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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結觀感,給我交上來。”“……啊?”程聲跟個大猩猩似的原地張牙舞爪了半天:“啊!”余棠大致放好東西后,段汀棲就過來一取她手里的玻璃杯,“好了,到了再喝,快走,林姨催了有一會兒了。”“……”余棠被她囫圇地裝上車,才很奇怪地歪頭看了段汀棲半會兒,她總覺著這段時間回段老爺子那里吃飯的頻率好像有些太高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家里吃不起飯了?段老爺子倒是看起來一切普通,就是林姨一次賽一次的高興,用一塊大紗布墊著砂鍋端上桌后宣布:“開吃!”這砂鍋已經連續很多天上桌,每次都燉著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好像有一些樹枝和樹葉子,味道雖然還行,但應該不是棣花的傳統吃法,余棠這么多年都沒怎么接觸過。所以可吃可不吃,她倒是不討厭,但也沒有額外的興趣。段汀棲低頭吃了兩筷子菜后,撩了下眼,先給段老爺子盛了碗砂鍋里的湯,又給林姨也盛了一碗,然后看向了余棠的碗。“……”余棠抬起頭,“我自己來。”她舀完喝了兩口后,段汀棲似有若無地瞧了林姨一眼,林姨立馬笑瞇瞇地問余棠:“怎么樣?”“是藥膳吧?”余棠點點頭,務實地說好話,“怪好喝的。”段汀棲這會兒嗯了聲:“我也很喜歡。”這句話乍一聽還沒什么,但余棠喝著喝著抬了下頭——這人平日里都是“挺好的”,“還可以”,“還行”……所以跟這個“我很喜歡”,有什么區別?她思索了片刻,“喜歡的話我問林姨要一下方子,我們平時也做?”段汀棲:“好。”“……”于是不知不覺間,余棠發現這種藥膳好像變成了飯桌上的標配,林姨的方子還會換著花樣兒來……倒做出來都很好吃就是了。估計也是專門配的,不會胡來,所以段汀棲愛吃也沒什么。就這么天又涼了幾分后,林西陵在休息室抱著保溫杯問段汀棲:“那個腳筋被挑了的拐子是什么人?你為什么大中午的特地過來看他?”段汀棲掃到了她手邊的病歷,拿起來看了看,“一個普通的人,我找他了解點兒事情。”林西陵撐著下巴,老感覺她神神叨叨的。那個被挑了腳筋的拐子也是前幾天大晚上送來的,看著并不像是意外傷,挑筋的人手法應該很“專業”,而且拐子自從被送來后就進了單獨的病房,門口都有警察把守。林西陵猜是跟余棠有關,但看段汀棲不想多說,也沒多提這個了,而是問道:“最近怎么樣了,應該下雨天不會再隱隱疼了吧,要不帶她再過來大概拍個CT看一下?”段汀棲只是嗯了聲,“我有數。”她手里正拿著程勇母親的片子細細看,沒什么特殊表情。林西陵在她旁邊說:“病灶剛剛轉移到左肝,理論上不建議開刀了,但是開刀卻仍有治愈的可能,如果是你和孟院長……”“我也不行。”段汀棲放下片子打斷了她,“開刀生存期是會延長一到三年,但預后不會好,生存質量也不會高,還要考慮她們家的情況和個人意愿。”林西陵的聲音降了一些,“考慮她個人意愿的話就沒多久了,保守的放化療她自己不愿意做,每次副作用和反應也很大,非常痛苦,沒有必要,可靶向治療太貴,你總不能騙她說十萬的靶向藥賣十塊……”其實在程勇母親的病情上,真正上了心的人是林西陵。林西陵是真正的醫生,在病人和病情方面她見過很多,卻并沒有也永遠不會麻木,她有自己的同理心。“西陵啊,”段汀棲轉身輕輕按上了她的肩膀,“凡事盡力而為,這不是你判斷意識的問題,幾年前那次也不是……”她正說著,休息室的玻璃門外有一張熟悉的臉忽然一晃而過,是余棠。☆、占有欲余棠本來想敲門,看到里面后忽然眨了眨眼,將手收了回來。面前的門卻很快打開,段汀棲很奇怪地出現在門口:“你怎么會來這里?”“……”余棠心里想著撞臺詞了,嘴上倒是兜了一下,稍微讓出身后的江鯉,手一指,“我帶她來……給盧為做貢獻。”段汀棲:“……”江鯉是那晚跟拐子過了一招,回來后手腕就有一點疼,但她平時糙慣了,也覺著自己沒這么脆弱。想著是震疼了,過兩天就沒什么事兒了,結果幾天過去了……不僅更疼了,關節還見彎兒地有些腫起來了。而余棠說著是找盧為做貢獻,其實是醫院這種地方……真的不是你不找熟人就多花些功夫和錢的事兒,就像段汀棲如果每次帶余棠到醫院不是走了林西陵的程序,那她可能受到的就不是溫柔大jiejie般的呵護服務,而可能是不耐粗暴的對付。就比如剛剛給江鯉接診的女醫生,一臉“我很暴躁你很煩”地咧咧了半天,還把江鯉的手撇來撇去。江鯉也沒聽懂她在說什么,或者接下來到底該怎么做,是石膏固定還是開藥什么的。雖然遇到這種醫生的概率只能說是看臉,但江鯉好懸忍著沒打人,所以就被余棠拖下來了。可是為什么就變成做貢獻了?“……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江鯉一臉吃驚,偏頭看余棠。余棠:“但我心里是這么想的——那個,盧為在嗎?”“你可真出息。”段汀棲從余棠臉上挪開視線,瞥了一眼江鯉的胳膊,好懸顧忌著自己的形象,才沒嘲笑她。“怎么了怎么了,”江鯉也不撐面子了,沒骨頭一樣倚在門口沖她連環翻白眼兒,“這不是很正常嗎,難道你練功都沒有肌rou酸疼過,你胳膊是金剛石做的嗎?”練功是什么?盧為抱著一個跟林西陵一樣的保溫杯溜達了出來,只是林西陵是日常用保溫杯泡枸杞的,她是用來裝冰水的。“我看看。”雖說急診科通常很忙,但都是有排班安排的,一般人手平衡的醫院,沒有重大集體事故突發的話,平時的節奏都很穩,沒有和電視劇中那么惡劣,比如醫生恨不得二十四小時披頭散發睡在地上。所以盧為這會兒正跟林西陵在值班室整理病例,確實是有空的。想想段汀棲每次來找林西陵也是在她比較閑的時候,她忙的時候兩個人也會被鏟出去坐走廊,所以這應該不算什么走后門,余棠心里戲多地看向段汀棲眨了下眼。“賣什么萌?”段汀棲忽然一捏她臉,“進來。”林西陵這會兒已經回了桌前,坐在電腦前笑,腿上仍然搭著一截疊得整整齊齊的小毛毯,一副老年人的養生做派。盧為邊接過江鯉的CT舉高看,邊跟余棠說話:“我昨晚轉的那篇博文看到了沒,你這種全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