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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兩個有名的。一是黑木崖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東方不敗。還有一個,是繡花大盜金九齡。”段智興道:“但也未必定要是有名之人,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用針的高手或許很多。”而且這黃府里的人本就不是習武之輩,想要糊弄他們,或許甚至連高手都不需要。小龍女本來想說自己也用針,被楊過半是好笑半是無奈地捂住了嘴。黃家大夫人很快便將東西取來了。眾人端詳了一下,就是最為普通的繡花針,沒什么特別之處,街上幾個銅板就能買一盒子。黃藥師沉吟了一下:“東方不敗不可能了。”洪七公怪道:“為何?”黃藥師:“這種繡花針,東方不敗看不上眼的。”那可是日月明教的教主,這種街上幾個銅板就能買一盒子的繡花針,未免也太寒磣了。段智興不禁嘆道:“怪矣。以往遇事時,只消往生者身上想,現(xiàn)下卻還得將死者也帶上。”墨麒眉頭緊皺:“這用針之人,定是下毒之人。但他到底是影子人?還是只是普通以繡花針為武器的普通習武之人?都無從得知。”宮九道:“若是影子人,那松溪鎮(zhèn)中之毒,定然非同小可。單只是叫人癡傻,還不至于出動兩個影子人罷?更何況,這其中一個影子人,很可能便是當年的西毒。”段智興點頭贊同:“若按先前楊小友所說,影子人的內力都會暴漲數(shù)倍,按歐陽鋒的功力……再加一個影子人,那松溪鎮(zhèn)中之毒,當真應是極為恐怖了。可這毒卻只有癡傻之效,并不致命……那是不是可以推測,這用針之人并非影子人?”墨麒道:“段前輩所言有理。但或許還有兩種可能,一是這癡傻之毒并非影子人的目標,松溪鎮(zhèn)內還有另一種更加致命的奇毒,影子人還未得手。但這種可能性不大,畢竟若是并非得手,那影子人就不該對癡傻之人下毒,因為沒有必要。”“那便還有另一種可能,和先前河西的案子一樣,這癡傻之毒其實還有其他的功效,譬如能夠cao縱神智,迷惑心神……但影子人還沒有尋到正確的使用方法,故而在拿松溪鎮(zhèn)中之人試藥。”段智興惑然不解:“為何墨小友一定要往影子人身上想?”宮九搖頭道:“因為若非影子人,這就意味著天姥廟背后之人是一個習武之人。可這位習武之人所下手的對象,卻都是毫無武功的普通人。”楊過猜測:“可他下手的都是犯了十惡之人啊——哦,黃家幼孫和東方神醫(yī)除外。他會不會是一個極度追求正義之徒,認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在為民除惡?”黃藥師淡淡看了楊過一眼:“這樣的人,又為何要假借‘天姥’之手懲罰這些十惡之徒?”楊過:“……確實。”墨麒看向師爺:“去歲以來,松溪鎮(zhèn)中可曾有過江湖中人往來?”師爺頭搖的像撥浪鼓:“松溪鎮(zhèn)里全是普通老百姓,江湖中人來我們這兒干嘛?沒有的,我們從沒見過的。”第67章四齡童案05松溪鎮(zhèn)雖是個小鎮(zhèn),但是積攢下來的地方志和典籍卻很多。藏書閣大概是府邸中最大的一間屋子,轉下樓梯,竟還有個地窖。眾人各自分管了一部分的書柜,開始翻找起來。其他人倒還好,洪七公卻是根本坐不住的,本就不是那種愛看書的人,地方志上還有許多古體的文字,他翻了幾頁就頭昏眼花,忙不迭地把書扔開了。無聊的在地窖里找了個空地盤膝坐下來,摘下腰間重新裝了酒的葫蘆,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起來。等到一葫蘆的酒,都差不多喝了見底的時候,楊過終于喊了一聲:“找見了!”眾人齊齊放下手中書,圍聚過來。楊過道:“這書上記得確實不是天姥廟,而只是一座普通的求姻緣的結緣觀,里面供奉的神仙也不是天姥,而是金母,也就是王母娘娘。”“怪了,既然之前是王母廟,那為何現(xiàn)在卻變成了天姥?莫非是被人偷偷改造過?”洪七公坐在地上,拿著酒葫蘆,仰頭問道。楊過搖頭:“這就不清楚了,我這本上沒有提及改造之事。既然天姥廟是最近才傳出來的謠言,那要改造,想必也就是近一兩年的事情。”“若是近一兩年的事情,那師爺應該知道吧?”洪七公隨口問了一句。“你應該知道。”宮九看向師爺,“這松溪鎮(zhèn)中拜天姥便可報復十惡不赦之人,天姥會食人腦的謠言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這天佬廟又是誰重修的?”師爺?shù)溃骸爸{言是何時何人傳的,這我不知道。但這座廟是何時何人重建的,我確實知道。”師爺派人,很快便挨家挨戶把那些修繕了天姥廟的百姓帶進了府里,將他們帶到了公堂之上。墨麒和宮九坐在公堂的正座上,師爺站在他們身后,衙役們在公堂兩側另加了椅子,供黃藥師等人坐下。眾人看著這些百姓。其中有些,是被衙役破門而入硬抓出來的,皆瑟瑟縮縮在一起,面色驚恐,不知自己犯了什么罪。師爺揚高聲音:“安靜。我且問你們,先時那天姥廟,是你們修的吧?”百姓們惶恐地紛紛點頭。師爺又厲聲道:“你們可知,那天姥廟原本供奉的乃是王母娘娘,你們這般隨意修改,難道就不怕王母娘娘責罰嗎?說,那王母廟已經荒棄了十幾年了,為何你們突然想起要修繕它,為何又把它修成了天姥廟?你們究竟意欲何為!”百姓們慌作一團。堂下的百姓多半都是老老實實的農民、工匠,可曾犯過什么罪,更不曾被衙役破門而入,抓入府中,被師爺審問,被師爺這么厲聲一嚇,能不哆嗦的人都少。師爺挑了其中一個看起來稍微鎮(zhèn)定些的:“你來說,說實話。若有一句虛言,定叫你走不出這公堂。”那人極為委屈地直呼冤枉:“大人!冤枉啊!并不是小人想要去修繕它,小人也是被逼無奈的啊!原本小人甚至從未聞過什么王母廟,可能會想起要去修繕它呢!說出來也許大人不相信,小人其實是被天姥托夢了!”那人話音一落,身后那些一直不敢說話的百姓們突然sao亂了一陣。“我也是!”“我也是……”“我也是被托夢了啊!”師爺清咳了一聲:“安靜,安靜!”他回過身來,彎下腰湊到墨麒和宮九耳邊,小聲道:“兩位大人,你們看這情況……是不是把他們分開,單獨審問才好?既然他們都說自己是被托夢了,不如分別問問他們到底夢到了什么,如果他們說的內容都一樣,那其中必有問題。”宮九頷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