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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一聲軟軟膩膩的:「哥…」東一來拿他沒輒,二來…這聲”哥”睽違了十幾年,雖然從未有過期待,但這時竟也讓他懷念起來。輕輕嘆了口氣,東說道:「你拿著我的手,我怎么吃飯?」知道東已經接受這個親膩的稱呼,敬言才喜孜孜的放開手。錦在一旁看著兩人,心中既是滿足又是感動,如果能夠一直寵愛著這二兄弟,一個以伴侶的身份,一個以兄長的身份,那就是世上最美滿的事了。「錦,等我生日時,我也要一枚戒指,像哥哥那樣的。」敬言轉頭向錦要求。「我的白川少爺,戒指能隨便送的嗎?」錦敲了敬言的頭一下,笑道:「想要就找你情人拿。」敬言的臉黯了下來:「像我這樣隨時都可能死去的人,能有什么資格擁有情人!」餐桌的氣氛瞬時冷了下來。東把涂好果醬的面包放在敬言的盤子里,澹澹說道:「敬言已經二十七了吧!」91東把涂好果醬的面包放在敬言的盤子里,澹澹說道:「敬言已經二十七了吧!」敬言點點頭:「年底過完生日就二十八了。其實…也活得夠了…」敬言刻意揚起明朗的笑:「至少比醫生預估多活了二十年。」「敬言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東說道:「證明你的心臟能夠負荷成人的身體。你的家人把你照顧的很好,接下來要靠你自己,努力想活下去的人才有資格活下去呀!如果你真的覺得自己的生命注定比別人短,那更要活得精采充實,每一天都要比每一天更好才行。」敬言怔了,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種話,他身邊的人從來不肯正視這個話題,不是急忙制止就是虛言安慰,只有東說得這般明白。「哥…」敬言充滿崇拜的看著東,眼中充滿了希望:「我知道了,我不會放棄的,一直到最后一天。」東微笑點頭,指著敬言盤子里的面包,說道:「早餐是一天的活力泉源。」「哥,你能答應我嗎?」敬言難得用著認真的態度,向東說道:「每一年我的生日都送我一件禮物。」東對敬言的要求不太理解,略歪著頭疑惑的看著他。一旁的錦有些吃味了:「你只要東的禮物,不要我的了?」敬言笑道:「錦的禮物是意料中的驚喜,哥的禮物是意外的驚喜。我現在決定努力活下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對生命有所期待。」敬言話聲才落,錦已經下意識的轉向東,眼中明顯露出祈求。看到錦的眼神,東不覺苦澀,原來在他心中,自己竟是個冷血到連這種要求都會拒絕的人嗎?掩去澀然,點點頭,東笑著對敬言說道:「好,我答應你。」「真的?」敬言毫不掩飾自己的喜悅。「真的。」東再次肯定。「哥知道我的生日嗎?」敬言興奮的說道:「我的生日是…」「十二月二十四…」東低聲接了過來,話聲中只有他才知道的悲涼。因為敬言的生日剛好是這個日子,所以在白川家,他從來都是孤單的度過這個原該是全家歡聚的節日。「哥知道?」敬言更加激動了。東點點頭,澹澹笑道:「我本來就打算送你禮物了,自然要先打聽好。」敬言聽了眉開眼笑,一張嘴都合不攏了,一旁的錦也對東投來感激的一瞥。而東,低下頭吃著自己的早餐,沒有人看見的眼底閃過一絲落寞…白川夫人回來了,獨自一個人。經過與病魔激烈的博斗,白川社長最終還是在妻子懷中溘然辭世。對敬言來說,這是不小的打擊,錦幾乎把所有時間都拿來寬慰敬言以及處理白川社長的后事,而忘了…去世的,同時也是另一個人的父親。東表面上完全看不出異樣,他也不知道該有什么感覺,畢竟,他情感上的父親早已逝世,現在這個,雖然有血緣之親,卻從來沒有給過他父親的關愛。但是…心還是會痛呢!連他也不知道為何而痛。看到敬言理所當然的難過和痛苦,東很羨慕、也很妒忌,被剝奪的不只是疼愛關心,連傷心悲痛的資格也沒有。而白川夫人,他的親生母親,總是用著他也不明白原因的怨毒眼光盯著他,像是詛咒一般,森冷而尖刻。東只能避開,避開敬言的傷心、避開他母親的怨恨、也避開已經無暇陪他做戲的情人。除了公司里高久的關懷提醒,原本被密切關注的作息一下子全都松了,東只要準時離開公司就好,至于什么時候回錦織家、回到錦織家又做了什么,已經無人聞問。短短時間,東已經習慣晚歸,就像錦織家一個無關緊要的客人,其實…他本來也就是個客人,只是在這種時候更顯多馀。====上個月謝謝大家羅~~~終于過了次人氣專欄的癮~~~人果然都是虛榮的啊!為了答謝大家,這星期假日加更…咦?今天四月一號厚…愚人節的話大家相信嗎?哈~~~92穿過大廳,直接回到房間,不料房間里坐著已經數日不見的人。盤坐在和室榻上的人語帶關懷:「天氣轉涼了,別在外面待太晚。」「好。」東應了一聲,便去換衣服。等他換完衣服,錦才又出聲:「陪我坐坐。」東看了他一眼,澹澹說道:「今天不用陪敬言?」「他已經睡了。」「喔。」東走回和室,在錦面前坐下,自顧泡起茶來。錦按住他的手,道:「別忙了,你睡前又不能喝茶。」拿過杯子,倒了一杯熱開水放在東面前。「找我什么事?」看著杯子冒出的熱氣,東問道。「對不起,這陣子冷落你了。」錦溫和的聲音說著歉意。現在…又要開始作戲了嗎?拿捏著錦的情人該怎么回答,東想了一下,回道:「敬言受到這么大的打擊,你當然該好好安慰他。」錦握住東的手,溫柔說道:「你也難過吧!在我面前,不必硬撐。」抬眼望著錦,東一時間無法反應,待看清錦臉上悲憫同情的表情,才終于明白他的意思。頓時間感到無比難堪,東脫口問道:「你要我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難過什么?」話雖然說的絕決,眼底的悲傷卻瞞不過人。凝視著東好一會兒才嘆了口氣,錦幽幽說道:「白川社長的告別式在一個禮拜之后,你想參加嗎?」「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東撇過頭,回得沒有絲毫猶豫。「以我的伴侶身份參加吧!」無視東剛才的回應,錦逕自下了決定。以錦伴侶的身份…東眉頭皺了起來,是想藉這次機會更加確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