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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突然脫離了組織的控制,留在了沖城幫助那里的百姓開始建城?這怎么可以!”“照這位無名以一己之力力壓藤原軍的實(shí)力來看,只怕他的能力便是在影子人中也是不可多得的,影子人當(dāng)然不能放過這個強(qiáng)大的‘武器’,故而又和天皇達(dá)成了協(xié)議,想要回收無名。”“然而,無名為沖城做的貢獻(xiàn)實(shí)在太大了,許多人,許多武士,甚至貴族都會知道這件事情。難保會不會有人興起和千鳥一樣的想法,想要去救無名;亦或是將此事傳到宋皇耳中,引起圣上的注意。因此引渡之事雖然公之于眾,但其實(shí)被引渡之人卻一直藏在東瀛,想要等風(fēng)平浪靜之后,再‘引渡’無名。”墨麒沉聲道:“引渡,很可能就在今天。‘蓬山仙人’很可能就是當(dāng)年的那名女子,在無名脫離控制后被組織要求留在滿里,等候時機(jī)。她在‘登仙案’的背后隱藏了這么久,今日卻突然出面,就是想讓我們疲于思考她的事情,而無力分神關(guān)注‘引渡’之事。”“可是……既然無名能生出自我意識,那這女子自然也能生出自我意識!”楚留香越理越順,“原本影子人的計(jì)劃應(yīng)當(dāng)是百密無一疏的,可沒想到,這個‘蓬山仙人’居然染上了毒癮,而且并不想死。”姬冰雁若有所思:“蓬山仙人此番貿(mào)然出面,分明就是受了影子人的指使。影子人明知我們有這么多人聚在李將軍府,蓬山仙人討不了好,還要派她來,未嘗不是想著‘反正無名收回了,這個只能采采疫種跑跑腿的小角色,還居然染上毒癮、搞出登仙案這種風(fēng)波,害得南海聚集了這么多人,不如索性除掉算了’,說不準(zhǔn)派她來就是想借我們手殺了她的。”楚留香笑道:“可誰會想死呢?蓬山仙人肯定是不想的。所以她才在即將被擒的時候爆出底牌,扔出了這顆源氏的煙霧.彈。而正是這顆東瀛來的煙霧.彈,引著我們牽起了東瀛沖城瘟疫這根線,得知了引渡之事。”胡鐵花撫掌:“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影子人竟是平白將穿起案情最重要的那根線索,送到了我們手上!”“既然如此,我們需得立即出發(fā),趕到東瀛來滿里的航線上,萬不能讓無名落到影子人手上!”展昭斬釘截鐵道。楚留香望向西門莊主:“莊主,可與我們同行?”西門吹雪摸了摸腰間懸掛的劍,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同行。”··滿里的岸邊,幾乎沒有一艘漁船了。老管家將李將軍的船從船庫里點(diǎn)了出來,借給眾人用。岸邊守著的最后一批火筒隊(duì),分了一半跟著上了船,另一半繼續(xù)守在岸邊。火筒隊(duì)的隊(duì)長親自把舵,隊(duì)員則訓(xùn)練有素地駕著火炮分散在船艙各處:“現(xiàn)在滿里海上戒嚴(yán),航線上至少有六批我們的隊(duì)伍巡邏,若有人想要從東瀛來滿里,只有這條航線,才不會和其余六批船隊(duì)的巡邏路線重合。”他們安靜地在原處守株待兔了片刻,眼前駛過了不少東瀛的船只。快到傍晚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海岸線上,才駛來了一艘大船,揚(yáng)著一個大大的“商”旗,意思是東瀛來滿里通商的船只。