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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知道這么個人不行么。”宋端腔調一點都沒變,還若有所思地瞥了余棠一眼,“段家不是普通的家庭,去年納了十個億的稅。”余棠:“……”江鯉笑到頭掉,立即撇清自己,“我可沒跟宋端瞎吧啦,那是她自己知道的,畢竟那個文理不分家,那啥也不分家嘛,就是這樣的。”余棠雖然不知道她在說什么東西,但心里也有點驚詫,轉頭問:“棣花現(xiàn)在的納稅水平已經這么高了?”“就去年到今年吧,這一兩年的事,這兩年確實發(fā)展很快,好像還有納百億的。”江鯉把著方向盤的間歇揶揄她,“所以你可是億萬富婆家的少奶奶啊,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和排面,不說包場了,吃飯至少要主動請客,比如一會兒……”宋端非常驚詫,沒等江鯉跑完馬就插話:“你竟然結婚了??跟段汀棲?”余棠反正今天看后面那幅油畫就老也不順心,大概是孟羨舒的原因,索性沒應聲,不準備搭理她。江鯉只好接過了代理的大權,將余棠回國后的情況大致說了一遍。宋端不覺著這個邏輯說得通,立馬反問:“為什么沒處住不找我也不找江鯉?”“我知道你現(xiàn)在住在哪兒?去哪兒找?而她把原來的院子賣了,搬到了雙水巷,我一時半會兒門都沒摸著。”“這可怪不上我啊,”江鯉立馬聳聳肩,“你自己斷的聯(lián)系你怪誰?”“……”宋端皺皺眉,仍舊面無表情地說:“即使說得通,也沒有那么巧的事,你別被人下套了還不自知。”她遲疑了兩秒,略帶深意地指出,“雖然有些話說起來很難聽和帶著一副過來人的嘴臉,但我還是要說,據我所知,無論是對段家有意還是對段汀棲本人有意的人都非常多,這件事沒理由會落到你頭上,你自己長點心吧。”“……”雖然她提前剖白了自己是過來人的嘴臉,但余棠還是揉了揉手指,克制了一下打她的沖動。江鯉往后視鏡看了一眼,適時接話:“再牛逼有錢也不過是正常人類,還沒普通的七情六欲了還是怎么著,你多cao心一下你自己哈,別一天閑著管這么寬。”以宋端這把年紀,很容易就從江鯉的話里聽出了一點不同尋常的東西,她瞇了瞇眼后表情倒是緩和了,但話音仍舊很微妙,“我可從來沒聽說過段汀棲的性取向是女人,”她看向余棠,又有點詭異,“而且你小時候不是喜歡男孩子么,你是怎么回事?”余棠比她還詭異:“???你說什么?”她什么時候又喜歡過一個男孩子而不自知了?把車拐了一個彎,停進車位的江鯉笑出了鵝叫,肩膀顫動了好幾下才回頭咧嘴問:“你是說初中時候看到的那個吧,那個男生是找我的,但是比較害羞,老先找阿棠打聽我的事情和讓她轉交東西,跟她沒關系。”江鯉拔下鑰匙,還笑得披頭散發(fā)的,“還有我真能作證,我家阿棠從小到大就沒說過喜歡什么人,當然,在國外這幾年我就不知道了,”她轉向余棠,眨眨眼,“所以這幾年跟什么金發(fā)碧眼和顏好氣質佳的歪果仁談過嗎?”余棠一把推開她的頭:“……滾滾滾。”江鯉大笑,拉開車門下車,對宋端總結:“所以這都什么年代了,覺醒性取向還靠看到周圍人怎么怎么樣嗎,你省點心,她就是有了喜歡的女人也跟你沒關系哈。更何況,我也沒覺著自己受你影響,而喜歡女孩子了。”宋端莫名對江鯉有點意外,覺著她現(xiàn)在七竅玲瓏的黑心又多了一個孔,什么話都能精準察覺到幾個方面的意思。江鯉沖她挑挑眉,帶頭進了餐廳,但這個餐廳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的,她們千里迢迢地跑過來,最終也就是三個人圍著一個小爐子吃面。余棠大概嘗了兩口后,也沒覺著哪里很好吃,于是懷疑江鯉是又捎著她們來打卡什么自己也沒吃過的網紅餐廳了。江鯉吃了兩口后也無聊地放下筷子,開門見山地跟宋端說起了祁連的事情,宋端安靜聽完后表情都沒有一個,低頭吃了一筷子青菜:“跟我有什么關系?”江鯉很簡潔:“還錢。”“……”宋端放下筷子擦擦嘴,朝她伸出手:“材料拿來我看看。”余棠在一旁詫異地眨眨眼,還有這種saocao作。宋端大致翻了一下材料內容,“這確實就是有一項資質沒過,還非要跟新城區(qū)死磕,有什么意義。現(xiàn)在是系統(tǒng)聯(lián)審,你就是線下初審過了,這步也肯定過不了。就好像是一個教室只有一百個座位,只能供一百個孩子用,你就是找人把你帶進教室了,你還是沒地方坐,懂嗎?”“我是智障嗎我不懂,”江鯉沖她翻了個白眼,“問題是憑什么那一百個孩子就可以了,這一個就不行。而且為什么去年行,今年就不行,這難道不很莫名其妙嗎?”“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世界上什么東西不都是隨時在變化的,而教育資源背后的調動和分配很復雜,誰一兩句話也說不清,所以一些資質條件的審核是有必要的。”宋端說:“就像人人都想在國內上清華北大,但總有人上不上,這就是有一個門檻,只不過上清華北大的門檻自主一些,別的門檻在本質上其實也是一樣的。”她停了下又說:“比如有些人生下來就是富二代富三代,起點就是高,你說氣不氣?但那能怪誰?好像誰都怪不到,也不能怪自己不會投胎,由此看來就只能怪社會了。”余棠忽然瞥了她一眼。“?你哄誰呢,而且瞎扯起來怎么比日本的歷史教科書還能胡說?這是一回事兒嗎?”江鯉較真了,一副要跟她理論的架勢,“說實話,教育資源是什么不可再生資源嗎?它明明就是一種人為的可創(chuàng)造的資源,我就不明白怎么還存在占用和需要門檻限制的問題,這難道不應該是有需求就有供應的嗎?”宋端忽然瞥了她一眼,“這些問題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簡單,勸你一天多吃飯,少逼逼,閉嘴保平安。”“不能吧?民生問題嘛,不說充分了,至少該讓人討論吧,誰以后還沒個孩子需要上學啊。”江鯉又沖她翻了個白眼,“更何況我也沒有拿個大喇叭去廣場說,我只是在跟自己的姐妹在吃飯的時候聊一下各自的觀點。而且我不是二十歲了,知道社會在發(fā)展,很多東西在切實變好,不是啥都不懂就愛瞎咧咧的憤青。”宋端手撐著頭嘆了一口氣,指指祁連的文件袋,“他不能照現(xiàn)在這樣報新城區(qū),但你沒發(fā)現(xiàn)嗎,他可以轉圜一下,按現(xiàn)有政策報相鄰的長陵區(qū),長陵區(qū)這兩年發(fā)展上受到扶植,有一些條件是有細微的不一樣的,也就是橫向放寬了一些,你對對條件,再跑兩步路,是可以過審的。”江鯉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