠不敢再看何星洲,瞳孔劇烈收縮幾近渙散,緊緊抿著唇,生怕溢出一絲不該有的聲音。他的手腳發軟,何星洲火熱的下體復釘入體內,力道之大幾乎快要將他搖散架了。他神智一恍惚,再也忍耐不住,泄出既痛苦又愉悅的低吟。“師父?師父!”那陣慌亂的腳步就近在耳邊,趙佑棠身體繃緊,狠狠咬上何星洲肩頭,腦中陣陣白光,炸得破裂開來,竟是在這種尷尬情形下攀上高潮,心下茫然空洞,想道:我該如何再面對小寂,如何為人師父?思及此,眼中淚水自是止不住的撲簌簌落下。何星洲知道他在顧慮什么,冷笑道:“你怕什么?他又未曾進來。”扶起趙佑棠,讓他的臉對向連接洞口的通道:“嘖,幼棠,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你不是設過屏障么,你那小徒弟有本事進得來?”趙佑棠睜開布滿霧氣的雙目,果然未見趙寂影子。可剛才的腳步聲,分明就在耳邊……他尋思著,轉眼想到另一種可能,那便是何星洲故意動用術法,讓他誤以為趙寂站在床頭。他氣得嘴唇發白,哆嗦著唇道:“何星洲!你莫要欺人太甚!”何星洲側目斜視,半閉著眼睛,懶洋洋道:“嘴里雖然罵著我,可你下賤的身體十分愉悅呢。”“你……!”話未說完,便被何星洲往手上扣了一物。趙佑棠駭然,發覺是左手被套了個碧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