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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起比冰激凌要甜美百倍的美味。兩人正吻的投入,谷雨突然感覺心慌,抬眼看到的情景讓他心頭一驚。彥冬至的身后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一個人。那人穿著連帽衫,帽衫的帽子很深,把那人的半張臉都遮住了,再加上他們所在的地方沒有什么光,谷雨著實看不清那人的臉。盡管如此,他仍舊感覺到那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那人張嘴說話了,聲音不大,但正好能讓他們兩人聽到。因為事出突然,兩人的吻還沒來得及結束。谷雨就聽見那個森冷的聲音說:“王瑞昱,我要你知道失去所愛的滋味。”這句話讓兩人同時一驚。谷雨雖然對王瑞昱這個名字沒什么反應,但他看見對方舉起的匕首,寒光一閃。彥冬至對王瑞昱這個名字印象太過深刻,立刻轉身朝聲音的方向望去。匕首就在他身前數寸的地方,硬生生拐了個彎。因為谷雨抓住了那人的手腕,兩人開始較勁,扭打在了一起。來人正是蕭孝禮。蕭孝禮是尾隨著他們兩個來的,一直在尋找著下手的機會。他事先就知曉谷雨和彥冬至都有練過防身術,他自己也有練,不過畢竟是一對二,盡管是偷襲,但他沒有必勝的把握。于是,他給自己注射了興奮類藥物,腎上腺素大量分泌,所以他現在的力氣比谷雨大的多。谷雨很意外自己會處于下風,抬腿用膝蓋狠頂對方小腹。蕭孝禮輕巧的躲開了,但他的帽子則脫落了。“蕭律師?”“蕭孝禮?”彥冬至和谷雨兩人見到帽子下的臉,都不禁愣了。“為什么?”彥冬至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我想讓你們都死!”蕭孝禮雙目充血,憤怒的瞪著眼前的谷雨。“別跟他說多了,冬至你趕緊跑,趕緊去報警!”谷雨的手腕被扭到了他無法使上力氣的角度,他只想讓彥冬至趕緊跑。“我怎么會扔下你……”不過他也幫不上忙,兩人扭在一起,他完全無法插足。彥冬至猛地瞥見手邊垃圾箱里有個酒瓶子,抄起酒瓶就朝著蕭孝禮的后腦打去。蕭孝禮的后腦勺就像是長了眼睛,他巧妙的躲開了攻擊。酒瓶子打到了墻上,應聲而碎。酒瓶子雖然沒打到蕭孝禮,卻讓糾纏的兩人迅速的分開了。谷雨把彥冬至護在身后,跟蕭孝禮對峙著。聽見這邊有sao動,人群開始聚集,畢竟這里是繁華的街區。“孝禮哥哥!”那敏兒的聲音讓對峙的三人愣了一下。那敏兒被打暈后,昏迷了一小會兒,就轉醒了。她醒來后發現蕭孝禮不見了,焦急的沖出房門。她猜想蕭孝禮最有可能去刺殺的人是谷雨,也就是王瑞昱。想到這里,她趕緊跑到了酒店,找到了谷雨的同事,問了幾個人,幾個人都說不知道谷雨的去處,只有平時很八卦的小劉,羨慕的說:“谷雨啊,跟戀人去看電影了。還跟我炫耀來著。”得到了信息的那敏兒,趕緊來到了離酒店比較近的影院。可是,影院門口,還有街上,放眼望去都是行人,這可怎么找?她正著急的時候,聽見了酒瓶子破碎的聲音,于是看見了對峙的三人。…………孝禮哥哥?谷雨聽著奇怪,什么時候那敏兒和這個蕭孝禮成了兄妹了?那敏兒是想阻止蕭孝禮,結果她那句“孝禮哥哥”不但沒起到阻止的作用,反而起了反作用。蕭孝禮沉默了一會兒,轉頭看著那敏兒說:“敏兒,過來。”那敏兒真的就過去了。誰想到,她剛到蕭孝禮的跟前,蕭孝禮就一把把她扯到身前,用匕首抵著她的脖頸,威脅著不遠處,站在人群前面的幾個警察。那些警察有穿制服的,有穿便衣的。看見蕭孝禮的舉動,動作都一滯。其中一個警察看起來是長官,跟身邊人說了幾句話。其他的警察就開始疏散人群。要說這些警察也來的太快了。彥冬至還沒時間報警,看熱鬧的人們根本就沒有明白狀況,現在就已經聚集了這么多警察,其實很不正常。這些警察是被那敏兒給引來的,雖然她自己并不知道。因為那正清報了警,警方很快就找到了出現在酒店的那敏兒,警方不知道她有沒有被威脅,正猶豫著要不要去將其保護起來,結果就被那敏兒開車給跑了。所以,幾個警察就追到了這里,趕上了這個場面。“女人,你對自己太過自信了吧。”蕭孝禮低聲說,話音里充滿了鄙夷。“孝禮哥哥,現在回頭還來得及。”雖然被匕首威逼,但那敏兒仍不放棄的勸說。“蕭孝禮,你發什么神經?”谷雨覺得自己的手腕似乎扭傷了,怒氣沖沖的說。“王瑞昱,算你命大。之前那次掉下懸崖你都能活。”聽見王瑞昱的名字,谷雨皺了皺眉。“你不認得我了嗎?你可是叫了我三年哥哥呢。我叫了王廷七年的爸爸。可是你們都不認得我。”哥哥?爸爸?他還沒承認自己是王瑞昱呢,谷雨剛想反駁,被彥冬至給攔住了。“他現在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不要刺激他。”冬至在谷雨耳邊小聲說。“你是來殺我的吧。我跟她交換如何?因為我不認為你會去殺她,她這個人質對你來說不但沒用,還會是個累贅。”彥冬至指著蕭孝禮從剛剛就一直有些顫抖的匕首說。“冬至!”谷雨焦急的想要阻攔,但他伸出去的手沒有抓住已經站出去的彥冬至。彥冬至把雙手抱在腦后,就站在谷雨和蕭孝禮兩人都不能伸手就夠到的地方。剛剛那個帶頭的警察有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但他似乎在對著通信器布置著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時半刻離不開。蕭孝禮瞇著眼睛盯著仿佛只是閉目養神的彥冬至,推著那敏兒向前走了一步,他并不打算按照彥冬至說的,進行什么交換人質。因為他本來也沒打算活著離開。如果可以,他想要至少能帶著那敏兒一起走。但剛剛他的手一直在抖,他知道那是懦弱的那個蕭孝禮搞的鬼。當他聽到彥冬至主動送上門的時候,他心中狂喜,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他今天離開家的時候,本來是想解決王瑞昱的,當他看見王瑞昱和彥冬至兩人親親我我的時候,他就決定將王瑞昱最心愛的人奪走,也讓他嘗嘗被人掠奪的滋味。如果計劃順利,還可以將王瑞昱也殺死,這樣他如果再自殺,就了無遺憾了。蕭孝禮將那敏兒推向谷雨,故意讓他無法馬上沖過來,而他伸向彥冬至的手則興奮的青筋暴跳,眼中閃過的