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飛灰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1

分卷閱讀51

    大,沒人看見他精神松懈的瞬間溢出眼眶的淚,幸好此刻的光線不足,一丁點泛紅的痕跡不足以讓人捕捉到。

周晉珩也沒看多久,就將視線掉轉去別處。至少從姿勢上看不出他有什么不自在,一條長腿盤起置于地面,一條手臂搭在曲立的膝蓋上,掌心朝里自然下垂,易暉瞥去一眼,剛好能看到他手側已經結痂的扭曲傷口。

看著就很疼。易暉打了個寒噤,分散注意力般地又去翻背包,翻出一條被繩子捆得嚴嚴實實的毛毯,看顏色是跟帳篷配套的。

繩子可能是江雪梅扣的,打了好幾個死結。易暉沒留指甲,折騰半天一個結都沒弄開,筋疲力竭打算放棄時,伸過來一只修長的手,把那捆成團的毯子拿了過去。

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和一包煙,周晉珩挑出一根沒碰濕的煙叼在嘴上,點燃打火機后忽然想起什么,問:“我可以抽煙嗎?一會兒就好。”

易暉愣愣地:“啊,可以。”

周晉珩熟練地把叼著的煙點燃,然后放下打火機,拿著煙去燙那繩子,隨著一股布料燒焦的味道掠過鼻間,繩子散開了,煙頭按下的位置和力道把握得剛好,毯子一點都沒燙壞。

接過來的時候,易暉小聲說了句“謝謝”。

他私心把所有想說的都包含在這兩個字里了,包括感謝周晉珩返回來找他。除此之外他不想再跟這個人有任何實質的交流。

或許是因為前幾次不太愉快的碰面,還有今天當著朋友的面也沒給好臉,周晉珩本來脾氣就差,聽到感謝也沒應聲,自顧自把煙塞回嘴里,深深吸了一口,撩開門簾把煙霧吐了出去。

如此反復幾次,不想關注他的易暉也忍不住把無處安放的目光再次分一點到他身上。

記憶中周晉珩只在拍戲時因為角色需要抽過煙。

他出道時才18歲,在最叛逆的年紀里被家里強押著訂婚,那會兒大抵是他活得最壓抑的一段時間,即便如此,易暉也沒見他自甘墮落,喝酒應酬都是點到即止,更別說抽煙了,有人攛掇他抽他也不上當。

而此刻,那兩片形狀美好的薄唇中夾著一根煙,火光隨著煙草燃燒明暗不熄,待到那支煙轉移到食指和中指之間,呼出煙圈的聲音宛如嘆息,聽得易暉恍惚悵然。

他是什么時候學會抽煙的呢?

再次察覺到落在身上似有若無的目光,周晉珩把手上還沒抽幾口的煙扔到外面,看著那點火光被雨水澆滅,回過頭來說:“煙是楊成軒放我這兒的,我沒有煙癮。”

易暉有種被看穿心思的窘迫,抱著毯子向后挪了約一尺距離,似乎在用行動說“這跟我有什么關系”。

一聲意義不明的輕笑傳入耳朵,易暉聞聲抬頭,先對上一雙黝黑沉靜的眼眸。

“我長大了。”周晉珩看著易暉,聲音一如本人沉穩堅定,“你可以相信我。”

第三十章

相信……相信什么?

以前你說什么我都信,結果呢?等來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食言和欺騙。

無預兆地又回到上輩子,易暉蜷起腿,身體向后靠,恍若未聞似的不作回應。

周晉珩看著他意在回避的舉動,有點喪氣地別開目光,只片刻,又移回易暉身上,這一眼,發現了之前沒注意到的東西。

“腿摔傷了?”周晉珩傾身向前,去摸易暉露在毯子外面的膝蓋,有深紅色從褲子布料里滲出來,“都流血了,怎么不告訴我?”

易暉是真的沒注意到,剛才換衣服的時候光想著快點,無暇低頭去看疼的地方,這會兒才知道摔破皮了。

“沒事。”易暉的聲音淡淡的,曲腿躲開周晉珩伸過來的手,又往邊上靠了靠。

以他對周晉珩的了解,被這樣一再拒絕,肯定不會再貼上來了。

誰知這家伙竟然繼續前湊,姿勢也由坐著改為半蹲,雙手掀起易暉的褲腳,一邊往上卷起,一邊問:“帶藥了嗎?”

還真帶了,出門時江雪梅往包里塞了一瓶云南白藥粉,周晉珩拿起來對著手機電筒光看了下說明,擰開蓋子就往易暉傷口上撒。

他性子急,動作很快,易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拎著褲腿上了藥。

藥粉刺得傷口疼,易暉吃痛地倒抽一口氣,身體也跟著哆嗦了下,周晉珩緊張地問:“疼嗎?”

沒等易暉回答,他就低頭去吹傷口,溫熱的氣息一下下噴在光裸的皮膚上,弄得易暉又是一陣瑟縮。

“還疼?”周晉珩不擅長干這種事,只要察覺易暉有點反應就發慌,“這藥剛抹上是有點疼。”

易暉仍是不吱聲。

距離近得過分,他怕自己一說話就露餡,甚至有點后悔把這人喊進來躲雨了。

一直沒得到回應,周晉珩也不生氣,反客為主地從易暉的包里翻出一條手帕,疊成長條狀,中央位置按在易暉的傷口上,兩端繞過膝蓋,邊打結邊說:“不包扎的話會感染,要是還疼的話你就……就掐我。”

聽了后半句,易暉奇怪地抬眼望去,只見周晉珩神情專注,清亮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消減了幾分銳氣,讓他不禁想起曾經歷過的相似一幕。

那會兒他們剛住在一起不久,周晉珩拍完一部戲閑賦在家,易暉作為家中年長者義不容辭地攬下了安排飲食起居的活兒,買了許多菜準備大顯身手做一頓營養餐。

誰知剛把菜洗好放在案板上開始切,家里突然跳電了。

易暉一個哆嗦,刀刃刮過指腹,差點切破皮的恐懼讓他不由得驚叫,原本在樓上休息的周晉珩聞聲趕來:“怎么了?”

易暉搖頭不語,他就走近了抓起易暉的手腕看:“切到手了?嘶……就這一丁點兒,你叫這么大聲?”

易暉覺得丟臉,想把手抽回來,卻被周晉珩牽著來到外面客廳,按著肩膀在沙發上坐下。

周晉珩用手電筒打光來回走了幾圈,不知道從哪兒找出來一個創可貼,蹲在他跟前,握著他的手給他貼上。

由于光線不佳,貼得很粗糙,周晉珩手勁兒又大,捏得易暉手腕疼,可他不敢說,生怕喊疼周晉珩以后就不管他了。沒有人會喜歡整天一驚一乍的嬌氣包。

貼完,周晉珩對著那根細白的手指吹了吹,抬頭就看見一滴淚從易暉睜大的眼睛里落下。

周晉珩不是第一次見他哭了,無奈道:“怎么還哭上了,有這么疼嗎?”

易暉使勁搖頭,用另一只手捂著眼睛說:“想、想mama了。”

“我也沒有mama啊,你看我哭了嗎?”

這話聽上去沒頭沒腦,在當時卻莫名安慰到了易暉。他慢吞吞地放下手,抽抽鼻子:“那、那你不想她嗎?”

周晉珩坦白承認道:“想啊。”

“那你……你怎么不哭啊。”

“哭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