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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也顯示他對剛才的事已經毫無芥蒂,對待清水也相當友善。錦對東的體貼呵護則如同上次在酒吧里一樣,雖然分散不少關注給敬言,還是完美的情人表現,礙著東在場,連對討厭的清水也難得滿臉笑意,溫語婉言。東嘴角始終掛著澹澹的溫潤的笑,半垂著眼眸,彷佛置身事外,又好像十分享受自己的生日。這歡快的氣氛,給清水一種強烈的要抓住當下的驅力,他也想要成為他們其中之一,過著王子貴族般尊貴優雅的生活。一頓飯下來,清水有了結論,錦對東和敬言都極盡溫柔,都超乎一般朋友的感情,果然錦是喜歡男人的,同時也不專情于一人…那么…自己也有機會羅?能攀上錦當然比攀著東更好,看看錦織家的環境便知道。即使不是情人也沒關系,只是床伴也比自己現在的生活不知好上幾千倍…抬起頭正好看見錦對著他笑,溫言問道:「今天的菜還合口味嗎?」那雙帶笑的瑩潤水眸,溫柔的像是要把人化在里面一般,清水臉一紅,連忙低下頭去…一個念頭慢慢在清水腦中萌生…89顧慮敬言和東的身體狀況,雖然是東的生日也沒有鬧到太晚,散席之后,東本來要親自送清水回去,錦哪里能肯,派了司機保證一定把清水送到家,加上清水識趣也不要東送,才讓東打消主意。泡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自己床榻坐著人,東閒閒懶懶的問道:「我的生日宴還沒結束?」「私人的才正要開始。」錦笑得曖曖昧昧。東瞥了他一眼,沒說什么,卻向窗戶走去。錦看他腰際圍著浴巾,肩膀掛著毛巾,光裸的肌膚還帶著濕潤的潮氣,發梢也不住落下成串水珠,急忙起身過去阻住東開窗的動作。錦帶著責備:「我的大少爺,你這樣還能不感冒?」一面說,一面拉著東肩上毛巾,替他擦起頭發。「悶,通通風。」東嘟囔道。「那是你泡澡泡太久了。」錦趁著給東擦頭之際,彈了一下他的額頭,諄諄教誨:「下次出來前把先身體和頭發擦乾。」東嘟著嘴,略顯不耐的說道:「有沒有這么麻煩啊!」「這是一般常識,哪里麻煩了?」錦瞪著眼教訓:「光著身體、濕著頭發晾風,你才是存心找麻煩哩!」「你到底來干嘛?」被羅唆煩了的標準反應。「看你晚上沒吃多少,胃口不好嗎?」東冷冷橫了一眼:「難道高久沒告訴你,我下午趁著大家給我過生日吃了一大塊蛋糕嗎?」「好啦,你也別怪高久了,」明知東在藉機抱怨他和高久二人看管得太嚴,錦這時全撇給了高久,趁著擦頭發之便,揉揉東的后腦,像哄小孩兒一樣:「他只是關心你嘛!只要你安安份份,他哪有什么小報告可打。」「你聽不出來嗎?」東哼哼一聲:「我是嫌你羅唆!」錦不禁笑出聲來:「被念幾句就不耐煩了?今天過完生日都三十了,脾氣還像小孩子一般。」見東的頭發差不多乾了,錦才放下毛巾。東踱回床上,雙腿盤坐,眉眼還是不悅:「這時你不是該在敬言那里念床邊故事嗎?」東的口氣雖沖卻不帶任何吃醋的意味,只是純粹對錦這時出現在這里的不滿。不知為何,錦心里有些失落,整整笑容:「今天更重要的事是給你送生日禮物。」「你迷煳了?」東嗤笑一聲:「我晚上收到的表不是你送的?」「那是公開場合的禮物,」錦眉尾微挑,笑得神神秘秘:「還有一件私底下的禮物。」私底下才能送的禮物…該不是…東的眼神立時戒備起來…錦看了好笑,彈了一下他的額頭,笑道:「你個小色鬼,想哪里去了!你現在想到的那些東西,我下次再送。」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絲絨小盒。東接過來,打開一看,里面竟然是枚白金戒指。他抿著唇瞅著錦,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做戲有必要做到這地步?”錦帶著微笑卻不容置疑的點點頭。“連房間里都有被監視的可能?”又是一句透過眼神傳遞的疑問。「不要懷疑!」錦認真而堅定的說道。明著是回答眼中的疑問,暗著卻是要東不要懷疑他的真心。可惜第二層意思傳達不到東的心里,他把戒指拿了出來,隨手套在指頭上,看了看,咂聲:「會妨礙我做事。」90可惜第二層意思傳達不到東的心里,他把戒指拿了出來,隨手套在指頭上,看了看,咂聲:「會妨礙我做事。」「你就不能說點浪漫應景的話?」錦簡直為之氣結,虧這戒指還是他親自挑選,本來想親手幫他戴上的,誰知道他動作這么快,一下子就自己套在手指上。東的眼睛又挑了起來,不甘不愿的說道:「謝謝,我很喜歡。」「言不由衷!」錦瞪了回去。「花了你不少錢吧!我會好好珍惜的。」表情和語氣都柔和了一點。「一點兒情調也沒有。」還是不滿意。狠瞪了錦一眼,接著東嘴角揚起了大大的笑,來來回回翻看自己手上的戒指,興奮的高聲說道:「我好高興、好感動,終于等到這一天…」「太假了。」錦客觀指出事實。收了夸張的表情,東把盒子丟回給錦,撇嘴道:「禮物送也送了,你可以滾了吧!」「還沒送完…」錦把盒子放在床邊小桌,趁著錯身之際,扣住東的后腦吻了上去,借勢把東壓在身下。略抬起頭,深摯的望進東的眼底,錦像是起誓一般的低吟:「我把自己也送給你了,你可要好好珍惜一輩子。」東凝視著錦,眸中滿是迷惘神色,接著唇角浮出慣有澹諷。那神情變化看得錦胸口微微悶疼,不再待東有其它反應,便又垂首封住那美麗豐潤的唇瓣…那枚戒指東是戴在手上了,隔天便引起敬言注目,早餐時一直看著,最后也不管東臉色并不好看,直接拉了他的手研究起來。「哥,這戒指是錦送的嗎?」敬言問得自然,那一聲”哥”喊得更是天經地義。錦在一旁賊兮兮的笑的得意。東卻是神情無奈,不知是半被強迫戴著的戒指還是半被強迫接受的稱謂。「很好看呢!」敬言翻來覆去的看,不住點頭稱贊:「錦還真有眼光,當然也是因為哥的手好看,戴什么都漂亮。」最后敬言看的已經不是戒指,而是東的手:「哥,你的手真漂亮,手指好長,連指甲形狀都那么好,下次你也幫我剪好不好?」東有些不自在想把手抽回來,敬言根本不讓,微嘟著嘴,委委屈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