“有問題。”隊(duì)長立即揚(yáng)聲道。眾人立即到甲板上來:“怎么?”墨麒:“吃水太淺。商船里若有貨物,怎么可能吃水這么淺。”展昭巨闕嗡鳴出鞘:“除非船里的根本不是貨物,而是人!”隊(duì)長大喝:“全速前進(jìn)!”展昭已等不及船行了,他一躍跳上了桅桿,燕子也似地一蹬身,乘著海風(fēng)便掠向了那船的方向。落至海面時凌空一踏,竟是連點(diǎn)漣漪都沒曾在海水上泛起,便又毫無道理地飛身起來,接連四次點(diǎn)水,便已大雁似的落到了對面的船上。第52章蓬萊尋仙案11影子人的船很大,船上護(hù)衛(wèi)的人自然也就會更多,足見這次被“引渡”的無名對于影子人來說有多重要。眾人落上船前就已有了心理準(zhǔn)備,因此在瞧見一甲板的黑窟窿眼看過來時,他們并沒有被嚇住,而是腳步不停,直接動手,各自分散開來與影子人纏斗。西門吹雪一人應(yīng)對船頭的敵人,胡鐵花和楚留香留在船中段,展昭和白玉堂則一路壓至船尾。“虧得死公雞沒跟來!”胡鐵花一掌劈退一個抓著巨大狼牙棒的禿頭大漢,反手將對方的狼牙棒奪了過來:“道長呢!”展昭反手一刀,砍斷敵人伸來要勾他肩頭的陰魂鉤:“方才還跟在我們身后的,他是不是下甲板,進(jìn)船艙去了!”十來個人齊齊兇神惡煞地?fù)鋵⑸蟻恚虝旱貭恐谱×税子裉玫牡丁1徽拐芽硵嗔艘恢皇值年幓赉^的影子人桀桀地笑著,往展昭正面一轉(zhuǎn),另一根鉤子就送到了展昭面前。展昭立即抽刀向身前一劈,另一根陰魂鉤也被一道劈斷,然而在他想給敵人最后一擊之時,背后卻不知何時冒出了三個一模一樣、矮矮囊囊的小老頭子,還不及展昭的腰高。他們甚至不用彎腰,兩手一翻,雞爪一樣的雙手往下一夠便抓住了展昭的腳踝。“哇!別抓我腳!”展昭毫無心理準(zhǔn)備地被三個丑兮兮、跟被腌過一樣的小老頭嚇得哇了一聲,正準(zhǔn)備甩開腿上的這仨小老頭,面前、身后又有五六把兵器一道劈來,展昭只得將巨闕一橫,當(dāng)空劈轉(zhuǎn)一圈,打開周身刺來的兵器。還未松口氣,那三個緊緊抱著展昭腳踝的小老頭,就趁著展昭一刀劈出、收勢不及的空蕩,齊齊發(fā)力,順著勢頭將展昭像擲沙包一樣對準(zhǔn)一旁欄桿下一扔。展昭被拋在空中,快要落水的空檔,身體一蜷,手一把揪住了那三個腌菜老頭兒,不讓他們放手有機(jī)會回到船上去,四個人像抱團(tuán)的餃子似的一齊摔入海中。“撲通!”水花四濺。老頭兒們臉上得意的表情頓時恐慌起來,顯然也是屬旱鴨子的。四個人齊齊在海里胡亂撲騰,互相纏著對方,越是纏越是難浮的起來。展昭一掌拍開都要撲到他臉上的那一個小老頭,巨闕在海水中破浪一刀,三個小老頭水鬼一樣緊緊纏著他的手終于松開了。一直到將這三個小老頭一刀封喉了,御貓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自己居然落進(jìn)了海里,一身貓毛頓時炸了,四肢驚恐亂撲騰:“玉堂!”一襲白色的身影從船尾躍入海水,順帶著反手一刀,刀風(fēng)砍翻了身后差點(diǎn)跟著一道跳海的影子人們。五爺一手拎住落水的貓后頸:“別動。”展昭乖乖垂下手腳裝死。會水的錦毛鼠叼著不會水的落湯貓游回了船邊,翻身重上了船。才拎著走了幾步,白玉堂突覺不對:“你怎么重了?”他困惑地往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