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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挫傷性內(nèi)損傷的可以日常注意調(diào)理,會比抽液傷害小和有用的多。”“……”她一句話引起了四個人的同時注目。不說這句話漏了多少信息,段汀棲頓了頓后忽然瞧了余棠一眼,這兩個人什么時候混這么熟了?聽著還加了微信?江鯉也很意外,很快笑嘻嘻地沖段汀棲擺手:“讓開讓開,讓我先來。”但她姿態(tài)妖嬈地挪到盧為跟前后,張嘴就是:“能跟我家阿棠混熟的,沒道理跟我混不熟,來來來meimei,交換下共同愛好。”段汀棲:“……”江鯉這人整天嘴上沒個把門的,身邊jiejiemeimei喊成一團(tuán),盧為竟然也沒覺著她有毛病,反手交出了自己的微信二維碼,“余棠說她的書架都是復(fù)制你的,你還有什么好看的解密文安利嗎?”“……”正在看論文的林西陵也默默扭頭看了一眼,覺著氣氛很詭異,她順帶看了眼段汀棲,段汀棲沒什么表情。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什么次元代溝?她們是比余棠還老一輪的老阿姨?而江鯉這人雖然年齡上已經(jīng)是老阿姨了,但心理上還是個浪子,平時的朋友圈已經(jīng)大多是婚后的家長里短和曬娃,所以難得遇到志同道合的書友,十分開心,立馬就摸出了手機(jī),先加了盧為后,翻開書架跟她熱情分享,還順帶磕起了兩人都知道的cp,越磕越快樂。余棠也自然地挪了過去,點了下江鯉的手,“停,這本是什么?新加的?好看嗎。”段汀棲:“……”江鯉:“哦,這本兒還沒看,但宋端說很好看,不好看去打她。”余棠:“……宋端以前不是不看?”“她以前也不抽煙。”江鯉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給盧為分享了七八個鏈接,滿臉都是姨母笑,有一種向全世界分享了自家崽的喜悅。盧為倒還很職業(yè),先給江鯉寫好了醫(yī)囑,又安排了她一會兒去干什么后才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江鯉的情況很簡單,只是一些輕微骨裂,可以慢慢恢復(fù)。“林老師你那邊好了嗎,我一會兒一塊遞出去。”盧為邊問林西陵,邊順手從她面前的盒子里抓了幾顆糖,還十分姐妹好的分給了余棠和江鯉兩顆。林西陵直起身,把程勇母親的片子和病歷歸檔,嘆了口氣交給她,“暫時就這樣吧,還按內(nèi)科原來的治療方案,主要是她們家現(xiàn)在確實也沒那個錢和精力折騰了,要供養(yǎng)兩個孩子上學(xué)長大是很大的壓力。”這是她作為醫(yī)生做出判斷的一部分。余棠和江鯉頓時側(cè)目,江鯉哦了聲:“程家那個老人是吧,這個我倒是知道,最糟心的不是得病,也不是沒錢,而是沒錢得了病還治不好。”她倒不是張嘴就來,當(dāng)初江鯽得病的時候,江家其實也沒什么錢,只有一個祖?zhèn)鞯男≡鹤樱策t遲沒人拆遷,值不了什么錢,最主要江鯽最后換了腎也沒治好病。江鯉后來是把那個小院子賣了,手上才有了一點錢做事,這兩年才好過很多。但她現(xiàn)在什么都有了,卻孤身一人了。人生就是這樣,每個人的身上其實都有一點可說的事情,在各種分叉口的選擇也不一樣。比如江鯉就是看不得那個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院子,所以毫不猶豫地把它賣了;章老大爺是接了祖業(yè)就一直住在那里,哪怕拆遷也不搬;余棠則是不想回去但也不碰,就仿若那個從小長大的小院子不存在一樣,始終安安靜靜的放在那里。余棠含著糖,順勢偏頭問了句:“大概還有多久?”她是問程勇母親。“段老師說估計半年左右吧。”盧為看看林西陵,林西陵嗯了聲。余棠耳根忽然輕輕動了動,為什么盧為喊的是段老師?“所以我真的不懂現(xiàn)在的人明明好好活著,卻一天非要唱什么‘水逆’,而且動不動還要說一句什么‘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會顯得比較滄桑還是怎么著。”江鯉吊兒郎當(dāng)撐著頭,“當(dāng)然,也說不清大家委屈的標(biāo)準(zhǔn)不一樣,他們真的覺著自己很逆,需要個精神寄托,我就是瞎幾把胡說。”余棠給她嘴里塞了個糖,“仙女不可以說臟話。”江鯉低頭隨便翻著盧為的朋友圈:“ojbk。”但她翻著翻著忽然“啊”了一聲,抬起頭誠懇地對盧為說:“我真的不是針對你,如有意外,純屬誤傷。”余棠目光往她手上一瞥,林西陵隨手一點盧為的朋友圈……大型有鬼現(xiàn)場。好在盧為也不在意,三個人順嘴聊著聊著,已經(jīng)聊到一會兒中午去哪兒吃午飯的話題了,段汀棲再三瞥過余棠后,走過去若去其事的捏了下她的臉,低頭說:“中午跟我一起吃。”余棠心底沒來由動了動,忍住了沒看林西陵,只是說:“你不是還有事兒忙嗎?”林西陵頓時笑得好無辜,意味深長地瞧了眼段汀棲。段汀棲其實是個過于龜毛的人,一點都不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佛系,所以她不大可能會對誰一見鐘情,哪怕是積累好感,也有一個非常漫長和慎重的過程。所以依林西陵對她十幾年的了解,她現(xiàn)在對余棠已經(jīng)很特殊了,跟第一次來時的態(tài)度有明顯變化,那是一種莫名的占有欲。但她具體是個什么心思,林西陵猜她自己現(xiàn)在也還沒太摸清理順。所以段汀棲十分撥重就輕地眼皮兒一垂,語氣十分不正經(jīng),“忙就不吃飯了嗎?難怪該長的都沒好好長。”余棠:“……”這怎么張嘴就來。在座除了她,都不知道段汀棲說了個什么東西,盧為甚至還單純地扭頭嗯了聲,“長什么?你們兩個不是一模一樣高么?”若說盧為只是只剛初出茅廬的小狐貍,那江鯉就是已經(jīng)成精了,她看了眼余棠一言難盡的表情后就猜了個大概,歪著身子笑出了鵝叫,十分不懷好意地沖段汀棲調(diào)侃,“可不是,按一般標(biāo)準(zhǔn)來說,沒有身高差的可都不萌。”也沒見段汀棲是怎么輕飄飄出手的,江鯉話落后就忽然吱著嗓子“嗷”了一聲——她半邊胳膊麻了!所以這兩個人都是什么鬼?!一言不合就動手的臭味相投暴力狂嗎!余棠十分意外地望向段汀棲,她也想知道這是什么鬼……面前這人裝模作樣的兜了這么久的武功,竟然出手在了忍不住打江鯉的時候——可見江鯉這個人平時有多么惹人揍。林西陵和盧為反正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余棠這會兒也不太好說話,于是視線收回看了眼江鯉的胳膊:“活該。”什么叫沒有身高差不萌,她覺著布星。“?”江鯉沖她倆兒豎中指,十分文明現(xiàn)代化地口頭攻擊,“說實話,你們倆兒雖然看起來都長得非常像什么百搭潮款,但實際上卻由于各種原因?q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